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家丁?”张永有些不解,却又想到今后自己有的是时间求解,便再次拜下,“多谢先生!”
“行了,晚上戌时,不要迟到!”蒋十方交代了一下门房到时候给他开门,转身就要离开,却又见一伙人朝着自己这里走来。
定睛一看,来人不正是房泽生的官家房兴么?
“兴伯,真是稀客,快请进!”蒋十方上前迎道。
“不必客气,蒋大人,我家老爷有请。”房兴笑道,“柳姑娘的事有信了。”
蒋十方让人在花厅稍候,麻溜的换上官府便带着长孙云一起跟着房兴去了县衙。
县衙后院。
蒋十方跟长孙云见到房泽生便躬身行礼拜见房泽生,封建社会的繁文缛节是没有办法避免的,蒋十方这些天已经适应良好。
“主簿,长孙兄弟无需多礼,快快请起!”房泽生心情十分愉悦,笑道,“此前前去大山稽查五鬼之事的衙役已经归来,证实长孙兄的确乃为民除害之人!”
“前些年朝廷为了这大山五鬼重金悬赏,本官已经将请赏的奏本写好,不过,本官的意思是,让长孙兄跟随兴伯一起进京领赏。”房泽生摸了摸胡子道,“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蒋十方心中大喜,让长孙云去摆明了就是算准了这一去会有大造化啊。
“二弟,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谢过大人?”
“多谢大人!”长孙云有些木讷的拜谢道。
“好!好!好!”房泽生满意极了,这兄弟二人虽然出身乡野,眼界却是不错的,自己果然是没有看错人。
这年月,学识好的人难找,学识少还有眼界的人就更难找了。
“对了,大人,下官与二弟日前取了字了。”蒋十方道,“下官子固,二弟字子诺。”
“这可是喜事!怎么这般草率就决定了,也没说请本官小酌一杯?”房泽生佯怒道。
“下官初来乍到,家中俗事繁重思虑不周,还请大人恕罪。”蒋十方告罪道。
“哈哈哈!小事罢了,子固兄不必在意,不过等到子诺兄归来,你可不能小气了。”房泽生笑道,“若是贤弟无事,一会儿便随兴伯启程吧!”
“是,全凭大人安排!”
“兴伯,你带子诺贤弟下去稍加收拾,他此番初入京城,初露锋芒,京中规矩繁多,一路上可好好的跟他说道说道,到了长安,你要随侍身后小心伺候。”
“是,老爷放心,老奴定不辱使命!”兴伯说完,带着依依不舍的长孙云下去准备。
“子诺的事情说完,接下来我们来说说蕊儿姑娘的事情吧!”房泽生望向蒋十方道,“今日上午有人自称柳庄主的儿子柳全前来击鼓鸣冤,说的也是柳家一门惨死之事!”
“这可真是无稽之谈!”蒋十方冷笑道,“柳家上下停灵家中,怎的不见这儿子来?再者蕊儿也说过自己的两个哥哥此番全都枉死,哪来的什么儿子?依下官之间,这斯不过是以假乱真,谋夺家产罢了。”
“子固分析的很有道理!”房泽生点头道,“此子现在已经安排在驿站暂居,你身为主簿,这个案件便交由你处置吧。”
这便是已经软禁起来了,毕竟牵扯到了蒋十方的义妹,房泽生这个人情蒋十方欠的心甘情愿。
“多谢大人抬爱,如此便先晾他几日。不过下官对于本朝律令不熟,能否借阅?”蒋十方笑道。
“小事,身为主簿,本县的说有档案文书,你皆可查阅!”房泽生笑道。
长孙云走了,柳蕊儿在家守孝,蒋十方也开始了古代的当官生涯。
作为泽县的二把手,蒋十方一到衙门就受到了热烈欢迎,除了房泽生之外,县衙的所有人都过来跟蒋十方见礼。
看着往来的十几个人,蒋十方不得不感慨这也太缺人了!
县衙内的衙役不过六人,外出公干的捕快六人,牢房最惨不过两人值守,简直就形同虚设,这般简陋的班底,泽县居然没有混乱,真是老天保佑。
蒋十方在接了柳全这个案子之后便亲自带着衙役方文和毛瑞前往柳家庄取证,这年月老百姓把都怕官,这柳全敢上衙门告状,想必有所依仗。
私下里又连夜熟读律法,县衙内的律法书籍全都在他的办公点,供他随时查阅。
“无论在哪里,人才果然都是最贵的啊!”蒋十方又熬了一个通宵后,伸着懒腰感叹道。
第一时间他想到了人才招聘,可惜再想想县衙账上的银子,只能作罢;不过也不能将自己熬死,眼下挣钱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