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现场哗然。
林勇目光狰狞,伸手就想去抢林芝手里的膏药,却被对方躲了过去。
他恼羞成怒地骂到,“你以为改个名字,这秘方就是你的了?既然你说了这个膏药是祖传的,那就是俺林家的东西,要不然你就是在骗人!”
“凭什么我的祖传秘方就一定是你们家的,你是养了我,还是生了我,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是你女儿?户口本上有我的名字吗?如果我是你的女儿,家里的地是不是也有我的份?”
“你,你怎么……”
林勇瞪大眸子,似乎被林芝气得话都说不顺畅了。
反观林芝,字字句句,掷地有声,在她心里,生她的人只有席蕊,林勇最多算是她生物学上的父亲,而且他们已经断绝关系了,真拿出证据林芝也不怕。
林勇敢跟她要钱,林芝就敢跟他要地!
胡翠云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信誓旦旦地指着林芝,“大家都听到了,这丫头张嘴闭嘴都是钱,你们以为她卖药是为了你们好,说到底还是为了钱!”
“哦,我知道了,你们这么辛苦跟我在这儿演戏,原来是为了造福大家啊?”
林芝可从来没说过,自己做生意是为了行善积德,“来来来,大家都认清楚这两张脸,只要他们承诺把做好的膏药免费送给大家,那我可以把秘方交出来,就当做是功德一件,大家觉得好不好?”
有免费的膏药可以拿,众人当然没有意见,纷纷叫好,可惜林勇跟胡翠云就没那么高兴了,吓得他们赶紧捂住自己的脸,生怕有人把林芝的话当真了。
林欢趁机带起了节奏,“怎么不敢应了,是不是骗了秘方就想去卖钱啊?”
“就是,把别人都当傻子忽悠!”
“反正我相信这小姑娘,她也不是第一回遭人污蔑了!”
“人家费老大劲做的膏药,出来卖点钱怎么了,我乐意出钱买。”
“如果真要赚黑心钱,怎么不叫我们多买点?”
做生意这种事,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林芝的诚恳和善意一直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再加上刚才林勇和胡翠云两人一再被打脸,众人已经不相信他们的话了。
胡翠云见情况不利,偷偷摸摸带着林勇就要溜走,林欢眼尖地叫起来,“别放过他们!”
正打算离开的胡翠云被人抓住头发,林勇更是被一拳打在地上,在场的人不管跟他们有没有仇,都肆意地发泄着内心的不满,费了好大的劲儿,林勇才从人群中钻了出来,狼狈地带着胡翠云逃离了现场。
见众人还打算去追,林芝连忙制止了他们,“谢谢大家的好意,不过我相信经过这次的教训,他们应该不敢再来了。”
“要是敢再来,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周围的人更是纷纷响应,只要林芝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通知他们。
林芝郑重地对众人表示了感谢,“为了报答大家的帮忙,今天的膏药买二送一,每人限购四贴!”
一听这话,众人忍不住欢呼了起来,这比平时卖的便宜不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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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次就没有下次了。
没一会儿林芝手里的膏药就被抢了个精光。
今天虽然没挣多少钱,但林芝心里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不得不说,胡翠云确实好算计,若不是她早有准备,只怕真要落入对方的陷阱。
而另一边,好不容易逃出升天的林勇顶着一张青紫的脸,正跟胡翠云闹脾气,“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俺白白被人打了一顿!”
胡翠云也没好到哪去,她脸颊印着清晰的五指红痕,身上的衣服还被扯开了一道口子,要不是用手捂着,肯定被别人瞧光了,头发更是乱糟糟的,完全一副叫花子的模样。
她委屈地看着林勇,“来之前你不还说我的主意好吗?”
本来他们这感情牌一打,林芝是没有多少胜算的,谁知道林芝下手这么狠,直接给了她一个耳刮子。
胡翠云捂着自己的脸颊,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是说娘给林芝谈了门婚事吗?”
“林芝是不可能答应的。”
“她不答应有什么要紧的,只要想办法把她嫁过去不就完了?”
“你疯了?”胡翠云不怕聂树军他还怕呢,“万一被聂树军知道了,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怕他,我可不怕!”
就算林芝长得再漂亮,聂树军也不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媳妇跟别的男人好了,到时候她一定要让林芝身败名裂!
……
暑假结束之前,聂树军也要离开了。
一大早,林芝就把人送到车站,顺便把做好的干粮带给他。
这次的时间太赶了,林芝没空做肉干,只能烙些饼,再煮几个鸡蛋,也够他们路上应付一下。
比起聂树军,展越就没那么幸运了,表叔廖江非但没给他送吃的,还差点把他的表给扒了,说是借他戴几天,展越用两瓶好酒才把自己的手表给赎回来。
感受到旁边无法忽略的目光,林芝对展越说道,“我特意多做了些,展大哥不介意也可以一起吃。”
“弟妹,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啊!”此时展越很想跟林芝握握手,但碍于聂树军的目光,他只好作罢,悄悄跟林芝说,“你放心,我肯定把人给看牢了,一只母蚊子都近不了聂树军的身!”
“我都听见了。”当着他的面说悄悄话,都当他聋了吗?
“听见了就好。”林芝揪着聂树军的耳朵,嘴里念念有词,“男人不自爱,就像烂叶菜。”
“……”聂树军。
“哈哈哈!”
展越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形容烂叶菜,也第一次看到聂树军像大型犬一样任人摆弄,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这画面够他乐一年的了。
直到上了车,展越还拿这件事调侃聂树军,“你说你当初是怎么想的,非得跟弟妹闹不和,跟这样的人过日子多有意思啊?”
外面已经看不到林芝的影子了,聂树军放好行李,坐到座位上才说,“我跟她不是在过日子。”
我们是在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