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刚想冲上来,就被一旁的一大爷拉住了。
“行,我同意了,早,现在就上二大爷那。”
大家都跟上队伍,往刘海中家去了。
到了刘海中家,由三大爷起草了一份保证书。在二大爷、三大爷的见证下,易中海和傻柱都签上了字。
然后才推着王卫国的小三轮,出门了。
王卫国看着他那小三轮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在傻柱和易中海走的时候,他趁机给他们挂上了霉运符,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
一出院门,一看外面都黑天了。
“一大爷,我来骑吧,您就坐车斗里给我打着光就行了。”
说着傻柱就蹬上了车。
“行,咱爷俩快去快回。”易中海一屁股坐进了车斗,然后打开了手电筒给傻柱引着路。
不过,他越来越感觉屁股发凉,一开始他以为是铁质的车斗太凉了,稍微坐一会就暖和了。可是现在一点都没有变化,他感觉裤子还有点黏哒哒的,好像粘在了车斗上。
他拿手一抹,估计湿答答的,拿起手凑着光一看,竟然是一手的血。
易中海顿时慌了,他以为是自己屁股划着了。
“傻柱,快,快,快停车。你过来给我看看,我好像屁股划烂了。”
一听这话,傻柱赶忙刹车,没想到车速太快了,急着刹下来,他倒是没事,抓着车把手呢。
倒是后面的易中海两手空空,盘坐在车斗里,这一刹车,易中海整个人就直接往前倒,一头槌在了傻柱屁股上。
这一下,易中海的头正在傻柱屁股,他的嘴正好大张着,砸在了车斗的沿上。这一下,直接把易中海的两颗门牙给磕没了,易中海疼的捂住嘴,倒在车斗里。
傻柱刹停车,翻身下来,一看后边的一大爷倒在车斗里,忙把他给扶了起来。
借着点手电筒的光一看,一大爷血正满嘴直流呢。
傻柱当时就慌了:“诶呦,一大爷,您不是说你屁股破了吗,您这嘴怎么了。”
一大爷摆了摆手,也不说话,直往地上吐血沫。
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泥小子傻的太急了,窝鸭磕这沿上了。泥看看,窝这鸭都没了。”
傻柱好不容易才听明白一大爷的话,原来是门牙磕没了,你还别说,一大爷没了这门牙,说话直漏风,怪可怜的。
傻柱当场就笑出了声,“一大爷,您这可不能全怪我,您说您也是,坐车也不抓着点,可不就磕着了吗。还是您让我停下的呢,对了,您不是说,您屁股破了吗。您快下来,我给您瞧瞧。”
一大爷颤巍巍的下了车,两手一撑,趴在了车斗上。
傻柱拿过手电筒,那光从车斗里划过,一看车斗里全是鲜红的血。
再把手电筒对准易中海撅起的屁股,一看,易中海屁股那一片都湿了,一大爷穿着蓝色的工裤,现在,蓝色上面透着红。
傻柱心里感觉不太对劲了,“一大爷,您这屁股上全是血啊,好像真划烂了,血流的好多啊。您能感觉到是哪被划破了吗?”
一大爷一听,顿时急了。
“你快给我看看,我哪感觉得到啊,我现在关顾着牙疼了。你看看伤在哪了,给我包住,咱上医院瞧瞧去。”
“行,一大爷,你这屁股撅高点,我不太方便。”
一大爷听着这话,把屁股撅了起来,撅的高高的。
傻柱一看,这屁股撅的,都快顶着他的脸了。
“我说一大爷,您这也太高了,低点。”说着傻柱还一巴掌按在了一大爷的腚上。
“一大爷,您得把这裤稍微脱一脱,我这还是没法看啊。”
一大爷听着自己满屁股都是血,早急眼了,一听傻柱这话,忙喊道:“你给我脱了吧,赶紧的,我这血都快流干了。”
“一大爷,那我可就来了啊。”
傻柱右手用力一拽,一大爷右边的屁股就露出来了。傻柱一看,这一边除了有点血,好像没什么伤口。
“一大爷,您这右边没事,我再给你看看另一边。”
傻柱把手电换到右手,左手拉住一大爷裤子又是一拽,这下一大爷整个都露出来了,傻柱把手电对准了,仔细瞧了又瞧。
“找着了吗,你找快布给我包上啊。”
“您大爷,您这好像没事啊,您再仔细感觉感觉,到底是哪破了。”
这下一大爷不说话了,他放下心来,仔细感受,好像除了上颚那疼,身上好像就没有别的地方疼了。
就在这时,两个中年妇女从后面走过来了,她们聊的正开心,笑的身体乱换,手上的手电光也乱飞着。
忽然,她们手电筒的光聚焦在了前面的傻柱和易中海两人身上。
好家伙,那手电筒的光圈刚好把他俩包住了,一大爷的大白腚亮的直反光。
她俩一看,这俩人,一个屁股撅的老高,还脱了裤子,露着腚。另一人站在身后,手还放在前面那人腚上。
傻子都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她俩大喊:“抓流氓啊,有流氓啊。”
边喊着边朝着傻柱二人冲了过去。
一大爷连裤子都顾不上拉,跳上了车。
大喊:“傻柱,快跑,快上车。”
傻柱跳上车,呼哧呼哧的蹬着车,左拐右绕,在胡同间窜来窜去。
跑出去了一两里路,见边上都没啥人了,这才停了下来。
“一大爷,还好跑的快,要是被抓着了,就说不清了。咱俩应该没被认出来吧。”
“应该没,还好你这车蹬的快,她俩没看到正脸,放心吧。
可惜这俩人不知道的是,虽然没看到正脸,但是一大爷大喊的那声傻柱确实实实在在的听在了耳里,这附近,叫傻柱的也就只有何雨柱一人了,再稍微联想一下,那声音是易中海也错不了。
更可怕的是,那俩人其中一个就是旁边大院的一个媒婆,交友广泛,最是擅长和别的妇女聊些八卦。
可以预见的是,这俩人马上就要出大名了。
……
停下车,缓了会,两人才发现,原来王卫国的车斗里有几滩血迹,上面还有些许羊毛。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俩人发现,他们现在已经跑过了,离医院得倒回去差不多一里路呢。
……
等他俩赶到医院,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给贾东旭收拾妥当了。
这几天一边得顾着照看贾东旭,还得照顾三个孩子,那贾张氏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秦淮茹实在是辛苦了,此时的她头发散乱,脸色憔悴,眼睛里还含着泪光。
这样一看更具诱惑,傻柱一下子就看呆了。
一旁的一大爷也好不到哪里去,呆楞的看了一会儿,感受到自己上颚的疼痛后,方才清醒过来。
立马咳嗽了一声,“淮茹啊,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就回去吧,傻柱,你去吧东旭背上,我在后面给你扶着。”
秦淮茹也不回话,只点点头,一大爷一看也就不说什么了。
“哎。”傻柱走到病床前,一看那贾东旭正躺在那,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一张嘴歪着像是合不拢,还直流着口水。
看见贾东旭这模样他心里也有点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