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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效果来了,信仰崩塌,脑袋要炸!

    黄子澄的瞳孔猛然一缩,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两个大字‘抡语’。

    此刻他明白了。

    刚才自己跟朱榑相互辩解了那么久,原来说的根本就不是一本书。

    两人根本就没在一条道上。

    此人手中拿出来的书叫《抡语》。

    让自己一直说的乃是孔圣言行之《论语》。

    可《抡语》是什么?

    跟《论语》只有一字之差。

    他好奇。

    难不成,这世上真有另外一种《论语》?”

    他将这本抡语接在手中。

    翻开第一页第一行一看。

    嗯?

    不学礼,无以立。

    这不就是孔圣人的《论语》么?

    他齐王殿下刚才在唬我?

    可是当他看向第二行的时候,顿时傻了眼了。

    只见后面的注解是:不学会礼仪来尊重我,我就打到你无法站立。

    黄子澄的脸皮再抽动着。

    连着往下继续看去。

    “有教无类:我教你做人的时候不管你是谁。”

    “君子不器:真正的战士是不屑于用武器杀人的。”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到这里,那么久安葬在这里吧。”

    “......”

    连着看了几行之后,黄子澄脸皮扯动着嘴皮子抽动不停。

    双手更是颤抖不已。

    眼神死死的盯着朱榑,快要喷出火来了。

    ‘啪’的一声,黄子澄将这本《抡语》给摔在桌子上。

    大怒道:“你这是玷污孔圣之言,玷污孔圣之言。”

    朱榑不慌不忙的将《抡语》拿在手中。

    笑呵呵的道:“黄先生,这帽子太大别乱扣啊。”

    “我这本是《抡语》,你这本是《论语》,根本就是两本书。何来玷污孔圣之言。”

    “而且依照我《抡语》所言,您所提问的问题,我回答正确了啊。”

    黄子澄怒声道:“我所提的乃是《论语》......”

    许是怕朱榑又是胡搅辩解,他还不忘补充了了一句道:“是孔圣之言《论语》。”

    “哦。”

    朱榑面露明悟,惊讶道:“原来先生所提的问题乃是孔圣之《论语》啊,并非是我手中之《抡语》。”

    “我以为先生也学过这本《抡语》,所提是《抡语》中的内容呢。”

    一听这话。

    黄子澄顿时跳了起来,浑圆的肚皮猛然抖了又抖。

    由于大怒的原因,圆脸之上皱巴巴的跟烤焦的烧饼似的。

    “谁会学过你这等《抡语》!”

    “啊?原来黄先生没学过?”

    朱榑又将这本《抡语》递了过去,道:“那这本就送给先生了,先生回头好好学学。”

    黄子澄:“......”

    好气!太气人了!

    盛怒之下,他就要伸手去抓。

    此等玷污孔圣的书就不应该存在。

    可就在他伸手去抓的一瞬,朱榑竟又收了过去。

    “来自黄子澄的负面情绪+6+6+6......”

    黄子澄猛然抬起头,朱榑的声音也同时随之传来,道:“本王在国子监,身为学生,理应读给先生听才对。”

    “先生可要竖着耳朵听好了......”

    “何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抡语注解曰:我不想打的谁都别想动。”

    “何为‘吾未见刚者’,抡语注解曰: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身体刚强到我打不坏的。”

    “何为‘始作俑者,其无后乎’,注解曰:这件事情的主谋,预计被我打的绝后了。”

    “何为‘力不足者,中道而废’,注解曰:力量不如我的人,在道路上就只能被我打废。”

    “何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注解曰:把人打到濒临死亡的时候,说的话就好听了。”

    “......”

    “何为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注解曰:打人经常找一个人打,打的多了,你就可以开宗立派成为宗师了。”

    “......”

    “啊这......”

    “论语?抡语?”

    黄子澄不想听。

    可是身为儒门之人,对于《论语》他已经到了可以倒背如流的程度了。

    只要有人说出《论语》之言来,他便能够立刻接上。

    甚至已经成了个习惯。

    这个习惯在国子监中,也让他博得了好名声。

    若是朱榑直接说出注解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可他却选择先说孔圣之言,然后再行注解解释...

    黄子澄一听有论语?长久的习惯和思维反应让他立马带入其中。

    所以这后面的注解也就一并给听了进去。

    此刻的脑海里头,孔圣之言论语和抡语注解再不停地碰撞着.....

    词汇交错,语句纵横。

    它们似乎要争出个高下来。

    头疼,难受。

    脑袋要炸了的节奏。

    黄子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了起来。

    他手中的那本《论语》和戒尺不知道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

    双手抱着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嘴里头大喊着:“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似是再也受不了这‘抡语’之威。

    黄子澄一边大喊着一边叫着朝着外面跑去。

    许是跑了太快,脚下猛然一滑,噗通一声便直挺挺的摔翻在地。

    一时间外面便传来阵阵惊呼。

    “黄典从,黄典从,你怎么了......”

    “啊,这怎么摔得头破血流,来人,快来人啊......”

    “齐典从你快来看看,黄典从出事儿了。”

    “黄兄,黄兄,我是齐泰啊,你这是怎么了......醒醒,快醒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