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雯的要求与说辞,无不都在对我进行强烈的暗示。
我看着她强烈的表情,我就点了点头,跟温敏说:“那就谈谈吧……”
温敏很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我看了秦雯一眼,她满脸都是恳求,我也不多说什么。
直接跟着温敏去她的办公室。
来到办公室后,温敏就跟我说:“单独谈……”
她说完就高傲的坐下来,抱着胸,凝视着我。
肥佬跟大黑墨很懂事的直接走了出去,把门锁上。
我靠在门背后,盯着温敏,冷声问:“你跟我有什么要说的?不会真的要试试长短,粗细吧?张海涛不行,让你寂寞了?”
温敏愤怒地盯着我,十分的怨憎。
她不爽地说:“低级的人,低级的思想……”
我不屑地说:“你高级?有多高级?一百层楼那么高?你怎么不上天呢?”
我的鄙视,让温敏气的立即站起来,她愤怒地说:“我让你来不是跟我吵架的。”
我立即说:“那就别他妈废话,你想干什么?”
温敏走过来,上下凝视我,认真地说:“我先做一个自我介绍……”
我可笑地说:“我稀罕知道你是谁吗?”
温敏气的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跳动不停,很快就说:“ok,我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我现在想要知道,你跟张海涛到底搞什么名堂。”
我可笑地问:“你不是公司副总吗?我跟张海涛搞什么名堂你都不知道,你还当你妈的副总啊?回家奶孩子去吧。”
温敏痛恨地呵斥道:“你说话给我注意点,我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实力的社会上层人士,你只不过是个跳起来,刚好跳到桌子上的垃圾,臭虫,蟑螂而已,之所以没踩死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厉害,是因为你恶心至极。”
我看着她暴躁的脾气,我就觉得可笑。
这些人,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狠狠地将她拎起来,我低头看着她的大开胸,她强烈地挣扎着,但是我狠狠地推过去,直接把她推到墙壁上,死死的摁着她。
很快她就害怕地举起手,慌张地说:“ok,ok……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你别打我……”
她说完就羞耻的低下头,不敢再直视我。
我不屑地说:“我告诉你,我是人,我虽然没有你有钱,没有你有身份地位高,但是,我不是什么垃圾,蟑螂,我有一种高贵的身份,叫做无产阶级,你这种废物,连无产阶级都不知道,你也高级不到那里去。”
温敏可笑的笑了一下,随后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一股异样的表情。
用我的话来说,就是骚。
她似乎有点享受我对她施暴的感觉。
我心里觉得恶心,她跟张海涛都有点变态。
我狠狠地松开手,她立即跌坐在地上,吓的双腿发软,但是却很享受地闭上眼深呼吸。
我看着就嫌弃的擦擦手,不爽地说:“张海涛没告诉你,他跟我合作的事吗?就算他不告诉你,其他人你也了解不到?”
温敏抬起头,眼神怨恨地像是深闺怨妇一样,她憎恨地说:“这家公司,谁听我的呢?哼,都以他张海涛马首是瞻,再者,我已经跟他分居三年了,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每天都不知道在那个狐狸精的骚窝里逍遥快活。”
我鄙视地说:“这就是你所谓的高级?你们高级人士跟种狗差不多嘛……”
温敏痛恨地看着我,憎恨地说:“我与他不一样,在婚内,我没有碰过任何男人……”
我鄙夷地说:“这就显得你很纯洁?你没看到你刚才那变态的死样子,我蹂躏你,你很享受嘛……没有碰男人,是因为没有男人敢碰你,你看看你那张刻薄的表情,早就被折磨成怨妇了吧?”
温敏听到我的话,很意外,她低下头,很可耻,但是很快她就抬起头看着我,笑着说:“你说的对,这三年,没有男人碰我,我确实很怨恨,突然出现你这么个愣头青,确实给了我不一样的感觉,不得不说,你的残暴,我有点享受。”
我听着就觉得恶心,直接拉过来椅子坐下来,我不爽地说:“要是让我跟你上床,就免了吧,老子不稀罕你这样的老女人……”
“你……”
她气的咬牙切齿,似乎被我羞辱到了。
但是很快她就说:“小瘪三,咱们走着瞧,你迟早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无所谓地说:“随便。”
温敏立即说:“告诉我,张海涛跟你在搞什么名堂?你要是不说,我就去找那个**,我总有办法从她嘴里问出来我想要的,但是那时候,可能就会付出一些代价,我手里也有不少客户需要人陪,有些,比张海涛要变态十倍。”
我看着她阴狠地表情,我就不屑地说:“张海涛要我帮他做市值管理,要我在三个月之内,把你们南城置业的股价推高十倍。”
我说完就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狠狠地掐着她脖子,她立即惊慌失措地看着我。
我狠辣地说:“别他妈的以为我告诉你,是因为我怕你,只是这个事,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告诉你,不要威胁我,永远……”
我说完就狠狠地推开温敏,准备走,但是温敏立即拦住我,十分着急地跟我说:“你相信张海涛?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我跟他结婚之前,他还答应我,跟我结婚之后,就注资我父亲的公司,结婚之后,他立即变脸,不但不注资,反而还蚕食我父母的企业,把我父母企业下的几块地皮强行低价拿走开发,现在,我在这家公司,也是被他强行边缘化,没有人听我的,我现在就像是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傻子,他这个人有多卑鄙,我比你清楚,你就不害怕他暗中对付你吗?”
我看着她着急的样子,我就不屑地说:“你想说什么?你跟我诉苦,你觉得我会理解你,同情你吗?我跟你有毛的关系啊,你还不如直接说,你想要我干什么,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来的直接。”
我的话,让温敏十分恐惧,眼神里都是挣扎,但是,那股豁出去的气势,犹如海浪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很快,她就像是被海浪推上云顶了似的,终于骨气勇气,愤恨地跟我说了一句话。
“我要上位,夺回我所有应得的,我要让张海涛这个畜生,一无所有,为此,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包括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