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放下槐花,从地上拿起一根棍子,“棒梗,快说,是不是你拿了奶奶的钱。”
棒梗没见过秦淮茹发过这么大的火,就是往常偷了傻叔的东西,秦淮茹见了也假装没看见,有时候还撺掇自己去傻叔家偷拿东西。
棒梗用力捏着手里的糖人,一言不发。
“我说秦淮茹,你就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一定是你让棒梗偷拿我的钱,不然我乖孙子才不会干这种事情。”
禽兽们一片嘘声。
“你们一家子都会演戏,好好演,演好了你许大爷看赏,”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起哄。
“许大茂,闭上你的臭嘴,我们家的事要你瞎操心,”秦淮茹羞愤气恼。
“你们做得出来,还怕我们大茂说啊!”娄晓娥也帮起腔来。
傻柱提着酒瓶子就从家里走了出来,“许大茂,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揍你。”
“傻柱,我说秦淮茹,有你哪门子事儿?”许大茂见傻柱眼睛红红的,赶紧退到娄晓娥的后面,心想傻柱再不济也不会打娄晓娥一个女人,“难不成你是寡妇的野男人不成?”
说完话,许大茂一溜烟跑了。傻柱一酒瓶子打过去,砸了个空。
“我看,这事情很明显了,既然没丢钱,大家伙都散了吧!”刘海中示意禽兽们散去,自己也拉着二大妈赶紧撤走。
傻柱帮着秦淮茹一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万一哪句话没把住嘴,被傻柱这酒蒙子打一顿可不讨好。
贾张氏把棒梗护在身后,“秦淮茹,你就别装了,一准是你从棒梗那里把钱拿走了,我早知道你惦记我的钱,你好啊,你奸计得逞了你。”
“棒梗,你再不把钱拿出来,这事情可就大了。”傻柱清了清嗓子劝说棒梗。
秦淮茹一把把棒梗从贾张氏的身后拉出来,双手在棒梗身上仔仔细细的搜。除了两个变了形的糖人啥也没有。
“不在我身上,你别搜了,”棒梗大喊着挣脱束缚跑了出去。
这话一出,秦淮茹知道一准是棒梗把钱藏在了外边。
秦淮茹贾张氏傻柱三人纷纷追了出去。
贾东阳仰天长长叹:这家人的这出戏演的还是可以的,酣畅淋漓!
贾东阳进了自己家,这一天天的光顾着看戏,电视机又忘记买了。明天一早得去买,趁早实现看电视自由才好。
棒梗从水泥管道里掏出一摞报纸,顿时傻了眼。
秦淮茹以为棒梗能找回钱来,自己也好洗脱罪名,趁机再将贾张氏一军,哪成想棒梗手里捧的是报纸。
贾张氏一看棺材本变成了破报纸,整个人一下子萎靡了,瘫坐在地上,一口一个天杀的,老泪纵横,鼻涕眼泪齐刷刷的往下流。
秦淮茹拾起棍子对着棒梗就是打,傻柱想上前去劝,还被秦淮茹打了两棍子,鼻青脸肿。
贾张氏见棒梗被打得狠了,上去就要咬秦淮茹。
一行四人,在水泥管道旁边撕扯扭打。
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四合院秦淮茹家
贾张氏抱着棒梗,“秦淮茹,亲生儿子你都下得去手,你是真打算红杏出墙,跟野男人跑了是吧。”
“老虔婆,我没日没夜的工作,还要伺候这一家老小,你分文不出,如今你还冤枉我,好,我看这日子你是不但算过了。”
“你偷男人的事,你真当我不知道,我实话告诉你,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反正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了,那我也没必要瞒你了,是,我就是偷男人,而且,我偷的很开心。”
“哎哟,我就说你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我儿东旭还不信,要不是娶了你这个贱货,他怎么会就那么走了。”
……
傻柱站在门口,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两相为难。
“你们别骂了,棒梗你好好想想,钱到底藏哪儿了?”毕竟是钱闹的,傻柱心想要是钱找到了,估摸着事情就能平息了。
“我就藏在那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钱变成报纸了。”
“你再好好想想,你拿钱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棒梗摇摇头,“除了小当没人知道。”
“那你藏钱的时候,边上有什么人没有?”
棒梗不言不语。
“棒梗你说句话,你这样不说话,你傻叔想帮也帮不了你啊!”
“依我看,就是秦淮茹拿走了,在这装好人。”
“老虔婆,你是没完没了是吧,我在棒梗前边回来,我怎么知道他把钱藏在哪里了。”
“你是大人,棒梗才多大,他能有你快!”
“好了好了,都别吵,这钱是丢了,一家人还得生活下去不是,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吵吵闹闹的,叫人看了笑话。”
“笑话,贾家的笑话还嫌少被人看吗?红杏出墙,秦淮茹就是个荡妇。”
“我是荡妇,往后你别吃荡妇的粮食。”
“我不吃,你也别住我贾家的房子了,你滚,你赶紧滚!”
“要我滚,老虔婆你也配,这个家离了你可以,离了我都得死,我看您那趁早滚回乡里去。”
“笑话,这房子是我儿子的,你一个招惹野男人的娼妇,是你滚。”
……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傻柱的智商,空有一腔情怀,只会越帮越忙,越管越乱。
“你们家的事,我管不了,你们那自己想吵继续吵,想闹继续闹吧,”傻柱说完话,转身就走了。
这可把贾东阳给苦了,毕竟有一句话贾张氏说的没错。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堵墙刚好是隔在贾东阳家和秦淮茹家之间的那堵。
吵闹的声音不绝于耳。
贾东阳头疼欲裂。
一直到夜深了,街坊领居来了好几波人劝架,这一老一少,俩寡妇才开始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