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现在就算让姜然去开一家药铺,可能都绰绰有余。
在药房里面,作为那些药童继续工作下去,姜然也定然可以胜任。
而在药房的这几个月时间里面,姜然也没有闲着过。
有时候会把一些药汤给收集起来,因为某些药液是需要浓缩放入药罐中保存。
姜然有时候就会利用一些沉淀在底部的药液,配合着药渣。
重新回到住处熬煮出来一些。
因为整个庭院里面的药香味异常浓郁,所以也没有人发现过。
最近两个月内,姜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气血之力。
开始不断增加了起来,他每个月在罗家工作都是有着工钱的。
这些工钱基本上都被姜然拿着去外面买了不少肉食。
每天除了必须修炼的时间外,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用肉食补充体内的血气。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两年时间。
不知不觉,姜然在药房里面已经工作了两年多的时间了。
现在跟药房大多数人都熟悉了起来,当然只是跟他一样的基层药童罢了。
不仅如此,姜然还熟知了整个罗家大多数药液的制作过程。
虽然并没有下手亲自做过,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大多数的人,因为身份限制都不会去记下这些事情,只是做好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情罢了。
但姜然不同,他的目标远不止如此。
暗自记下了之后,今天正好到了年初。
姜然今天轮值休息,去到了外面买上了不少的好酒好肉。
打通了一些护卫后,便朝着费老的院子走去。
望着这一开始自己进入到的药堂之中,姜然眼中也露出了一丝追忆。
眼前的药堂内,有着不少跟他当初一样大的少年。
看样子应该是刚来不久,还在每天训练体能。
姜然也走到了费老的院子外面,敲响了院子的大门。
“费老,我来看您了。”
姜然提着手中的好酒好肉,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而费老这个时候,正坐在庭院里面泡着热茶。
看着姜然过来,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一些。
老人家在罗家里做了一辈子工,基本上跟姜然一样也没什么亲人了。
姜然这两年,每年过年的年初都会提着东西来看他。
这让费老心里面十分开心,在这两年里面也把自己能教给姜然的都教了。
“你有心了,在药房里面的日子有没有落下修炼?”
费老点了点头,示意姜然坐下,同时也对着姜然开口问道。
“没有,虽然具体的力量不知道如何。”
“但我觉得比起去年的时候要强很多了。”
姜然没有瞒着费老,直接便说出来了。
同时也把桌面上的酒放到了炉火旁边热了起来。
这么冷的大冬天,今年虽没下雪,但要比往年更冷一些。
他也清楚,费老是喜欢喝热酒。
“你过来,提起你的力量。”
“打老夫一拳,让老夫看看。”
费老望着眼前一脸自信的姜然,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眼神之中爆射出一抹精芒,对着姜然招了招手。
“这个...不好吧?”
姜然有些犹豫,他现在一拳之力,有自信能够轻松打死一头牛的。
眼前的费老虽然年轻的时候的确很厉害。
但毕竟现在人老了,体内气血早就衰退了许多。
跟年轻人的气血完全无法比拟,更何况姜然现在是气血最盛的时期。
“哈哈哈哈。”
“笑死老夫了,你这毛头小子,想伤到老夫还早十年呢。”
“快点过来,别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
费老哈哈大笑了两声,随即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看向姜然。
这才打消了姜然心里面的疑虑与担心,缓缓站了起来。
“那我来啦?”
姜然望着费老,有些犹豫的问道。
在看到费老坚定的点头之后,姜然也缓缓闭上眼睛,从口中吐出一团白气。
当姜然猛地再次睁开眼睛之后,给费老的感觉瞬间就变了。
眼前的姜然宛若一头下山猛虎一般,浑身气血不断鼓舞游动。
“嗡嗡!”
气血鼓动的声音,让费老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了。
他能够分辨的出来,这是气血旺盛到了极致,所能出现的声音。
仅仅一瞬间,他就能分辨出来,姜然这两年进步的速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所猜测的。
这绝对是炼皮大成了,体内气血已经经过血管的流动反馈给了身体。
“吼!”
一声兽吼,若有若无的隐现在费老的耳边。
当费老一个眨眼的功夫,在看向姜然的时候。
背后仿佛是一头血色暴熊赫然出现,望着这头血色暴熊。
费老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白了,摆出了蛮熊功的动作架势。
双手横放胸前,做出了防御状,浑身气血也提升到了极点。
普通人只是能够利用血气罢了。
但气血旺盛之人,却是能够利用体内气血,让对手产生幻觉。
能够以气血鼓动的声音,让他人心中恐惧,而感觉到幻觉。
眼前的姜然就是如此,这头血色暴熊如此栩栩如生。
并且长高五丈之多,由此可见姜然这两年体内的气血已经涨到何种程度了。
“砰!”
姜然右脚猛然跨出,踩在地面。
地面之上的砂砾灰尘都尽数一抖,连带着地面的石砖都不断朝着四周碎裂开来。
蛛网般的裂缝,不断扩张而出。
这一拳还未挥出,费老便已经严阵以待。
若是一拳挥出,换做是一头老虎,可能都会被姜然给打死。
“砰!”
姜然猛然出拳,一拳之下,带起阵阵拳风。
拳未至,拳风先至。
拳风令费老衣襟都被吹起,但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他瞳孔不断震颤。
因为那一拳,在他眼中看来,似乎很慢。
但就是很慢,这一拳的力量要远远超乎他心中所想。
“砰!”
巨大的冲撞力,让费老的是身体瞬间后退了数步。
双脚不断后退之际,费老也利用反冲的力量,死死踩在地上,踩出了一道很深的沟壑才让滑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