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和平?
牺牲?
一晚上,鸣人都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这些问题。
猿飞日斩似乎在顾全大局。
志村团藏似乎别有用心。
云隐忍者一心挑起战争,莫名其妙。
太复杂了。
这个世界,不该是这样子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鸣人沉睡过去。
他胸口的青玉雕像闪烁了一下光芒,又沉寂下去,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这是什么?我好像没有许愿啊?”
鸣人第二天一早,发现床头多了一个精致无比的黑色盒子,还贴心的给了他一张说明书。
“多功能投影仪,可随心所欲将宿主脑海中影像投放出来,影像,声音,保证缩放一千倍之内,都依然清晰。可以摄影,录音,记录一切……”
鸣人翻来覆去的看说明书,总算弄清楚这投影仪的使用办法。
“这个东西,可以用来干什么?”
鸣人思来想去,还是有些迷糊,索性将投影仪放进基岩护甲携带的亚空间里,就当是储物袋了。
鸣人改变了训练时间,早早的将今天的训练量完成。
洗澡,换了一身衣服。
他分出分身,装作练习三身术的样子。
本体则从窗户种溜了出去。
鸣人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像一只灵狐,无声无息。
变身术甚至不用结印,身子一晃,鸣人就从三岁小孩子,变成了一个身材高大的村民,从巷子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村民们毫无所觉,并没有受到昨晚事情的影响。
可在鸣人感应里,整个木叶村,明显变得紧张起来,各处角落,都多了忍者在戒备。
鸣人去了云隐村驻扎的迎宾馆逛了一圈。
他甚至偷偷溜进了迎宾馆。
“雷足大人的死,不能白费,一定要让木叶交出日向家族长,白眼,我们势在必得。”
“来之前,雷足大人就立下了死志,若是能将日向宗家的小公主带走也就罢了,若是不能,雷足大人会让自己死于日向家忍者之手,到时候,我们就有借口对日向家发难。”
“若是木叶强硬起来,无视我们的要求怎么办?雷影大人可没做好足够的开战准备。”
“放心吧,木叶的三代火影就是个软柿子。我们只要足够强硬,把撕毁条约跟战争挂在嘴边,他自己就会软下去,绝对不敢跟我们来硬的。”
“问题关键就在于,三代火影能不能给日向家施加足够的压力,日向家顶不顶得住这份压力。”
鸣人隐身在角落里,听着这些无耻言论,肺都要气炸了。
云隐的人,不但脸皮厚,还足够无耻。
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
鸣人心头一动,将投影仪拿出来,录下了这些对话。
他将镜头对准云隐之人,将他们的嘴脸清晰录制下来,那种张狂,蛮横,杀气腾腾的表情,无一遗漏。
“谁?”
一名云隐忍者忽地爆喝一声,一枚手里剑闪电射出,夺的一声没入角落墙壁里。
“怎么啦?”
“没事,我只是感觉有点不大对劲。”
“根本没人,你这是精神太紧张了。”
鸣人已经从迎宾馆里出来。
他颠着投影仪,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
找了个角落,他按照设定,将昨晚看到的一切,通通都输入到投影仪里,甚至就连云隐村威胁猿飞日斩的蛮横模样都一清二楚。
“有了这个,云隐的人站不住道理,想必就会退去。”
鸣人正喜滋滋的想着,却听到一边路人的谈话,神色一怔。
“听说三代大人亲自前往日向家,这可是大事啊。”
“有什么事情,需要三代大人亲自出马的?三代跟这些大家族,可是一向都泾渭分明,很少公开接触的。”
“听说昨晚出了大事,事关日向家,三代不得不出面。唉,三代真是太辛苦了,也不晓得日向家出了什么幺蛾子……”
鸣人心中产生不详的预感,连忙朝日向家赶过去。
他激活基岩护甲,再施展变身术,化作一名日向家忍者,潜入了日向家。
大堂里,日向家一群人,正与以三代火影为代表的木叶高层对峙着,脸色铁青,怒不可遏。
“三代火影,你知道你说这话,代表着什么么?”
日向日足没有开口,反倒是日向日差愤怒质问起来。
“我没有恶意。只是如今,木叶青黄不接,实力正处于最虚弱的时期,我们确实经受不起更多的折腾了。一旦跟云隐村撕破脸皮,大战一开,又是生灵涂炭,不晓得有多少木叶男儿,会葬送于战场之上。”
猿飞日斩一脸悲天悯人的模样,说到动情处,眼睛里竟浮起了点点泪花。
“云隐忍者做错了事,我们日向家是受害者,结果你让我们日向家做出牺牲,献出家主?简直荒天下之大谬。天底下没有这个道理。三代火影,你的提议,我们日向家是不会同意的。你还是请回吧。”
日向日差丝毫没有被猿飞日斩的表演所触动,始终一脸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