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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云姝我警告你,赶紧滚,你娘死了正好!”

    “你个死丫头,老子好心为你操办婚事,你还不知好歹的拒绝,你娘俩儿最好一块儿死了算球!”

    小院子里,钱大财叉着腰,唾沫横飞的骂着。

    他面前,一个衣服破烂的女孩儿满眼含泪,正苦苦的哀求着。

    江云姝跪在钱大财面前,磕头磕得邦邦响,“舅舅,我娘真的病重了,我只借点不值钱的药材,下个月我一定想办法还钱,求你了!”

    她的母亲钱秋荷病得要死,急等着药材救命,可她家实在是太穷了,只能来向舅舅钱大财求助。

    钱大财却十分漠然,“没钱治什么病?病死活该!”

    江云姝有些绝望了,“舅舅,那药渣可以吗?你如果有药渣的话,就当施舍我们一点好不好?我娘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他一脚踢在江云姝胸口,“你要想救你娘,早点嫁了,什么药都有!”

    钱大财不打一声招呼就动手,江云姝躲避不及,蜷缩在地上,疼得好久都站不起来。

    正在这时,一只手从旁侧里伸过来,要扶起她。

    江云姝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却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

    “周、周永昌......”

    来人名叫周永昌,老婆刚死,一直想娶江云姝过门做续弦。

    他家里有足足十亩地,算是村里的首富,但缺点就是人长得矮了点儿,也丑了点。

    身高不足五尺,龅牙眯眼,满脸脓包。

    钱大财见他来,脸色激变,一脸谄媚的迎上去跪舔。

    “小周兄弟!您怎么来了!您放心,我正在教育明珠呢!她马上就要想通了!到时候啊,我亲自把她送到您家里去!”

    周永昌一脸邪笑,色眯眯的摸了一把江云姝嫩白的小脸儿。

    他此刻满心都在幻想着,等人到了手,他要怎么弄这个小美人儿。

    “云姝啊,做我的续弦有什么不好?到时候我把你娘接过来,给她看病!只要你跟了我,这些都是小事情!”

    江云姝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已经出落得十分好看。

    白得发光的水嫩皮肤,完全不像是在这山野间长大的村姑。

    那水汪汪的眼睛,小巧挺翘的鼻尖,朱红的殷桃小口,满脸都是旺夫相!

    每时每刻见她,那脸蛋儿都像能掐出水来一样。

    但凡见过她的男人,谁能忍得住内心的骚动?

    钱大财也附和着:“就是!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小周兄弟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有什么可矫情的!”

    周永昌已经答应给他一整头猪作为聘礼。

    可偏偏这个臭丫头,死活不肯嫁。

    眼看着肥肉就在眼前,他却得不到,简直恨得牙痒痒!

    江云姝双眼含泪,悲痛欲绝,“舅舅,你当真不肯救我娘吗?”

    钱秋荷患的是肺病,几剂汤药再用银针刺穴,等缓过一口气,人也就能活过来。

    江云姝要的都是些不值钱的药材。

    可偏偏就是这碎银几两,把她逼入绝境!

    钱大财黑着脸骂她:“你是聋了吗?小周兄弟都说了,要把秋荷接去治病,你个死丫头不肯嫁,是不是想让你娘病死了,你就开心了?!”

    江云姝垂下眼帘,眼神明暗交错着,显然内心十分痛苦,最后,却只能绝望的闭上眼。

    “好!我答应你,求你,救我娘!”

    钱大财顿时眉开眼笑。

    周永昌更是直接把江云姝从地上拉起来,一把搂住她的腰,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用力的摩擦着,姿势特别暧昧猥琐。

    青天白日之下,竟行如此无耻之事!

    他捏着江云姝的脸,用力的亲了一口。

    江云姝甚至都能闻到他嘴里面喷出来的臭气。

    她屈辱的忍耐着,“现在可以先让我娘看病了吗?”

    可没想到的是,周永昌幽幽的盯着她,那眼中的饥渴不加掩饰,活像个色中恶鬼!

    还没反应过来,周永昌就拉着她就往钱大财的屋子里面走,一脸急吼吼的样子。

    “急什么?等小爷舒服了,马上给你娘治病。”

    钱大财也是男人,见这情况,立马就秒懂了。

    他跑到前面给周永昌开道,“小周兄弟,来这边~这边有间空屋子,床铺被褥都有!”

    江云姝剧烈挣扎起来,“周永昌!先救我娘!我娘躺在家里,都快病死了!”

    周永昌又急又涨,哪管得了其他?

    见江云姝不从,反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抽了过去。

    “说了等会儿再治,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江云姝被扇得头一歪,嘴角浸出血色,半张脸也马上红肿了起来。

    她失声痛哭,“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救命啊!”

    她拼死挣扎起来的时候,力气大得吓人,周永昌一个人,竟然按不住她。

    矮小的男人欲火焚身,半刻都等不了,他冲着钱大财大吼:“看什么看?还不来帮忙?”

    钱大财马上就上前拉扯江云姝。

    江云姝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帮助周永昌对自己施暴的人,然是她的亲生舅舅!

    江云姝被扯得衣衫凌乱,圆润的肩膀半露不露,看起来屈辱又香艳。

    她尖啸道:“钱大财!你当年卖了我娘!现在又要卖了我!你就是垃圾中的渣子,渣子中的败类,你没有良心!你不得好死!”

    钱家有一儿一女。

    哥哥钱大财。

    妹妹钱秋荷。

    当年,钱家穷得揭不开锅,于是决定把钱秋荷嫁了,换来两块肉,勉强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

    没几年,钱秋荷却与人私通,生下了江云姝。

    夫家一气之下,把这娘俩一起赶出了门,钱秋荷郁结在心,没多久就病了。

    江云姝小小年纪,就开始四处讨生活,还要赚银子给钱秋荷看病,过得挺艰苦的。

    钱大财觉得钱秋荷丢脸,一直也不待见江云姝这个野种。

    “你个小杂种!小周兄弟家里天天有肉吃,难道还能委屈了你不成?别给脸不要脸!”

    钱大财怕被人听见,干脆关了院子的篱笆门,然后他一根一根的去掰江云姝的抠住门框的手指。

    江云姝抵死不放。

    ‘咔嚓’一声脆响,江云姝立刻惨叫起来——

    她的小拇指,此时正以一种极度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应该是折了。

    正在江云姝绝望之际,突然,刚才被钱大财关上的篱笆门,‘嘭’的一声,被人一脚踹飞。

    一个身高九尺开外,细腰扎背膀的健壮男人,出现在院子门口。

    他穿着短打布衣,眉目凌厉冷酷,一身腱子肉鼓鼓囊囊,充满了力量感。

    而他的肩上,竟然还扛着一头身形庞大、长着獠牙的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