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玉佩?”见得此物,在看其上的雕纹,云正弘轻喃道:“罢了,反正都是我云府之物。”
然而这时,帐外传来一声吆喝:“白马帮五位帮主求见。”
“稀客。”云正弘下意识的道:“让他们进来。”
话音落下,营帐的布帘拉开,五位气势不凡的人影走了进来,齐声道:“白马帮邢天路江玉堂,许智明,石惊山,拓跋野拜见各位长老。”
“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请上座。”
云正弘抬手以礼,别人不知道白马帮与云府之间的关系,但他知道白马帮与剑皇之间的关系。
“敢问云长老,少主可有消息。”
邢天路五人坐在下首位,当即道明来意。
“我也再为此事发愁,目前不知生死。”
云正弘叹了口气,心里亦是焦急万分。
“生死倒不用担心,少主暂无生命危险。”拓跋野大大咧咧的插嘴道。
“呃?”所有人都是目露惊奇之色,随即云正弘道:“莫非五位前来,有特殊消息告知?”
“那倒没有。”
“那你们怎么如此确定笑天没性命之忧?”
“请看此物。”
邢天路从袍袖中掏出一块白色玉石,里边有一丝魂力流转,闪闪发亮,看其趋势,似乎是愈加旺盛。
“本命玉石。”
在场所有人瞪大了双眼,云梦瑶更是从座位上,直接起身,捧起这枚玉石,左右端详,最终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然后道:“笑天哥哥无碍,派出去的人马,可以收回了,只是不知五位帮主,这枚玉石你们从何得来?”
“这个是剑皇临走前,留在白马帮的,主要用途,是要我们时刻注意少主的动向及安全。”
“这些年来,也是凭借此物,我们才判断出少主的安危。”
邢天路毫不避讳,脸上挂着笑意,但很快便消退了去。
“我看邢帮主今日来此,应该不止是报信那么简单吧?”云巍笑问道。
“的确,我们刚从龙虎禁卫那里得到消息,说少主的大鹏美玉找到了,所以便过来看看。”邢天路面带忠诚的道:“正好趁此机会,与各位熟络一下,同时我白马帮准备解散,有意融入云府,共同抵御外敌。”
“这是好事啊,我云府蓬荜生辉,能得此神助。”
云正弘喜出望外,其它剑皇一脉的长老弟子,都是乐开了花,谁人不知白马帮乃是安阳郡有名的势力,五位帮主更是战王强者,若是加入云府,其实力可谓直线上涨。
“不过我们有个条件。”邢天路慢悠悠的说道。
“什么条件,天路兄,尽管开口。”云正弘直言。
“那块大鹏玉佩,得交给我们代为保管。”
“这,似乎有些不妥吧,此乃我剑皇的贴身之物,后转赠给笑天少爷,要给你们保管,也得征求他的意见才行。”
此言一出,帐中的激动,明显下降了很多。
到头来加入是假,目的是真,让人嗤之以鼻。
“诸位不要误会,我白马帮并没有觊觎之意,因为此物事关重大,由我等代为保管,确实要稳妥一些。”
邢天路大手展开,压了压场面,然后目光看向云正弘:“三长老,你说呢?”
云正弘见此,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旋即道:“大家不用争了,此物的确得交给邢帮主。”
“为什么?”
连番质问接踵而来。
“关系重大,不可言说。”
云正弘一语回绝,然而下面还有人叫屈,但最后在云巍的喝声下,都是闭上了嘴巴,而大鹏玉佩也是交给了邢天路。
很快,白马帮解散,与云府合为了一体。
……
骄阳似火,烈日当空,云笑天收起真气,漫不经心的朝竹屋走去。
“笑天,快要吃饭了,先过来坐坐。”
穿过一片翠绿竹林,云笑天刚入庭院,老人便极为热情的拉住了他的手,两人在庭院中的石桌旁坐了下来。
“天哥哥,修炼累了吧,你先跟爷爷说说话,饭菜马上就好了。”
正在竹屋内做饭的曦儿见云笑天回来,顿时兴奋不已,出门看了眼云笑天后,温婉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庭院中绿树成荫,两人一坐下来便开始闲聊。
聊天之中,老人对云笑天又多了一份了解,同时也是看出了云笑天想要离开的意愿,其次也得知了云笑天家住紫禁城。
半晌之后,曦儿端着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菜肴,放到了石桌之上。
虽然菜肴全是素菜,但却是香气扑鼻,色香味十足,而且看起来十分漂亮。
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能将菜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非常不错了,云笑天看着就有种大快朵颐的冲动。
“瞧你一连修炼好几天了,怕也是饿坏了吧,这可是曦儿特意为你做的新菜,多吃点。”
老人慈祥的笑容挂在脸上,就像是一个和蔼和亲的老爷爷一般,全然不像是一名修为强大的战帝强者。
“恩恩,慕容老哥你也多吃点。”
这些天一直勤练苦修,看到这些美味,云笑天也没客气,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虽然老人与曦儿都在吃,但是看着云笑天吃的时间,明显多了不少。
尤其是曦儿,望着云笑天这幅不顾形象的吃相,好几次都忍不住的抿嘴轻笑。
大饱口福之后,老人笑眯眯的望着云笑天,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一般。
“笑天,你信的过老夫么?”老人笑问。
对于云笑天受伤之前的那番说辞,骗骗小女孩还行,他可是一直半信半疑。
“慕容老哥,你这是什么话,还用说吗?”
对视着老人笑意盈盈的眼神,云笑天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既然如此,那你好好说说,你是怎么来到这妖兽山脉的,而且我布置的迷林玄阵,可不是一般人能闯进来的。”
老人眉头微皱,眼神微眯,暗道:“看这小子也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想必应该不是无极神盟的走狗,但他能破开迷林玄阵,而且连我都感应不到,便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