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哎吆！”
这股气息来的有点儿猛，傻柱禁不住抱着肚子喊出了声。
今天没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应该是昨晚打那个劈叉，肚子里有点儿岔气。傻柱想道。
这会儿马华、刘岚、小胖他们还都在窗台前等着帮人打饭，后厨没人。我悄悄的把这股气放出来就好了。
傻柱突然想笑，他想起了小时候。夏天，有一次吃完晚饭，他跟他那便宜爹在院子里乘凉，他爹突然放了个屁。
“真臭！”傻柱捂着鼻子说道。
便宜爹笑了笑，教傻柱了一首诗。
屁者、屁者，
五谷杂粮之气也。
放前滚上又滚下，
放后熏己由熏人。
人闻掩鼻而去，
狗闻摇尾而来。
现在，自己的便宜爹跟着小寡妇跑了，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除了妹妹何雨水从学校偶尔回来一趟。
平时，傻柱在家就是放再响、再臭的屁，都没有人嫌弃。
傻柱看看周围，摆了个姿势，准备压着声音，把肚子里的气体慢慢放出来。
这股气有点儿多！
不太对劲！
傻柱在心里哀嚎一声，温度不对！比正常的屁热了好多！
湿度也不对！正常的屁，那里能感觉到湿度？
怎么感觉这湿度从菊花这向四周蔓延？
他娘的！
傻柱一手抱着肚子，一手隔着裤子捂着菊花部位。
要想去厕所，得从后厨绕到食堂，从正在吃饭的工人中穿过。
出了食堂门口，再走一百米，才是厕所。
傻柱方了。
他娘的，现在已经开始粪水直流了，我总不能就在后厨解决吧？
这里不仅放着好多锅碗瓢盆，还有不少菜！要是不小心洒到菜上一点儿，这菜，是丢掉呢，还是珍惜粮食，不能浪费？
再说，这股气息，谁知道能持续多久？
以傻柱二十多年的经验来说，刚才只是先头炮，更厉害的千军万马，还在后头。并且离出口越来越近了。
傻柱扫了一眼屋子里，几个盆，不行！要是我用了，以后洗菜盛菜都用不成了。
锅？更不行！
碗？盛不下！
“这是什么味儿啊？”刘岚从前面来后厨了，还没等进来，就闻到一股酸臭的味道，越往里走味道越浓。
奇怪！没记得买臭豆腐或者虾酱啊！刘岚疑虑道，放在后厨的菜，每天晚上都会用完，肯定不会有放在这里腐烂的问题。
糟糕！
看到刘岚进来，傻柱又一阵紧张。以前上厕所，傻柱都是随手扯几张报纸，塞到口袋里。
可今天，后厨的桌子上干干净净。估计是都白小胖拿去引火了。
要是马华或者小胖进来，傻柱还能喊他们帮自己找点儿纸。
刘岚一个女人，虽然平时大家在一起都有说有笑，可让她帮忙找手纸，傻柱张不了这个口。
天要绝我！傻柱叹息一声。
刚才易中海刚到食堂来吃饭，这会儿应该还没走，还是找他，要点手纸吧！即使他没有，他也会想办法找一点，帮自己送过去。
想到这里，傻柱一提气息，撒开脚丫子就开始往外跑。
一边跑，一边祈求，一大爷！亲爹哎！你可在食堂里千万别走！
傻柱原先不走还好，肚子里的气息冲击的不算剧烈。
这一奔跑，肚子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随着傻柱的奔跑，千军万马也开始了冲锋。
傻柱咬着牙，吸着肚子。
看到了！易中海正好要出门！
已经有军士攻出了包围。傻柱感觉一股暖流涌出。
“这是什么味儿？”傻柱走过，有工人捂起了鼻子。
星星点点的温热物质从傻柱的裤子上滴落下来，傻柱走过的路上，有了斑驳的黄色印记。
“你们看，是不是何师傅拉裤子了？”有人小声说道。
好多人的目光，聚焦到傻柱的身后。
傻柱的一只手虽然捂着裤子，可裤子上的痕迹在不断扩大，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裤子的湿度不一般。
“嘿！刚才杨厂长跟着的那个领导还说，不能浪费资源。
这拉稀，不等肚子里的粮食消化干净，就拉出来。
你们说，何师傅这算不算浪费粮食？”
有人推了说话的人一把，“就你小子坏水多！
那你说怎么着？难不成把出来的再收回去，重新倒肚子里消化一遍？”
“你俩真恶心，还让不让人吃饭？”
“就这里这味道！你还能吃得下去吗？”
“算了！不吃了，走了！”
傻柱终于赶上了易中海。
“一大爷，一大爷！”傻柱咬着牙关，还憋着气，不敢大声喊。
他怕一泄气，下面一泻千里。
杨青山正在食堂外跟几个工友说话，看到跑来的傻柱，带来了一股酸臭的风。
“怎么这么臭？”有人捂着鼻子皱起了眉头。
路上人不多，有人一眼看到了奔跑的傻柱，“好像何师傅拉裤子了！”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现世报！
青山，何师傅的报应来的太快了！”
杨青山歪嘴笑了笑。
“傻柱，你怎么了？”出了食堂，已经有车间发动起机器，到处都是机器的轰鸣声。
刚才傻柱跟在后面跑，易中海不知道。直到傻柱跑到易中海身后，易中海才听到喊声。
“一大爷，我肚子疼！”傻柱憋红着脸说道，“我先去厕所，麻烦一大爷帮我送点手纸！”说完，傻柱继续捂着肚子向厕所跑去。
易中海看着傻柱的背影皱了皱眉，“这孩子，肯定是在厨房乱吃生的菜了！跟他说过好多次不听，看这次能不能记住！”
再说傻柱进了厕所，立马就忙着粪发图强，努力粪斗。
不多长时间，易中海也从办公室抓了几张废纸，装在口袋里来到了厕所。
跟杨青山说话的工友陆陆续续走了，杨青山坐到一棵树下，佯装休息。
集中注意力发动了驭兽之术，杨青山集中意念，感受到傻柱身边正飞舞着很多苍蝇。
在这时，易中海进来了，“好了吗？裤子是不是也脏了，要不要我去给你找条裤子换？”
看着进来送纸的易中海，傻柱都快哭出声了，“一大爷，你真是我的亲大爷！古人有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一大爷您这时厂里送手纸，礼重情义更重！”
“拉的肯定不够狠，还有闲心在这儿贫嘴！”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傻柱。
以前的厕所，可不像现在这样一个小单间一个蹲坑。
那时候，粪便要留着当肥料，都是挖一个大池子攒着。隔一段时间，有人来拉着车，把大池子清一次。攒粪便，这也是为国家建设做贡献。
轧钢厂的厕所，是几个通排的蹲坑，后面连着大大的池子。
男厕所还好一点，女厕所，要是遇到下雨，还经常出现员工滑到粪便池的事故。
感受到易中海靠近了傻柱，杨青山集中意念，催动了脚滑符。
只听男厕所里传来两声惊呼，又听傻柱喊道：“一大爷！完了！滑到池子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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