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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南月一把抓着他的胳膊,用力的咬了一口,“疼么?”

    时闻野:“有点儿。”

    叶南月见他神色没什么变化,又抬手咬了自己一口,有点儿用力。

    “嘶!”

    “你干什么?”时闻野连忙撸起她的袖子,检查她胳膊。

    细嫩的皮肉上很清晰印着几个牙齿印,有的还都破皮了。“你傻了啊!”

    “我怀疑我在做梦。”

    “……”

    “我梦到你花两亿买了一块石头。”

    时闻野见她被这两亿给砸懵了,觉得她可爱又好笑,伸出手拧了拧她的脸,“你不是喜欢吗?”

    “我再喜欢,也不能花两亿买一块石头啊!”

    “你喜欢,花十个亿买石头我都愿意。”他把粉钻放在她手上,带着她的手,举在灯光下看了看,“喜欢吗?”

    钻石能让人心动是有原因的。

    源于它的坚硬,源于它的干净,和它折射出来但是光线。

    这一颗粉钻,尤其如此。

    干净剔透!

    “好看。”她说了一句,又痛苦地收回手,埋首在他的脖颈处,“但是太贵了。”

    时闻野:“……”

    “你哪儿来那么多钱。”叶南月这才想起来问他。

    时闻野眼神微闪,“做黑客赚的。”

    “黑客这么赚钱吗?”

    时闻野:“还行吧!”

    “你不会破产了吧?”两亿其实是一笔很大的资金,她不觉得时闻野花了这两亿之后,还有别的存款。

    破产!

    “……”

    时闻野看她这一脸沉痛又担忧的神色,搂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

    他该告诉她的。

    “我……”

    看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叶南月心里暗叹一口气,“破产也没关系,我养你。”

    时闻野:“……”

    他把她按进自己怀里,垂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月月!”

    “嗯?”

    “昨天说的话,再说一遍。”

    叶南月在他怀里眨眼睛,忍不住心软,“我爱你,时闻野。”

    爱,比喜欢要沉重得多。

    是一个不能轻易出口的字。

    可现在她说了出来。

    时闻野被这个字给震得身子都颤了一下,他更加用力地抱着她,想要借此来缓解心中的恐惧,“你爱我。你别忘了。”

    “嗯。”

    “……”她是爱他的。那么就算他告诉了她,自己真正的身份,她也不会生气。

    就算生气也没关系,他会求她原谅的。

    毕竟,她爱他。

    时闻野焦躁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拍卖会结束,叶南月和时闻野两个人还未离开,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争吵声。

    “贱人,我的男人,你也敢碰。”

    席凌月捂着自己的脸,“你是谁啊!为什么乱打人?”

    “动我的男人,连我都不认识。”顾安然一把扯着席凌月,用力掐着她的脸,“本小姐是宋景杰的未婚妻,你睡我的男人,连正宫都不知道是谁,太猖狂了吧!”

    说着,又是一巴掌抽过去。

    夏均言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远处,宋景杰在人群中,神色冷漠。

    他手指上夹了一根烟,视线淡淡地扫向喧哗区。

    “我没有。你认错人了,三少的情人不是我,是他旁边的小网红,还有……还有叶南月!”

    顾安然冷笑,又是一巴掌,“你当本小姐眼瞎吗?”她扯了扯席凌月脖子上的项链,“两千多万,拍下的一条钻石项链,送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这镯子,也是他拍下来送你的吧!”

    “还在这儿给本小姐装。”

    啪啪啪!

    连着十几巴掌抽在席凌月的脸上,把她脸都打破了。

    顾安然才松开手,任由席凌月跌倒在地。

    她直直地朝着宋景杰走过去,一改刚才泼妇的模样,“回家?”

    “我要送人。”宋景杰揽住旁边的小网红。

    顾安然扫了小网红一眼,吓得小网红瑟瑟发抖。

    “那我先走了。”

    她气势汹汹地来,又一阵风似的离开。

    宋景杰搂着小网红,走过去,垂头看着跌倒在地上的席凌月,“东西送你,算是补偿。”

    戏看完了,周围人对这个八卦也没放在心上,都散开。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尖叫了一声,“啊!血!”

    “好多血!”

    “不是流产了吧!”

    等席凌月被送上救护车,叶南月才坐上车离开。

    “为什么给她叫车?我以为你不喜欢她。”

    “的确不喜欢。”叶南月疲倦地靠在车子座椅上,“但是她出事了,我不可能见死不救。这和是谁没有关系。”

    不是席凌月,是别人她也会打电话的。

    只是不知道,身为丈夫的夏均言去哪儿呢?

    医院。

    席凌月刚刚做完手术,满脸苍白,她不敢相信地抓着医生的袖子,“医生,我的孩子真的没有了吗?”

    “失血过多。”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席凌月尖锐地哭喊,还是夏均言过来解救了医生。

    他安抚住哭泣的席凌月,“好了,别哭了。这个孩子没有了,我们还会有下一个。”

    席凌月一把推开他,哽咽不已,“夏均言,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就这么冷漠吗?”

    “我怎么冷漠了?”夏均言不耐烦地站起来,瞪着席凌月,“你说我冷漠。你要是不去招惹叶南月,会引来宋景杰。要是没有宋景杰,今天我们会这么丢脸吗?”

    想到刚才表姐夫打电话过来说的话,他就觉得自己没脸在商场混了。

    “你知道现在整个帝都商场上的人,是怎么看我夏均言的吗?”

    “他们说我卖妻求荣,说我不是男人。”

    席凌月红着眼睛,“你就是因为叶南月,你就是护着她。你们都护着她。明明是她,是她不要脸不知羞耻把自己卖了。为什么要扯到我头上?”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被他们羞辱,凭什么我孩子掉了。”

    夏均言烦躁地揉着太阳穴,“凭那个人是宋景杰。要不要我打电话回去和岳父说一声,问问他该怎么办?”

    “打!给我爸打电话。我就不相信,爸爸不帮我。”

    夏均言当着她的面儿,掏出手机,拨通了席延明的电话,他简明扼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又把电话递给席凌月。

    “爸,我被欺负了。”

    “他们都欺负我。”

    “还骂我,说我是宋景杰的情人,说我是小三儿。孩子也没了……夏均言也为我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