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上班的上班,去少年宫的去少年宫,田宁和严柏夫妻俩则去医院做检查。
这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两日,好在一起看的老大夫今日坐诊。
先做了几项化验,之后来到老大夫这,把脉问诊过后,老大夫告知一切正常。
但严柏还是留下来问了许多问题,从饮食到平日防护,最后终于问到了夫妻之事。
田宁的脸一下子红了,拉了下严柏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
老大夫一脸慈祥的看着眼前的年轻夫妻,笑着点头道:“怀孕中期是可以的,只要不是过于激烈,过程中要以妻子的感受为主。”
一刻钟后,田宁满脸通红地走出了医院,上了公交车后也不愿搭理男人。
严柏却小心地护着她,用宽广的后背隔开其他人,又弯腰跟一位坐着的青年低声说过一句话,对方理解的站起来,为田宁让座。
田宁很是不好意思,想拒绝,但对方热情难却,她只好多次道谢才坐了下来。
严柏便站在她身边,一手抓着靠椅后背,一手抓着横杆,将她整个护在他的保护圈内。
之后不管上了多少乘客,不管如何拥挤,都无人能侵入他的保护圈,田宁在圈内安然无恙,没有被人触碰到一片衣角。
仰头看见男人坚毅的脸庞,原本堵在心口的那丝羞恼不知不觉中已然消散,她伸手拉了下他的袖子。
严柏立刻低下头问道:“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还是饿了渴了?”
他身上挎着一个包,里头装了糕点、山楂、军用水壶等东西,很是齐全。
田宁摇头,往窗边移了移,又拉了下他的袖子,在他弯腰时低声说道:“你离我近些吧,车上拥挤,你给我留出这么大空间会被人说的。”
严柏笑着摇头:“没事,若有人说话,我会告诉跟他们‘我的爱人怀孕了’,他们会理解的。”
田宁心口又暖又胀,加力拽着他的袖子,抬眼瞪他:“我就想跟你近些,想挨着你,你到底依不依?”
对上妻子水润的杏眸,听着她撒娇的话,严柏的尾椎泛起一阵阵酥麻,体内的血液剧烈奔腾起来,他哑声说了声“好”,移动脚步朝妻子靠近,几乎将她抱入怀里。
听到他撩人的声音,对上他灼热的眼神,田宁后知后觉自己好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更要命的是男人腿很长,靠过来时田宁的脸几乎贴在他的腰腹上,这个位置实在是羞得慌,她连忙转过头面上窗外,却依旧能感受到男人起伏的腰腹肌肉。
半个小时后,公交终于到站。
下车后,田宁想避开他,但被男人牢牢握住了手,放入了他的大衣口袋中,干燥的手心温暖又灼人。
穿过巷子到家后,严柏反手将四合院的大门关上,就把田宁抱起。
双脚骤然离地,田宁惊呼一声,拍打他的胸口说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男人却笑起来了:“宁宁,先省些力气。”
说罢,男人大步穿过院子,推门进入卧室,将她放在炕上。
这一刻,田宁终于明白,男人为何让她先省些力气。
窗户关紧,寒风卷不动帘子,屋内热气升腾,还有一声声低吟。
更恼人的是,他总在中途问她难不难受?
田宁很难受,她想臭男人踹下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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