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见张捍东沉默不语,她便转头朝着身后的众人说道。
“咱们四合院,那可是连着好几年的先进。”
“这事情闹到了警察局,只怕今年的先进......”
聋老太太此话一出,顿时有人也动摇了。
“我说捍东,要不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贾张氏不对,让她道歉,你也别咄咄逼人,一切以四合院为重!”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
张捍东等到他们都停下了,才开始说话。
“最美四合院的创建,需要我们每个人的努力,我张捍东在四合院里这么多年,从没拿过别人一针一线。”
“反而贾张氏,一直纵容孙子棒梗小偷小摸,还毁坏我的家具,编排瞎话。”
“那你们说,如果咱们拿不到最美四合院,责任到底在谁身上?”
张捍东话说的在理,吃瓜群众们都回过了神。
一起住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贾张氏的人品。
那贾张氏一张破嘴,一天天,东家长,西家短说个不停。
不止是这样,她还经常偷拿别人点东西。
什么张家一块姜,刘家一头蒜,针头线脑更是不用提。
大家也是看她家庭困难,没有计较。
可要真说起来,贾张氏这些事情加起来,也是够膈应人的。
这么说来,好像拿不到最美四合院,责任确实不在张捍东身上啊!
都怪贾张氏!
也该让她长个记性了!
聋老太太眼中精光一闪。
没想到,张捍东居然能把渔轮给拉到他那边。
哎。
也是贾张氏不得人心,在院子里不会做人。
聋老太太心里叹了口气,她其实也不喜欢贾张氏。
甚至可以说是烦透了。
可是一大爷,傻柱都要保贾张氏。
她指望一大爷养老,又把傻柱当成亲孙子。
所以说,她也只能想办法拯救贾张氏那个猪队友。
聋老太太调整了下思绪,再次缓缓开口。
“贾张氏有错,咱们开大会,好好收拾她。”
“捍东,你看这事情就在大院里解决,行吗?”
张捍东以为,自己刚才那么说,聋老太太就已经明了了自己的意思。
却没想到,她还是执意要保贾张氏。
既然如此,就别怪自己翻旧账,不客气了!
张捍东沉着脸,看向聋老太太。
“这件事,四合院内部解决不了!”
“老太太,上次贾张氏偷鱼,摔断腿还要讹我钱,我给你面子,同时也告诉您了,我最后再给贾家一次机会。”
“这次贾张氏变本加厉,是她不懂得珍惜机会,错不在我。”
聋老太太还想开口,张捍东却不给她机会。
“老太太,您自诩公平公正,可几年前,贾家诋毁我的时候,您可没有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聋老太太没想到,张捍东居然翻旧账。
几年前,贾东旭娶了秦淮茹。
贾张氏不乐意,觉得秦淮茹是张捍东挑剩下的,于是便一直挑事儿。
各种说张捍东坏话,编排了很多莫须有的事情。
什么夜敲寡妇门,偷了隔壁院子的煤球,反正什么瞎话都有。
最重要的是,居然很多人都信了她的话。
事情闹到全院大会上,张捍东指望有人做主。
可一大爷一心想要傻柱养老。
傻柱喜欢秦淮茹,所以说张捍东错。一大爷见状,就偏袒了贾家。
聋老太太靠着一大爷养老,自然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也默认了张捍东有错。
张捍东只是跟秦淮茹相了一次亲,什么都没做,却蒙受了不白之冤。
庆幸到了后来,厂保卫科调查后,还了张捍东清白。
可也因此,大家都开始孤立张捍东。
张捍东旧事重提,就是告诉聋老太太,您的账,我不会买。
一大爷气的直喘粗气,这张捍东,实在太过狂妄!
居然连聋老太太面子都不给!
“捍东,屁大点事,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二大爷说道。
刘海中是个官儿迷,喜欢开全院大会。
张捍东却要找工安,这要是让他开了头,大家有事儿都找工安。
自己这二大爷,岂不是形同虚设?
张捍东笑了:“事情没摊您身上,二大爷。”
“要是您碰上这些事,您比我生气!”
贾张氏见这么多人说话,张捍东都不为所动,便又使出了老本行。
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老贾啊,这张捍东欺负我啊,你就睁开眼睛吧...”
“张捍东这混蛋呐,绝户头啊!你赶紧晚上把他带走吧,我不活啦...”
绝户头这三个字,刺痛了一大爷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