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拉着棒梗离开。
李东也再次落座。
看着李东沉稳的样子。
聋老太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李家人,和普通小孩就不一样。”
“老易,你明天带这小东,把户口落实一下。”
“就和我一个户口本吧。”
“需要什么相关材料,你到时候也让街道那边的同志直接来找我。”
易中海笑着点了点头。
“没事的,老太太。”
“这点事用不着您出马,我作为四合院的管事,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最多也就有人会来问一下事情的具体过程而已。”
但他心里却叹了一口气。
“柱子啊,看来你终究是没这福分。”
……
“真是个傻子,和傻柱一样的傻。”
贾张氏都嘟囔着。
“棒梗,你看,虽然其他菜没着落,但这可是正宗的老母鸡炖的鸡汤。”
“这金黄色的色泽,看这油花,这汤里还加了野生的香菇,香啊。”
“奶奶,这小孩就是聋老太的侄孙。”
“你说的没错,这真的是个大傻子。”
“白给的汤不喝白不喝。”
“可惜了,没有成功把菜端走。”
“等我长大了,我要把这耳光再还给易中海。”
“他那时候想必也老了,肯定打不过我。”
棒梗的最大优点,永不服输。
“奶奶,我的脸好疼,不如你把这鸡汤全让给我好不好?”
棒梗口水不停的吞咽着。
“这可不行,之前奶奶跟你说好的一人一半。”
……
晚上。
众人全都散去。
几位兵哥也离开了。
他们在京城有固定的住所。
离开之前也提醒了李东这小兄弟,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按照这地址来找他们。
聋老太睡的早。
毕竟是老人家了。
李东睡在这间屋子的另外一张床上。
这床是从易中海那屋直接搬过来的。
……
而另外一边。
有的老人却是一点都睡不着了。
“诶哟,怎么回事?”
“吃坏肚子了?”
“这拉了几个小时了。”
贾张氏刚从四合院外得到公厕走出。
立马神色一变。
老脸上的皱纹全都挤在一起。
“杀千刀的,到底怎么回事?”
而旁边的男厕。
棒梗也腹泻如注了几个小时。
肠子都快拉出来了。
刚刚出了男厕。
昏暗的灯光下,见到自己的奶奶也在这边。
他痛苦的开口。
“奶奶,是不是那鸡汤有问题?”
“再拉下去,我感觉命都要没了。”
“晚饭我们也没吃什么呀。”
“除了那在路上就被我们两个平分了的鸡汤。”
“就只剩下妈做的几个蔬菜和白面馒头了。”
棒梗在痛苦中,突然感觉开窍了,自己变聪明了很多。
贾张氏想了想开口。
“也不可能啊。”
“那鸡汤是那个小兔崽子直接从桌上盛的,他们都喝了却一个都没在厕所出现,说明一点事都没有。”
“咕咕咕!”
说完两人肚子不约而同的又响了起来。
忍不住了。
这两人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扭扭捏捏的又进了公厕。
……
第二天。
李东起来的早,然后立马就听到院子里的两个路人住户在谈论着贾家的事。
“听说了,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和棒梗这个死小子,昨天晚上进医院了。”
“对对对,还是我当家的请人送去的呢。”
“不知道吃了什么,两人拉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差点就晕死在公厕里了。”
“要不是后半夜被发现,可能真得出事。”
李东强忍着没笑出来。
这早上一起床。
他就发现自己又多获得了一项奖励。
“盗圣技能妙手空空?”
“我成了真盗圣,那棒梗岂不是假的盗圣?”
……
秦淮茹这时候已经快急死了。
她刚才医院回来。
医药费差不多把她这个月的工资掏空了一半。
这才月初。
家里该怎么办?
“傻柱,你给我出来。”
“这事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要不是因为你做的鸡汤,棒梗和我婆婆也不可能住院。”
秦淮茹把傻柱家的房门拍的咚咚响。
“这疯婆娘。”
“吵什么吵?”
“他们吃坏了肚子进医院,和我傻柱有个屁的关系。”
“你不要诬赖我。”
“在场的一大爷,老太太,小东这么多人全都喝了那鸡汤都没事,结果就你家那两个出了事?”
“这也说不通吧?”
“要我说,最大的可能,是你自己的菜有问题。”
“怎么了?”
“现在还赖上我这厨子了。”
傻柱起床气比较大。
他这时才不认秦淮茹到底是哪位。
有些时候。
这人精明着呢。
厨子的生命底线是什么。
是自己做的菜绝对安安全全的。
要是传出去,他傻柱做的菜把人给吃坏了。
那厨子这份职业他以后肯定是做不了了。
这种厨子无论放到哪里,无论放到哪个时代,都是没人要的。
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他傻柱都得反驳。
他心里对秦淮茹的恶感再次加深。
……
一早上。
就有一大妈直接把早饭端到聋老太屋里。
两份厚的能让筷子直立的浓粥。
两份咸菜,还有两个咸鸭蛋。
这早餐,在这个时代,比很多人家的正餐还丰盛。
也就是易中海退休金高才能支撑的起这消费。
“姑奶奶,我要上学,我要新衣服。”
李东对着聋老太说。
“好好好,乖孙,我这就给你准备。”
“你上的是我这边的户口。”
“五保户中保教,说的就是家里的孩子上学不要钱,这点最容易。”
“至于学校。”
“我们这附近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或者和它相关的。”
“所以上的也是红星小学。”
“至于衣服。”
“奶奶这就给你在想办法。”
李东开始找事了。
只要不断整这四合院中的人。
他就能获得各种奖励。
以他对聋老太的了解。
她绝对不会自己出钱买衣服的。
这就要落到四合院某个人头上了。
“中海啊,我家小东这穿的还是过来时的旧衣服,这可不行。”
“他之后还得去上学。”
“没身能见人的新衣服,要是被其他孩子排挤了怎么办?”
吃完早饭。
易中海也过来请安。
聋老太拉着李东,对易中海说道。
“这简单,我去买点布匹。”
“然后再借秦家的缝纫机,做一套新衣服还是很简单的事。”
一大妈说着。
“嗯,就这样办吧。”
“不过,布也不需要你们买了。”
“阎埠贵家里我记得就有一匹上好的材料。”
“就借来用用吧。”
一大爷易中海有些迟疑。
“这可是他给大儿子阎解成以后的婚礼准备的。”
“而且您也知道,他这人,老抠!”
聋老太瞪了易中海一眼。
这时候在外面四合院气势汹汹的一大爷,仿佛成了一个受气包。
“就说是老太我借的。”
“等以后我再还给他。”
“他敢不同意。”
聋老太说的理直气壮。
李东在旁边差点笑出声了。
果然。
这老太太才是手段最毒辣的一个。
她盯上了阎家珍藏的好布。
什么有借有还,老太太都这年纪了,谁敢来找她要?
更别提她也没说个具体还的期限啊。
莫非到时候去了阴曹地府。
让铁公鸡三大爷也跟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