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以为张临说书,说的是他。
便状似无意询问胖子道:“这个会发丘指的人,那说书先生可有说他的名字?”
胖子立刻回道:“有啊,叫张盐城!”
听到这话,张天师松了一口气。
不过转而又隐约觉得有些不得劲。
照实来说,发丘指,双指探洞,他比那张盐城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说书先生只知张盐城,却不说他?
难不成是不知道他的存在?
想到这里,张天师突然对张临的说书有了一丝兴趣。
他很想听听,如果这说书先生说他,说张家人,会讲怎样的故事?
毕竟,张临说书,从来都是以人物说事件。
没有故事的评书,不能称为书!
张天师的有些过往,连他自己都忘却了,这是麒麟血脉带来的失魂症,只能慢慢去寻找。
这说书先生若是说他的故事,能讲出什么东西?
就在此时,考古队有人开始呼唤众人。
强酸被排完了,可以挖开砖顶进入古墓了!
瞬间,所有人都收敛起心神,朝着古墓坑洞为了过去。
而另一边,张临也在附赠完一个发丘指的小故事后。
开始正式开讲陈皮阿四!
……
“诸位肯定还记得,我之前说过,老九门中,平三门为贼。”
“在黑背老六的身上,这贼之一字体现的还不够明显。”
“但在陈皮阿四身上,却是淋漓尽致。”
“古人说贼,不特指小偷。”
“大奸大恶者为贼,作奸犯科者为贼,穷凶极恶者也为贼,就连窃国弄权者亦可称为贼。”
“这陈皮阿四,便是这样的贼,是为穷凶极恶之首!”
“其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打架杀人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其人虽为人狠辣,但一手功夫却是出神入化。”
“一手铁弹子打得比枪还准,他的九爪勾可以勾回十几米外的生鸡蛋,落地不碎!”
“这样的本事,在老九门中,那都是佼佼者。”
听到这里,听众已经在心里渐渐勾勒出了陈皮阿四的形象。
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于黑背老六的人。
要是黑背老六的身上还有那么一点侠气存在,那陈皮阿四就把这点子侠气从老九门身上彻底抹除。
尹南凤听到陈皮阿四的名字,有些好奇道:“这老陈皮要是还活着,得有九十多岁了吧?这人还活着吗?”
张月山道:“这说书先生都说他是贼了,老而不死是为贼,他当然死不了。”
尹南凤点点头,“说的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陈皮阿四,现在也要被人称呼一句四阿公了。”
……
“陈皮阿四最早是上三门戏子二月红的徒弟。”
“因为天资极高,被破格收留!”
“从大理上讲,二月红这个老常沙倒斗的功夫绝不传外地人。”
“从小理上说,南方出海口的人也唱不了花鼓戏,所以算是绝无仅有的事情。”
“许多人都猜测,二月红和陈皮阿四之间,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渊源。”
“至于这渊源是什么,老九门内部也不知道。”
“我虽然知道,但跟今天的说书内容,关联不大,暂且不表。”
此时的观众们已经习惯张临的暂且不表。
他不想说的,无论你怎么问,张临都不会说。
所有众人只得继续听张临说下去。
“陈皮阿四作为二月红的徒弟,二月红待他极好。”
“可要是做陈皮的徒弟,那完全是反着来。”
“陈皮阿四,最出名的就是杀徒,当他的徒弟,往往一朝富贵,又一朝丧命。”
“但就算这样,还是有人前赴后继想要拜他为师,无他,陈皮阿四极其大方罢了。”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陈皮阿四此人,但凡是从古墓里倒出东西,那立刻当场分赃。”
“所以,在钱财上,他从不亏待自己的徒弟,这些人也知道跟着他,能赚钱!”
“诸位听着,此人是不是比现在某些老板要强多了?”
“不过若有人因为他不在意钱财,就觉得跟着他倒斗不错,那便大错特错了。”
“陈皮阿四此人凶狠偏执到什么程度,我给诸位说一件当年的大案,诸位就能知道。”
“这案子当年轰动一时,恐怕现在去查当地县志,还能找出来。”
“那一次,陈皮阿四为了一个古墓,如同疯魔了一样,对整个村子进行屠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