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午餐铃响起,张捍东拿着饭盒就随着人流走到了食堂。
虽然自己随身空间物资丰富,但张捍东很少自己带饭。
一来是热饭不太方便,二来则是不想搞特殊。
到了食堂,排着队,张捍东就听到了工人们的流言蜚语。
“哎,我说这秦淮茹咋又插队?”有人不满地说。
“人家有手段,你能和人家比?”
“哼,什么手段?不就是让人摸几把吗?啐,不要脸!”
在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因为惧怕贾张氏母子,做事还是有所收敛的。
到了厂子里,没有了贾东旭那双探照灯一般的三角眼。
秦淮茹简直就如同鱼儿进入了大海,彻底放飞了自我。
“幸亏我当年没娶秦淮茹。”张捍东暗道。
之前在前世,老有人为秦淮茹辩解,说她卖弄风骚是生活所迫,为了养活三个孩子。
可现在她为了插个队,就能被人摸两把,又该怎么解释呢?
说到底,这就是秦淮茹自己不正经。
有些女人把卖弄风骚当成自己魅力大,看到男人围着自己打转,心中就沾沾自喜。
很明显,秦淮茹就是这种人。
张捍东甚至怀疑,秦淮茹在乡下的时候就不是好东西。
队伍缓慢前进,轮到张捍东的时候,傻柱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一份土豆片,四两二米饭!”
傻柱颠着勺,嘴里还在念念叨叨。
“张捍东,我可是听说你今天上班迟到了。”
“怎么着?有个自行车也不行吧?人呐,别总觉得自己多牛,多行的,日子还长着呢......”
傻柱还在说教,张捍东已经端着饭盒走了。
“呸,狗东西,装什么大尾巴狼啊?”傻柱啐了一口。
张捍东本来已经转过身了,听到傻柱的话,脸色不由的一沉。
这傻柱,嘴真臭!
下定决心要给傻柱个惩罚。
张捍东回头,把一张霉运符朝着傻柱扔了过去。
霉运符刚离开他的手,就化为了一缕黑烟,袅袅飞起,钻进了傻柱的眉心。
傻柱只感觉突然一阵凉气袭来,抖了一下,凉意又没有了。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李副厂长过来交待,晚上有酒局,让傻柱炒几个菜。
傻柱是轧钢厂大厨,八级厨师,平时厂里搞接待都是他掌勺。
他让马华洗菜,切菜,备菜,自己就准备着开始露一手。
第一个菜,尖椒干豆腐,傻柱手一抖,错把糖当成了盐,菜毁了。
傻柱一愣。
他当大厨这么多年,还从没丢过手。
还好干豆腐不贵,傻柱赶紧又炒了一盘。
这次却一失神,撒进去半罐子味精。
傻柱一拍脑门,暗道,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再来一次!
还是尖椒干豆腐,这次又挂糊挂多了。
......
做了七次都失败,傻柱傻眼了。
“马华,你过来,今天的菜你做。”傻柱吩咐道。
马华吓了一跳,慌忙摆手道。
“师傅我不行,我做不到......”
马华是傻柱的徒弟,还是个学徒呢。
虽然进轧钢厂几年了,可平时他都是给傻柱打下手。
他只会做点简单的菜,大菜可一个没做过。
傻柱也没教过他。
这领导可是要吃的熬炒鸡,京酱肉丝,红烧肉的,马华可不敢做。
傻柱其实也知道马华不行,可自己现在老手抖,不让马华上,又能怎么样呢?
傻柱好说歹说,马华就是不同意。
两人正在争执,傻柱突然哎呦一声。
“哎呦,我肚子疼,要疼死了,疼死了...”
说完,他就一股脑跑出了伙房。
傻柱一路不停跑出了轧钢厂,才终于停下飞奔的脚步,开始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他已经想好了,吃完饭就去隔壁胡同找黄大夫。
贿赂一下他,开个阑尾炎证明。
明天交到厂里头,就算是有了交代。
至于今晚的宴请怎么办?
那就看马华自己的造化了。
其实傻柱本可以留下,手把手教马华怎么做熬炒鸡,红烧肉的。
这样即使菜不太好吃,也能给厂里交待,还能解了自己没办法做菜的急。
可傻柱不这么想。
傻柱想的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马华如果学会了做菜,不就成了自己的竞争对手了吗?
傻柱可不傻,他不能冒这个险。
傻柱一路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才发现忘了带剩菜回去。
没有剩菜,他遭了秦淮茹的白眼。
秦姐不愧是秦姐,就是生气时候,也是这么的漂亮。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脸,嘿嘿直乐呵。
回到家也得吃晚饭,傻柱不信邪。
在厂里做不成菜,我在家里还做不成吗?
他起锅烧油,整了一锅虾米皮熬白菜。
啥料儿都放好,虾米皮熬白菜在锅里咕嘟着,香味就窜了出来。
“嘿,我就说嘛,就我这手艺,怎么可能失败?”
闻着香味,傻柱终于放了心。
看来自己的手艺没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