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
何雨柱和聋老太太被警察带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后,他们直接被送进了审讯室。
分开审问!
何雨柱这边,他脑瓜子还是嗡嗡作响的。
原本的好事一件,转眼之后变成悲惨事件!
他竟然被警察抓了,送来了派出所。
这可是犯人呆的地方啊!
不说在他们大院了,以前在厂里头打架闹事的时候,最多也只是保卫科的人员把他请到保卫科问几句话而已。
问完基本上就把他放了,就算关那也关不了多久,根本无关痛痒。
而这一次那么多警察突袭,把他吓个半死不说,还把他抓来了这里。
现在他坐在审讯室里,面对的是威严的警察。
可想而知事情有多严重了!
他接受不了,但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没犯罪,我没犯罪,我是被冤枉的!”
他在心里想道,安慰着自己。
“何雨柱,老实交代吧,你都干了些什么。”
坐在他正对面的一名警察开口说道,语气非常严肃。
“警察同志,我……我真没啊,我什么都没干,我是清白的,你们抓错人了,确切地说,是你们误会了!”何雨柱回答道。
“我们误会了?”那警察冷冷地道,“我们的人接到群众报案,在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然后在聋老太太家屋子里的卧室中看到你光着膀子,而受害的女同志蜷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你现在告诉我们误会你了?我告诉你,你老实交代,不要妄图狡辩,我们亲眼所见,证据确凿,狡辩是没用的!”
“可是……”何雨柱哭丧着脸道,“可是事实就是那样的啊,我和素梅……我和冯素梅她是清白的,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样,那不是在耍流氓,而是……”
他吞吞吐吐,有些语无伦次。
“你都那样了,还是清白的?”警察质问道,“你清白你会光着膀子,你会让聋老太把门锁上,锁上门好为所欲为是不是?!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
何雨柱愣愣地摇头道:“门不是我让老太太锁的,是老太太自己锁的,她趁我们不注意,把门锁上了,这个事情我完全没想到的。”
“今天早上,老太太跑到我家里,告诉我,她想吃饺子,买了饺子皮,还剁了馅,是冯素梅在帮她包饺子,让我过去吃饺子,我去了,然后在她家里见到了冯素梅,我们聊了很久,也吃了饺子,吃完之后,老太太突然就把门锁上了,我们叫她开门她也不开,然后我和冯素梅出不去了,再然后……再然后就那样了,但我们其实什么事都还没发生……”
他总算是理清了思路,把整个事件从头至尾梳理了一遍。
那两审问的警察认真听着,做着笔录。
“你们什么事都还没发生,那是来不及吧,因为有好心的群众及时向我们报案,我们的同志赶去及时,不然人家姑娘就被你糟蹋了!”警察说道。
何雨柱摇头道:“不是的,真不是那样的,我和素梅是两情相悦的,老太太把她介绍给我,准备撮合我们,让我娶她做媳妇,所以整个事情是我们你情我愿的啊,绝没有强迫的意思,我是个遵纪守法的人,我也没那个胆子做那种违法犯罪的事情!”
“你们是自愿的?聋老太把冯素梅介绍给你们,你们在相亲,你准备娶她做媳妇?”警察疑问道。
何雨柱用力点头道:“对,就是这样的,我们完全自愿,根本不存在强迫,怎么会是我……我强坚她呢?”
“那我问你们结婚了没有?”警察问道。
“没……没有!”何雨柱摇了摇头,一脸心虚的表情。
在这个民风淳朴的保守年代,和对象走在路上都得保持距离,以免引来异样的目光和闲言闲语。
而就在刚刚,他和冯素梅那个事被警察当场撞破,看了个通透。
如此他怎么不心虚?
“没有结婚你耍什么流氓?!”
那警察重重一拍桌子:“况且,这只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不会听信你这一面之词!”
何雨柱被他这暴怒吓了一大跳。
“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问冯素梅,我们这个事……还是她……她主动的,我很被动当时!”随后他说道。
警察道:“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们自然会去询问受害者,让她协助我们调查你这个案子!”
何雨柱在被警察审问的时候。
隔壁的审讯室里。
聋老太太也正在被问话。
“领导,你们抓我和傻柱来干什么啊?”聋老太软绵绵地坐在那里,有气无力地说道,“在来的路上我就已经和你们的同志说得很清楚了,我锁门或许有错,但我绝没有坏心思啊,我只不过是想成全傻柱和素梅,他们两个两情相悦,非常般配。”
“我只不过是想撮合他们,这有错吗?就算有错,那也不是犯罪啊,怎用得着劳你们大驾,动那么大的阵仗来抓我们?傻柱和素梅都被你们吓坏了!”
她丝毫不承认自己有错。
“不管怎样,你锁门都是不对的,你差点就害死人家女同志了!”审问的警察义正词严地道。
“我锁我家的门我哪里不对了?就因为傻柱和素梅两个有情人被关在里面?那是在我家啊,又没做给外人看。”老太太振振有词地道,“你说我差点害死素梅,那更是在冤枉我!你们但凡去问问素梅自己就知道了,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有没有做伤害她的事情。”
“领导,你们告诉我,到底是谁举报的?是我们院里头谁?”
她突然问道。
语气逐渐激动起来了,眼神中充满愤怒。
她原以为这个事情非常地保密,除了她,还有何雨柱和冯素梅,不会有第四人知道。
可没想到竟然有人知道了,而且报案了。
她料定报案的这个人就是他们大院的人。
是他们大院的人害她!
“这个你别问,这个不重要,不是案子的重心,现在是我们在审问你,而不是你在问我们,我们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是了。”那警察严肃地说道。
聋老太道:“你们就是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我们院里的人!那天杀的,自己邻居,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这不是要赶尽杀绝,把人往死里整吗?不知道我和傻柱哪里得罪他了?心胸怎么那么狭窄呢?难道就见不到别人好吗?!”
“等我回去了,我一定会好好查查,把他查出来,我倒也看看,是哪个畜生在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越说她越激动。
声音发抖。
脸色苍白。
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似的。
看到她这副样子,那两审问的警察面面相觑,都有些担心起来。
因为他们发现,她好像情况不对劲了。
气得心脏病发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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