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风轻月朗。
山神庙里,白衣手持精铁剑,剑光以各种诡异的角度,直刺野人身上的各个弱点部位。
到底还是白衣的灵活性更强,速度也更快,处处针对野人的弱点攻击,野人却拿白衣没办法。
但白衣也感到压力很大!
这野人果然如系统说的那样,体魄强度很高,而且还有着很强的伤势恢复速度。
就是以白衣的实力,虽然能在野人身上留下不少伤口。
但却无法一击必杀,反而在野人强大的恢复能力下,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不仅如此,野人的体魄强大,力量也很恐怖,一拳打爆空气。
白衣能感知到,要是被野人给抓住了,他绝对撑不了几拳。
‘那什么野人诅咒,竟然让普通人变成如此可怕的怪物?’
白衣都有些好奇那古怪的诅咒到底是什么东西了,野人的各方面素质起码是普通人的十倍。
“轰!轰隆隆!!”
野人一拳打中山神庙的柱子,本就有些腐朽的柱子顿时折断。
缺少一根柱子支撑,本就破败的山神庙顿时开始倒塌。
木梁折断,柱子摇晃,屋顶的瓦片掉落,腐烂的茅草……
“好畜生!!”
白衣厉喝一声,躲开落瓦片,迅速出了山神庙。
山神庙在轰隆声中倒塌,野人直接被埋在了里面。
浓烟从废墟上升起。
“轰!!”
倒塌的屋顶没有熄灭白衣点燃的火堆,反而使得大量的腐木干柴让火焰烧的更加猛烈。
身处在山神庙内,野人身上的毛发瞬间被点燃。
“吼吼!!”
痛苦的嘶吼声响起,白衣看到一个火人从里面爬了出来,空气中隐隐有一股淡淡的肉香。
野人的毛发像是野猪毛一样,但也顶不住火焰焚烧,很快,野人浑身都变得焦黑一片,光溜溜的,一点毛都不剩。
白衣趁势不饶人,手持精铁剑就向野人冲去。
唰——
一道剑光闪过,精铁剑妨若吞吐蛇信子的毒蛇,咬向野人。
一条带血的胳膊被斩下。
白衣顿时一愣,之前还砍不断骨头,这次怎么如此丝滑?
“这是怎么回事?!”
野人和之前就差了一身毛发,怎么实力会天差地别?!
“难道是?”
白衣心中隐隐有一种猜测。
为了验证他的猜测,白衣小心接近野人,以防野人突然暴起。
白衣再次一剑斩出,这次对准的是野人的另一条胳膊。
还是和之前一样,白衣轻易将野人的另一条胳膊斩下。
“现在的野人,实体魄强度和普通人差不多!野人诅咒,难道是拥有那身毛发才能起作用?!”
白衣心中有很多疑惑,看着在地上哀嚎的野人。
好心,一剑送他上西天!
野人的脑袋抛飞,落地,死前依旧死不瞑目!
【叮!恭喜宿主斩杀鹰嘴岭野人一头,获得坚木宝箱一个!】
“系统,打开宝箱!”
【叮!坚木宝箱开启!恭喜宿主获得野人诅咒药剂一瓶!】
系统提示在脑海中响起。
白衣微微一愣,翻手,一瓶淡紫色的药剂就出现在他手中。
【野人诅咒药剂:注射药剂,可以变成智商底下,茹毛饮血,力大无穷,浑身长满毛发的野人!
注:使用此药剂,会被野人诅咒感染,不建议使用!
野人诅咒弱点:怕火!将野人身上的毛发烧掉,野人会在两个小时后才能重新长出新的毛发,而在此期间,野人将陷入虚弱状态!】
“果然和我想得一样!”
看到系统对药剂的提示,白衣脸上浮现一抹古怪的笑容。
野人诅咒药剂,像是弱化版的美漫超级士兵血清。
“弱点、副作用太大,要是我是科学家,还能研究一下,或许能还将,但现在只能压箱底了!”
白衣无奈一笑,随手将野人诅咒药剂收进系统空间里。
“系统!!”
宿主:白衣
职业:剑客
金手指:修炼辅助系统
境界:养气二重【修仙境界:养气→先天→紫府→化神→天仙】
功法:《基础功法》
技能:【熟练度:入门→小成→精通→大成→入微】
《基础剑术》(大成)
碎片:拔剑术(9/100),活力块(5/100)
装备:【品质:凡品→下品→中品→上品→极品】
凡品:精铁剑,精品红龙*2
下品法器:鬼纹玉瓶
物品:大洋*100,野人诅咒药剂*1瓶,其他杂物
宝箱:【坚木→黑铁→青铜→白银→黄金】
看了一眼现在的数据,白衣就随手关掉面板。
看着面前熊熊燃烧的山神庙,隐约还能看到在火焰中的神像。
……………
与此同时,在距离鹰嘴岭不到百里的地方,有一个小镇。
名叫做任家镇!
就在鹰嘴岭北方!
这一晚,任家镇。
月色朦胧,乌云从天际飘来,光线暗淡,夜深人静。
一道步伐稳健的人影从任家镇不远处的森林中走出。
此人身着兽皮衣,浑身精壮,身上的肌肉宛若大理石般,脑袋上带着粗劣缝制的兔皮帽子。
那肥大的兔皮帽遮掩了此人的面貌,仅仅露出一双充满了野性的光芒的眼睛。
“妹妹,我会为你报仇的!”
阴冷沙哑的声音响起,人影目光漠然的看着任家镇,转头看向几米高的城墙,嘴角微微上扬。
“踏!踏踏!!”
下一刻,
人影一个冲刺,在城墙上踩踏几下,一个腾跃就翻到了城墙上。
因为安宁祥和的氛围,任家镇的城墙几乎就是摆个样子,城墙上也没有人驻守,就连看大门的人,也是按时上下班打卡。
所以,人影爬上城墙,没有惊动任何人,因为根本就没有人。
摸进任家镇内,人影目标明确的向一个方向而去。
乌云遮住了皎月,世界都好似没了光亮,昏黑一片,还有呼呼的风声开始呼啸。
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
“呼呼!咔——”
“呼呼!咔嚓——”
一道身着兽皮衣的人影从一个个房顶掠过,呼呼的风声掩盖了白衣踩动瓦片的声音。
夜风很大,天气也凉,所有人都扎进暖和的被窝里,不愿出来,就是一些耳朵灵敏的人,听到屋顶的声音也只以为是野猫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