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马林博士看起来异常的兴奋,而我的脑子里却传来温娜的声音“小心!”
小心什么?
小心我面前的蜘蛛,还是我身体里的微型炸弹?还是面前这位马林博士?
随后,马林博士像我们展示了他最新的研究成果,那像是一头猪,体型巨大,不过猪的嘴巴却像老鼠一样尖尖的。
“这什么东西啊”
“这个嘛它的名字我们还没有起,目前它的代号叫新畜类5号,如果繁育成功,之后的肉类供应完全不再是问题。你们要知道,一般食用的哺乳动物,至少都要长到8个月以上才能繁殖,妊娠期少说也要几个月,幼崽还需要无微不至的照顾而你们面前现在所看到的新畜类五号,嫁接了旅鼠的基因。大大提高了它的繁殖速度。”
“这是老鼠!”赵凯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我们在避难所里吃的肉该不会是”
想到这里我也觉得恶心得厉害,看着眼前无毛的大老鼠,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们要知道旅鼠的妊娠期只有21天,一胎可产九崽,如果一对旅鼠从3月份开始生,假使它们一年中最少生了&nbp;7胎,每胎12只,一共就是84只,照这样推算下去,第五代为90720只,第六代为326592只,第七代为635184只,第八代,也就是这一年的最后一批为559872只。你看看,从&nbp;3月份的两只,到8月底9月初就会变成1647086只的庞大队伍!
“你们得知道世界上产卵最多的动物——&nbp;一只家鸡一年最多也就下200—300多个蛋。而新畜类五号研究成果后,就算一年由外部嫁接缺陷等原因可能会折损一半数目,几乎还有80多万存活,这完全就解决了在眼下极端条件下的肉类供应问题!这将会挽救多少因为饥荒死去的人命你们知道吗!”
“你觉得,世人可以接受你的研究成果吗?”雨问道。
“如果你们再向东部地区多侦查一些区域,你就能明白我研究的意义所在。生存的会让人克服心理的抗拒,当人都快要饿死了,还会在意果腹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吗?你们如果见过那些因为饥饿,而不得已同类相食的灾民,就会感激我的这一项研究。”
“这些小盒子里是什么?”朝阳指着旁边一个试验台上摆放的一排大大小小的小盒子问到。
“这个嘛。”马林博士打开盒盖,从里面抽出一个玻璃片递到众人面前“你们现在所看到的,就是多年以前发现的第一个元初人的大脑切片。我这里只有这么多,他还有其他的器官标本啊、血液标本、肌肉标本都在其他研究所里呢。”
我后背一凉,陡然有坠入深渊之感。
“你们,也准备这样研究我,对吗?”
“嗨,别害怕,我们把玄一的尸体做成标本进行研究,是通过玄一本人同意的,他有大爱精神嘛!我们肯定不会这样拿活人做实验啊,那成什么了!”马林博士笑着说。
“骗子。”温娜再次向我头脑中传声,“是他们杀了玄一。”
“差不多了,你们跋涉一天也辛苦了,我安排你们到休息区休息。”
马林博士带我们走出核心实验室,我看到外面,魔晶的尸体已经被干燥处理,有些实验人员做了切片,有些实验人员再配置药水,各忙各的,一副十分熟练有条不紊的样子。
晚餐准备的是一些压缩饼干还有蔬菜干和炖肉,这肉我是一口都不敢吃,就连饼干也吃不下,只吃了几片蔬菜干。
“吃啊!这么多讲究!我们那时候,皮带都吃过,现在有肉你还不吃?”赵凯边吃边招呼我也再吃点。
“你们吃吧。”我离开座位,在我们吃饭的这一间休息室里打量起来。
这里也都是砖砌的房子,不同于避难所的潮湿,这里要干燥得多,墙面的上部分全部刷的大白,下部分漆着绿色的油漆,不过都有些斑驳了。
吃好后,实验室那边又来了几个人分发了几个睡袋给我们,今晚我们就在休息室里休息了。
“这实验室里的路曲里拐弯的,你们最好不要出休息室,有什么事的话,这里有个呼叫机,我可以帮忙。”
我早早的躺进睡袋中,等着温娜向我传声,我有满肚子的疑虑想让她帮我解答。
“睡了吗?”夕雾在我身边也扯了个睡袋躺下,我闭上眼睛假寐,没有回答。这天晚上我等了一夜,温娜都没有再向我传声,她从看到玄一的大脑切片后,就一字不发,好像丢了魂一般。
玄一和温娜到底有什么关系?温娜和我到底有怎么样的渊源我胡思乱想着,慢慢的也沉入了梦乡。
半夜,我被小声的啜泣声吵醒,这声音在身边赵凯、风这几个大汉的鼾声掩盖下,几乎细不可闻。
有人在哭,是温娜吗?我支起身子,想看看温娜的情况,才发现,哭声是从朝阳的睡袋里发出来的。
我轻手轻脚的解开我睡袋的袋子,蹲在朝阳的面前看他怎么了,他闭着眼,眉头紧皱着,好像是做噩梦了,我看着旁边睡得香甜的夕雾,想起那天温娜引导我的过程,把手放在了朝阳的眉间,试试看从这个稚嫩的少年身上能不能看到些什么。
一开始是一间昏暗破败的房子,蜡黄的灯被一根细细的电线吊在房子的角落,一个头发蓬乱的女人,正在挥舞着皮带,她每抽动一下,那灯也会晃动,映照着她的影子张牙舞爪。
这个人不会是以后的夕雾吧?真成了个母夜叉,怪吓人的!
这女人在抽打着一团东西,嘴里还在咒骂,我看清,那团东西是一个孩子,瘦小的缩在床上,对于毒打却一声不响。
女人打累了,扔下皮带摔门而去。
那小小的身影站起来,尽管她面容稚嫩,我还是认出来了,这是夕雾,因为那种决绝的眼神,我只在她眼中看到过。
毒打让她站立不稳,而另一个更小的孩子,眼泪汪汪的轻轻抚着她身上的伤痕。
这个孩子,应该就是朝阳。
温娜说我先觉醒的是追眼原来我看到的不是未来,而是过去!
我的天,这两个孩子究竟有着怎么样的过去,才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我震惊之余,再次集中精神,想要看的更多。
画面一转,刚刚打人的女人换了一副笑脸,在亲切的给这姐弟俩乘着饭。难道这女人是这姐弟两的妈妈吗?
一群人踢开门进来,抱起了还在吃饭的姐弟就离开了。为首的男人递给那女人一袋东西。
“已经结清了。”说完那些人就走了。
画面模糊起来,然后又再次变化,我看到这姐弟俩跟在很多人后面,在烈日曝晒下跑步在木桩之上蹲马步在
“你干嘛?”画面突然被声音打断,朝阳睡眼惺忪的看着我。
“你刚刚做噩梦了,我准备叫醒你来着”我略带尴尬的回到了自己的睡袋里
闭上眼,又想起刚刚看到的童年夕雾的样子她瘦小身体上的每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我竟然都能记得突然我对夕雾少了一分讨厌多了一分好奇这姐弟俩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如今这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