实际上,工安出现的时候,贾东旭一直就躺在床上装睡。
自始至终,根本连眼睛都没睁开,也没有看他妈贾张氏一眼。
秦淮茹已经看透了。
贾东旭就是个窝里横。
这种男人,在家里打媳妇,打孩子,好似自己要上天,
可出了门,遇到了事情,或者被人欺负了。
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一个女人,如果嫁给这种男人,一辈子就毁了。
秦淮茹苦笑。
一大爷家。
一大爷易中海,正在苦口婆心的开解着傻柱。
他摆事实,讲道理,告诉傻柱,不能冲动。
不要为了贾张氏,再把自己搭进去。
“柱子啊,你以前不是不待见张氏吗?最近这是怎么了?”
一大爷有点奇怪。
以前,傻柱虽然帮贾张氏,可那是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
傻柱本身,那是非常厌恶贾张氏的。
可据一大爷观察,现在傻柱对贾张氏的帮助,那是发自肺腑的。
这让他格外感到费解。
傻柱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
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张氏的爱情,是不会被这些俗人所了解的。
傻柱想了一会,终于找了个借口。
“我就是看不惯张捍东,他不就是有两个破钱吗?”
“凭什么一直欺负人家张氏?”
棒梗没了手指,一大妈进局子,这都是张捍东害的。
一大妈看了看傻柱,没有吭声。
其实一大妈觉得,明眼人都能瞧出来,欺负人的是贾家。
这柱子,脑子果然不太好使,一大妈暗道。
一大爷其实很想告诉傻柱,没有了贾张氏,你赶紧跟秦淮茹培养感情。
这样等贾东旭死翘翘了,你们才能赶紧结婚,
但是一大爷是伪君子,一大爷不能这么说。
他只能暗示傻柱,可傻柱没有领会他的意思。
傻柱人虽在一大爷家,可心却在局子里。
他现在忧心忡忡,担心张氏吃不好,睡不着。
腊月天的,局子里多冷啊。
也不知道张氏有没有被子盖,能不能吃饱。
一大爷看到傻柱心不在焉的样子,也就挥挥手,让傻柱走了。
二大爷家。
二大爷坐在桌前,唉声叹气。
二大妈不乐意了:“贾张氏进局子,你在这不高兴啥?”
二大妈这是怀疑二大爷跟贾张氏有一腿。
二大爷听罢,气的呸了三口。
“我能看上贾张氏那个老虔婆?”
“就她嘴歪眼斜的样子,我看她一眼,三天都吃不下饭。”
二大爷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我是发愁,张捍东给四合院的老百姓们,做了个坏榜样啊!”
别人都说四合院的邻居,二大爷不,二大爷都说老百姓。
因为在二大爷心里,自己是要当官的,所以叫老百姓,才能更贴切。
“什么坏榜样?”刘光天插嘴。
他觉得张捍东挺好的,快意恩仇,不被虚名所累。
实际上,刘光天很羡慕张捍东。
“你知道个屁!”二大爷拍着桌子怒吼。
二大爷一辈子的梦想就是当个官儿,可一直没当上。
后来,经过街道任命,成了这四合院的二大爷,半官儿不官儿的,也算是一个慰藉。
平时开个全院大会的时候,就是二大爷最开心的时候
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抖抖官威。
可现在,张捍东给大家打了个样。
有了张捍东这次报警做榜样,以后院子里谁家有个事情,就很有可能不再找几位大爷开会。
而是去报警,找工安。
长此以往,三位大爷就变得形同虚设。
到时候,自己的官威还怎么摆?
“这个张捍东,真是过分!找个机会,我一定整治他!”
二大爷越想,心里就越是气愤。
二大妈在一旁,却连忙说道。
“张捍东可不是好惹的,谁要是惹了他,他可不怕撕破脸,你别招他。”
二大爷冷哼一声。
他当然不会像贾张氏那么傻。
他收拾张捍东,那必然是背后想办法,不会跟他硬碰硬。
阎家。
阎埠贵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心情很不错。
三大妈擦着家具,嘴里絮絮叨叨。
“真是没想到啊,这张捍东平时看着还挺和善的,没想到是个狠人,把贾张氏给告了。”
“这人太狠了,以后咱们要跟他保持界限,别理他。”
三大爷呲溜一口小酒,笑了。
“这就是你不懂了吧,张捍东这种人,其实才好相处呢。”
“你想想看,贾家对人家张捍东,做了多少过分的事情,人家是忍无可忍才还击的。”
三大妈一寻思,好像老伴儿说的也有道理。
自从秦淮茹嫁到贾家,贾张氏母子就一直针对张捍东。
几年前,闹的厉害的时候,还要把人家赶出去。
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贾张氏也经常针对张捍东。
远的不说,就说最近,棒梗偷了人家鱼,还要扎人家车胎。
贾张氏还毁坏人家家具,这一桩桩,一件件,确实是可恶。
看到老伴儿有些开窍,三大爷又接着说。
“邻居这么多年,你想想看,张捍东是什么人?他何曾占过谁家一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