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青愿意松口,李主任眼睛一亮,他拍着胸脯道:
“兄弟你有要求尽管提,只要是我老李能做到的,一定效劳。”
“言重了,言重了。”
何青摆摆手,顺势对着李主任道:
“不瞒老哥你说,我认识的哪些人,就是喜欢个古玩之类的东西。解放前的一些老物件,这些东西你问问你那些老乡,他们要是有,我可以帮忙换成票。”
何青说的票,自然全国粮票。
“有,有!这些老物件要多少有多少,特别是农村里更多了,我那些老乡家里肯定有不少老东西。”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许大茂,他老婆娄晓娥不就是资本家出身吗?
李主任一拍桌子,对着何青道:
“还有,我知道一个被打倒的资本家就在这附近,他家里这些东西一定很多,只要兄弟你开口,这些东西我保管全给你弄过来。”
何青摇摇头,意味深长对着李主任道:
“老李,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我只是帮你牵线搭桥而已,喜欢这些东西的可不是我,你不要搞错了。”
李主任一听,顿时知道何青的顾忌,他轻轻的扇了扇自己的嘴巴,赔笑道:
“是是是,你看我,这一着急就说错话,何兄弟你别介意,别介意。”
何青摆摆手:“没事,老李你先准备,等有消息了通知我就行。”
李主任连连点头道:
“我这就去安排,你现在还住招待所?”
何青摇头道:
“没,晚上回去和我哥住吧,你这边弄好了你找我就行。”
李主任一拍胸脯道:
“没问题,兄弟,下了班我就去找我那些老乡安排,一刻都不耽误。”
两人约好时间之后,又闲聊了几句,李主任热情的送何青出了食堂。
何青告别李主任,没走多久,在一片废弃水泥管道附近问到了一股鸡肉味。
“呵呵,看来棒梗带着另外两个小白眼狼在这里吃鸡呢。”
何青走近一看,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
穿着一身脏兮兮棉袄的棒梗,带着妹妹小当和槐花正津津有味的啃着叫花鸡。
“嘶嘶,哥,好吃,真是太好吃了。”
小当捧着热乎乎的叫花鸡,吃的油光满面。
年纪更小的槐花撕扯着手里的鸡肉,一个劲的往嘴里塞。
显然是害怕哥哥姐姐和自己抢。
“多吃点,多吃点,蘸酱油,蘸酱油好吃。”
棒梗一边吃着叫花鸡,一边嘴里嘟囔着。
“哥,我吃饱了,晚上还要回去吃窝头吗?”
小当打了个饱嗝,对着棒梗问道。
“不用担心,傻柱每天下班都会带饭盒,晚上我去把他饭盒偷过来,我们再来一顿。”
棒梗死咬着鸡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听到棒梗叫何雨柱傻柱,槐花嗦着手指说:
“哥,妈不让你管他叫傻柱,要叫何叔。”
棒梗不屑道:
“你懂什么?我是大人,院里的人都叫他傻柱,我也得叫。”
……
何青站在水泥管道另一头听得冷笑连连。
遇到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何雨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不过现在自己来了,这白眼狼还想如原著里吸干何雨柱最后一滴血,弄不死他!
不再理会几个白眼狼,何青到朝阳菜市场买了写菜,按照记忆,向四合院走去。
他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口,看着斑驳的老旧的墙壁,唏嘘不已。
四合院虽然已经破旧不堪,但仍能看出昔日王府的庄严大气。
这个院子里,好人不多,坏人不少。
只是无论是谁,或多或少都从何雨柱身上获得了好处。
差距只在于有些人是真心对待,有些人是别有用心。
何青站在门口,脑海中思绪飞驰。
偶尔走出来的住户用诧异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青年。
一个大妈从院子里走出来
“小伙子?你到我们这来?是有事?”
何青点点头,取下眼镜,擦干净上面的冰屑。
“没事,我以前也住着大院。”
何青对着大妈笑了笑。
大妈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何青,一时间却有些弄不清这到底是谁。
何青带上眼镜,不再说话,大步流星的走入了四合院。
刚一走进院子,就听到许大茂扯着嗓门在那喊叫。
“傻柱,我问你,你那鸡哪里来的?哪来的?”
“我买的!”
听到这对话,何青嗤笑一声。
许大茂丢鸡案件上演了。
显然许大茂跟何雨柱争吵的声音,惊动了整个大院。
这时候,院里的三位大爷正在带着所有人开会,准备彻查丢鸡案件呢。
“你买的?你搁哪儿买的?”
“菜市场啊。”
何雨柱话音刚落,二大爷的声音响起:
“哪个菜市场?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何雨柱毫不犹豫道:
“朝阳菜市场!”
“这就不对了,由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那个宰鸡买鸡的功夫,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这问题一出,何雨柱顿时语塞。
许大茂嘴角露出一丝阴笑,然而还没等他高兴,一个清亮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
“他早就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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