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捍东能做大件家具,四合院的各路畜生心中立刻有了各自的盘算。
二大爷刘海中,绕着衣柜转了几圈,点着头不住的夸赞,
“捍东手艺真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真是年少有为啊。”
二大爷刘海中,家里刘光天,刘光福三个儿子都没结婚,这要是能跟张捍东搞好关系。
日后三个儿子结婚做家具,可能省下不少钱。
有个这个算计,二大爷难得给了张捍东好脸色看。
刘海中盘算的好,可张捍东却不吃他这一套。
听到二大爷的夸赞,他只是从鼻子里挤出一句冷哼,就没有了回应。
“捍东是不错,这份木工手艺,整个四合院头一份儿,”一大爷也笑道。
这次,张捍东却是连哼声也不给了。
看到张捍东冷淡的态度,一大爷易中海本想继续的话,也咽了回去。
毕竟比起刘海中来,自己最近可是把张捍东得罪的够呛。
一大爷摇摇头,头一次觉得,自己似乎该和张捍东缓解一下关系。
虽说自己和秦淮茹的关系在,应该偏袒贾家。
可如今张捍东年纪轻轻已经是三级钳工,又有木工手艺。
让他做养老的备选,似乎比傻柱还要强一些的。
哎!
看着张捍东冷漠的脸,易中海叹了口气。
自己想让张捍东养老,悬呐。
三大爷心中暗笑一大爷,大鼻涕流到嘴里,你想来甩了。
早干嘛去了你?
平日里,你但凡少偏袒点贾家,张捍东也不至于恨你成这样。
同时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早就开始有意识的跟张捍东交好。
其他的人见一大爷,二大爷接连吃瘪,也都打消了套近乎的念头。
但他们都没走,还在看热闹。
一起钓鱼过后,张捍东每次见到自己,都会打招呼。
这就是关系缓和的铁证。
张捍东马不停蹄的做好家具,然后把它们都搬到了后院角落的棚子里。
“捍东,怎么不把新家具搬回家,反而放在棚子里?”
三大爷阎埠贵疑惑道。
张捍东解释:“木板制作的时候,需要用到大量的胶水,胶水里有很多对身体有害的物质。”
“所以新家具做好,要放在通风的地方,晾一段时间,去除一下有害物质,”
张捍东一番话,说的阎埠贵直点头。
“捍东不简单,知道的比我这个人民教师还多!”
张捍东家具做完了,四合院的禽兽们没了留下的理由,也就各自散去了。
“张捍东不是个玩意,不就会打个家具,瞧把他给能的。”
许大茂端着大米粥碗,狠狠骂道。
他今天在张捍东那里受了气,越想心里越窝火。
“什么东西?以为谁都稀罕他那点破家具呢?”
呸!
一大妈把馒头,炒鸡蛋摆上桌,吃着饭,嘴里还在说着。
“这张捍东,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还会做家具。”
一大爷不吭声,心中还在纠结着傻柱,秦淮茹,张捍东三者的取舍问题。
阎家。
三大爷今天心情好,吃着饭哼着小曲儿。
“我说,人家张捍东做新家具,你高兴个什么劲儿?”三大妈看了他一眼。
“你懂什么?”三大爷瞥了老婆一眼。
“张捍东露了一手木工手艺,刘海中,易中海那都变了脸,有了与之交好的心思。”
“可你看看,张捍东搭理他们了吗?”
张捍东唯一搭理的,就是自己。
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两家关系好。
这都是自己以前盘算的好!
如今看起来,张捍东本职工作做的不错,又有木工手艺,是个难得的人才。
跟他继续交好,以后不说沾大光,最起码好办事。
“爸,你跟张捍东关系不错,今天怎么不开口让他帮咱家打造一副新家具?”阎解放不解的问道。
阎埠贵沉下脸,这儿子,连自己三分之一的算计都没学到。
自家刚跟张捍东关系缓和一点,就上前去要东西,这不是傻吗?
阎解放被教训的抬不起头,只得赶紧低头扒饭。
这个晚上,四合院不少人,心里都在后悔着,前几年不该排挤张捍东。
当时做的太绝了,现在想想,贾家和张捍东的矛盾,与自己有个屁相关?
但他们所有人的心思加起来,都没有秦淮茹的悔恨多。
啃着棒子面窝头,盯着大口咀嚼白面馒头的贾东旭看。
秦淮茹食不下咽,心里苦啊。
这贾东旭,以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钳工,别的什么手艺都不会。
每天下了班,就跟个大爷一样,等着自己伺候。
如今瘫了,不但工作做不了,每天还要让人伺候吃喝拉撒。
这还不算完,自从他瘫了,心理也变态了。
每次自己犯了错,被他揪到小辫子。
他就要让自己跪在床边,然后用他那蒲扇大的巴掌,毫不犹豫的抽打自己。
甚至逼急了的时候,连皮鞭他也用过的.....
秦淮茹心里苦啊。
当年怎么就会入了贾家这么个火坑?
“张捍东王八蛋,做了那么好的家具,也不知道给我们分点!”
贾东旭吃着吃着饭,忽然一拍桌子,咬牙切齿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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