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十二金仙齐至,威逼周元!
实际上周元的传书并没有真的飞到十二金仙道场。
因为只在半路的时候,就已经被十二金仙给拦住了。
他们早就知道自己门下的弟子要来找周元的麻烦,自然不可能没有丝毫关注。
不过在之前,阐教十二金仙如广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等等,他们关注的时候,心里面抱着的其实是看热闹的想法。
在他们看来,自己门下这些弟子一起出动,区区东海,不说有没有能力对抗,就算是有,在看到这样多的阐教门人之后,也必然早就被吓破了胆,根本不可能,也不敢做出什么对抗的行为。
结果现实狠狠的打了他们一巴掌。
别说是整个东海怎么样怎么样了,他们门下的这些弟子,根本连东海的毛都没有伤到,直接就倒在了第一关。
只周元单独一个,就把他们全然镇压了下来。
这种丢人程度,可不只是阐教三代弟子被镇压而已,更是整个阐教都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如此之下,广成子他们当然不可能再安坐不动。
只在周元收缴了阐教三代弟子手中的诸多法宝瞬间,十二金仙就已经是一起动了。
半路上接了周元的传书,更是让他们怒不可遏。
“好好好!区区一个异类的,也敢来勒索我等,看来真是我等就不出山,这群孽障忘记了阐教的威严!”
广成子捏着周元的传书,咬牙冷冷说着,手上法力一催,已经是将讯息破碎。
再不久,十二金仙齐刷刷冲到东海上空,并且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自己的气息,冲击整个海域不得安宁。
“来的这么快?”
周元感应十二金仙的气息,有些惊讶,可马上反应过来,哪吒他们的举动必然都是在十二金仙的关注之下。
要是哪吒他们占了便宜也就罢了,十二金仙肯定神隐。
而现在,自己直接镇压了阐教三代,这十二金仙可不就是坐不住了吗?
“来得快,也来得好,正好让我快点把战利品转换成为源力!”
周元心里面怀揣着恶意,带着一众阐教三代弟子现身海上,挡在十二金仙面前。
“好孽障,竟敢冒犯天威!”
看着周元出现,都不等他说话,广成子已经冷冷出声,语气中,有着好不这样的杀气。
“恩?”
周元听到广成子的话,目光微动。
他知道阐教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可是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这样托大,刚刚碰面,没有丝毫言语讨论,开口就是训斥。
这让周元有些不爽。
于是他就不出声,只捏着一群阐教三代,同样冷冷看着广成子。
“放开他们,我等许你一个全尸!”
玉鼎真人在广成子边上,看着周元,同样开口,语气如同金石交击,没有太多的恶意显现,但这没有恶意,实际上是最大不过的恶意。
它所说明的,不只是玉鼎真人对周元的杀意,更是表明玉鼎真人觉得周元在他面前,根本连蚂蚁都不如。
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把周元看做浮尘草木一样,连一个明显的情绪的懒得表露出来。
从碰面到现在,阐教那边只有广成子和玉鼎真人两个,各自说了一句话。
但也就是这两句话,直接把整个所谓的谈判给弄崩了。
根本没有谈判这回事。
他们别说是交赎金的意思了,连和周元道个歉的想法都没有。
周元面对阐教十二金仙这种态度,心中怒火越发旺盛了起来。
要说这整个事情,跟周元有个毛的关系。
他好好的在东海带着,是哪吒自己要来搞事情。
哪吒搞了事情之后,周元也没有太计较,然后是太乙真人亲自上门,请他帮忙杀哪吒一次。
这交易之后,又是哪吒带着一众阐教弟子,再来自寻死路。
都到了这一步了,周元也只是抓着他们,拿了一点儿微不足道的“罚款”。
这从头到尾,他可没有对阐教有什么恶意,更没有说要杀人的意思。
现在可好,阐教三代弟子也好,还是阐教十二金仙也好,一出面,立刻就是喊打喊杀,动不动就要给周元留一个全尸,好像给周元留一个全尸是多么宽宏大量的事情一样。
也许洪荒之上,真有那种贱骨头,面对阐教的这等行为,还觉得是对方的宽宏。
可周元却没有这种被人欺负上门,还要感恩戴德的习惯。
所以现在,他也熄灭了谈判的意思,目光闪动之中,心中已经生出了杀机。
这阐教上下欺人太甚,不如就把自己手上的这一批阐教三代全部杀了。
反正他也已经到了太乙金仙的境界,手中又有定海神珠这等灵宝,要说直接和阐教十二金仙对抗,肯定不是对手,可在大海之上,只想着遁走的话,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嘿,阐教,真是好大的威风,看来这谈判是谈不下去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就先杀了几个蠢货助助兴!”
周元心里面转动杀机,嘴上也是开口嘲讽。
“你敢!”
“无知孽障,你这是自寻死路!”
“你敢动我弟子一根毫毛,非但是你,你东海上下所有水族,全要陪葬!”
太乙真人、文殊广法天尊等等一众,听着周元的威胁,都是勃然大怒,像是被触及了逆鳞一般咆哮起来。
看他们的样子,根本没有什么得道真仙的仙风道骨,反而充满了一种扭曲和变态。
“我有什么不敢!”
周元看着眼前这一群,心中已经下定决心。
赎金吗,不要了。
这里源力拿不到手,总可以换其他的地方积累。
但这口气要是不出,可就真的要憋出内伤了。
心中决心已定,周元法力一转,就要杀戮。
而恰在这个时候,几道充满威势的身影急速降临,威势冲击,不但把阐教一种惊呆,更是让周元也被吓了一跳。
“阐教鼠辈,安敢如此欺我截教弟子?”
声音一开始还十分遥远,但只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已经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