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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只能调戏我一个

    简禹正要将白越推开的动作缓了缓,略抬起头,顺了顺她耳边的头发,低声道:“越儿。”

    白越睡着了,一动不动。

    简禹也不知是有点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也不将人推开了,索性躺平了,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这要是换做任何一个人,简禹都是恪守君子礼仪,手也不会轻易碰姑娘一下的。但他见白越第一眼就被告诉,这是你以后的妻子,所以在他心里就是这么定义的。

    白越是我的人,既然迟早是我的人,那亲近一些也没什么,反正我是会负责的。

    马车晃晃悠悠,简禹纠结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如果只对我一个人耍流氓的话,那也没什么。妻子对丈夫,怎么能叫耍流氓呢,那叫情趣啊。”

    然后他就心安理得地躺下了,还不忘吩咐外面:“告诉梁蒙,不许他靠近马车。”

    这个毛躁躁的梁蒙,说不定就忽然一下子把马车门拽开了,白越这醉眼朦胧的样子,是能给别人看的吗?

    白越醉的突然,醒的也很快,打了个盹就慢慢醒了,醒来后感觉自己还在马车里,不过马车似乎已经没动了。

    她就喝了那么点谈不上宿醉,只是刚醒一时半会儿还不清醒,睁开眼睛看见一片昏暗,想起来应该还在马车里。

    “醒了?”身下有个声音传来,白越一看。

    “额……”她竟然趴在简禹身上。

    “正好到了,你醒得可真是时候。”简禹非常淡定,似乎觉得眼前的姿势非常正常,就好像是并排坐着一样。

    白越连忙爬了起来,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这一路发生了什么,不由抓了抓头发:“我们回大理寺了?”

    “对。”简禹也坐了起来,揉了揉胸口,被压了一路还真有点堵。

    白越狐疑道:“为什么我会睡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不合理啊,白越感觉自己不是睡了是昏过去了,疑惑地看着简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简禹低头整理着衣服,闻言给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你猜?”

    白越不愧是白越,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冷静回忆,想来想去恍然大悟:“我喝醉了。”

    记忆延伸最远的地方,就是在林子里喝了一口谢平生的送行酒,那酒实在是太难喝,太难喝了。然后她回了马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中间一段缺失。

    “我就喝了一口。”白越匪夷所思:“那酒也不烈啊,怎么会醉成这样?”

    二十度撑死二十五吧,她还喝了一半吐了一半。

    简禹笑:“之前你说自己不能喝酒,我还当你是敷衍。如今看来是真不行,不是乱说的……”

    真是疯了,白越摇头,正要下车,被简禹一把拽住。

    “以后你别喝酒了,一口都别喝,实在想喝的话,就我们俩的时候喝。”简禹严肃道:“绝对不允许和别人一起喝,知道么?师伯也不行。”

    看简禹那严肃的样子,白越不由猜测道:“那么紧张,干嘛我喝醉了会发酒疯吗?我……对你做什么了么?”

    看简禹的神情还行,至少她肯定没有又在梦里喊邢队。

    酒精的作用下,大脑会产生幻觉,引发一些神经性的亢奋,也许会做一些平时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也许是这样这样,也许是那样那样。

    “哼。”简禹系上自己领口最后一粒扣子,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上车就被你扑到了,然后上下其手,又是解扣子又是拽腰带,还压在我身上左摸右摸……”

    白越整个人都石化了。

    马车外,梁蒙也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简禹刚才特意强调了不许冲进去,因此到了之后马车停下,他便站在门外纠结,要喊一声吗,还是等一等。没料到这一等,就听见了这么一个惊天的秘密。

    “你说我该怎么办?”简禹为难道:“我是反抗也不敢反抗,迎合也不敢迎合,哎……幸亏你行凶到一半的时候就彻底醉过去了,要不然的话,我们的婚事可能要提前了。”

    被简禹一提醒,白越突然就有了点印象,她好像是回到了手术台前,只是一直没找到手术刀,于是先上手摸了摸,嗯,这次的解剖对象身材非常的好,要啥有啥,要啥啥有啥啥……

    “喂。”简禹阴恻恻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道:“想什么呢,想起来了?”

    白越一个激灵站直,哈哈一笑:“什么也没想起来,人喝多了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完,白越推了一下简禹,推开门跑了。

    梁蒙就站在门口,白越立刻道:“梁蒙你少爷叫你呢。”

    往常这个时候,梁蒙一定飞快地应声冲上马车,欢快道少爷你找我?

    但这次很奇怪,梁蒙听到召唤只是哦了一声,并没有动。

    “这是怎么了?”白越反而好奇不走了,绕到了梁蒙面前,却发现梁蒙眼睛盯着地面不敢看她,而且脸还有点红。

    白越道:“你也喝酒了?”

    “没。”梁蒙结结巴巴道:“白,白姑娘你去休息吧,我我我,我去看看少爷。”

    说完,梁蒙一溜烟地钻进了车厢,差一点撞上正要出来的简禹。

    梁蒙怎么奇奇怪怪的,白越也没放在心里,一边往大理寺里走,一边看着自己的手,握起又松开,还搓了搓手指。

    简禹没出来就被梁蒙撞回去了,正要教训他做事毛毛躁躁,眼角余光看见了白越这个动作,脸都黑了。

    她这是在干嘛,回味手感吗?这还是个大姑娘家,怎么就像个偷腥了的小流氓呢。

    这一夜大理寺只有白越睡了个好觉,谢家父子秉烛夜谈,灯火彻夜未熄灭。简禹翻来翻去,翻来翻去,也不知在琢磨什么。

    第二天一早,喝了一夜的谢家父子都趴下了,谢江躺在谢平生床上,谢平生趴在桌上,地上滚着一地的酒坛子。

    “他们父子也不容易。”简禹道:“让他们多睡会儿。”

    梁蒙应着。

    “少爷,钱来赌坊的老板带回来了,我昨天连夜问过了。”梁蒙道:“他说赵邱是赌场的常客,这几日也确实一时在里面,只有在昨天中午出去过一趟,昨天晚上出去过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