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怕横的。
横的怕愣的。
愣的怕不要命的。
在林墨的身上,这些特征好像都存在。
车队成功停在了春草家门口,亲朋好友们将门口拦了个水泄不通。
林胜文捧着鲜花站在前面发烟,但亲戚们都推辞不要,他们不要散支。
这种时候就得媒人出面了。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20条烟,林胜文共带了60条烟,只用了三分之一。
拦门烟过后,还有拦门酒在恭候着。
何幸福急忙把林墨拉到了一边:“你要开车呢。”
林墨说道:“放心吧,这种事轮不到我。”
林胜文是早就准备好的,他的那帮子小哥们都是在社会上混迹之人,酒量方面没得说。
“阿姨。”
何幸福带着林墨到了何妈面前。
“嗯。”何妈笑着点了点头,“到里面去坐。”
何幸运在人群中找到了林墨和大姐:“姐夫!”
“这小美女是谁啊?”林墨目光上下打量着何幸运。
何幸运美目一翻,哼道:“你小姨子。”
何幸福不觉笑了笑:“你就别逗她了。”
何幸运拉了下林墨手臂,低声问道:“姐夫,他们给了多少彩礼啊?”
林墨将耳朵上夹着的香烟取下,说道:“我哪知道?”
“那你娶我姐,嘿嘿,打算给多少啊?”何幸运眉开眼笑的说道。
林墨不由看了看何幸福,微笑道:“那要看你们家要多少了。”
何幸福只是笑笑,没有回应。
彩礼是一种风俗。
而因为彩礼这件事而闹崩的婚礼,却也不在少数。
何幸运看了看左右,小声说道:“我妈说了,不管你给多少,都会让我姐带回去的。”
忽地。
一人过来递上了香烟:“墨哥。”
林墨看向面前之人,接下了香烟:“你是?”
“周子东,哈哈。”周子东笑呵呵的说道,“像我这种小人物,您当然不认识了,您不管是在东山、绿藤,那可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见林墨在跟人交谈,何幸福就带着何幸运去看新娘子,顺便合个影留念。
何幸福心里渴望着林墨能够早日迎娶她过门。
每每看到村里人结婚,她就会不禁想起自己的人生大事。
今年已然25谁的她,在村子里已经算“大龄剩女”了。
“幸福,来,坐这边。”
“你和林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何幸福眯起眼笑道:“我们还没定下来呢。”
春草说道:“都订过婚了,早点结了好。”
“结过婚,男人的心就定下来了。”
“也会变得更成熟一些。”
何幸福不想聊这样的话题,微笑道:“你今天化的妆好漂亮,请了跟妆师了吗?”
“嗯,有。”春草点了下脑袋。
*
*
下午2点18分。
一挂鞭炮噼里啪啦响起。
新郎林胜文,新娘春草顺着红毯一路上车。
路上。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何幸福一言不发。
林胜文拍了拍座椅,问道:“墨哥,中午那会儿跟你讲话的是谁啊?”
“不认识。”林墨说道。
林胜文不由笑道:“不认识还能聊那么久啊?呵哈哈~”
“谁啊?”春草疑惑道,“到我们家出礼的,大多数我都应该认识的。”
何幸福瞥了眼林墨。
一路上,他也不言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不久后。
婚车进了塔寨村。
塔寨三房大摆筵席。
而居于首桌首座之人,自然就是塔寨的天林耀东了。
林耀华居左,林宗辉居右,其余之人也都是村子里的老长辈。
“小墨,来,坐这儿来。”林耀华朝着林墨招了招手。
林墨走了过来,说道:“这是长辈的桌子,我一晚辈怎么能坐呢?”
林耀东眯眼笑道:“怎么不能坐了?坐。”
林宗辉说道:“你东叔让你坐,那你就坐下好了。”
*
*
此刻。
绿藤市扫黑组。
咚咚。
贺芸敲了敲黑板上贴着的照片:“他,今天出狱了,大家都知道了吧?”
“两年前,他在我们绿藤犯的案子,我怕大家给忘了,重新帮你们回忆了一下。”
说着,贺芸看向了何勇。
何勇起身,双手按着桌面讲道:“林墨,25岁,东山市塔寨村人,新帅集团保安部部长。”
“此人做事心狠手黑,心细如发。”
“出狱之后,他并没有回新帅集团,直接就去了塔寨村。”
“我是这样想的,两年前林墨被人陷害入狱,蹲了两年的大牢。”
“两年后出狱归来,他必定要做出一些回应,他肯定会报复,而且事情……可能不会太小。”
“这家伙绝对做得出来。”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派人盯紧他。”
“因为他在东山,不在我们绿藤,所以我们会派出一名干练女警,方便掩饰身份。”
“然后。”
“再派一个小组,盯着他的心腹……”
何勇指着黑板上另外一张照片:“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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