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情满四合院?不,是禽满四合院!”
陈继果一觉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炕上。
房间里充斥着酒的味道,很刺鼻,让人想吐。
地上几个倒放着几个酒瓶子,还有两个酒瓶子碎裂了,玻璃渣到处都是。
脑海中大量的记忆涌现。
陈继果清楚了前因后果。
前身二十岁,轧钢厂学徒工,父母都是烈士。
昨天,钳工测试,没能转正。
前身灰心丧气之下,买了很多劣质酒,喝多了,永远睡了过去。
在清理记忆时。
细心的陈继果清楚了前身为什么会酗酒了。
同一批的学徒工,很多人都比他先转正。
有几个人还说过陈继果的技术比他们好,却没有转正,很奇怪,这样的话。
每次测试的主考官都是易中海。
对,就是那个伪君子绝户易中海。
表面上为人正派,做事公道,实际上道貌盎然,小人一个。
徒弟贾东旭在他的帮助下升到了二级钳工。
但记忆中,贾东旭的技术水平还不如前身。
前身的父母留下了三间房。
只有前身一个人住。
而贾东旭一家六口却挤在两间屋子里。
两家又挨着。
贾家人眼红,想霸占前身的屋子。
前身涉世未深,义正言辞的拒绝。
结果被易中海穿了小鞋。
前身气不过,寻了短见。
理清了整件事。
陈继果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到底是个愣头青啊。
遇事不决就喝酒。
这能解决问题吗?
这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感受到身体里残留的憋屈,无奈,与无处发泄的愤怒。
“既然我来了,那么就不会让他们好过了。”
陈继果整理着乱糟糟的房间。
想着要如何整治易中海。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他现在是学徒工。
甭管易中海有没有搞小动作。
就是搞了。
陈继果也拿他没办法。
一个八级钳工和一个学徒工,这事就是闹到厂长哪里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顶多就是给易中海训斥一顿。
他该领他的工资,还领他的工资。
最多就是不让他当主考官。
陈继果可以转正成为正式工。
可即便如此,还是在易中海手里呀。
陈继果摇了摇头。
把这事闹出去,没什么意思。
不痛不痒的,没劲。
摸着下巴,陈继果突然想到贾东旭这货还没死。
易中海把贾东旭当做养老人在培养。
不然也不会给这么多好处给贾东旭了。
陈继果眉头一皱。
这事有点不对味啊。
前身这么优秀的小伙子,也不比贾东旭差,就是人正直了一些,怎么易中海就看上了贾东旭了呢?
怕前身发现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陈继果摇了摇头,没有再想下去。
易中海要是真把他当养老人培养,他还恶心呢!
易中海他现在动不了。
可是贾东旭就不一定了啊!
你妨碍我晋升,想借机霸占我房子,我妨碍你养老,不过分吧?
正想着,陈继果一个不小心,手被划了一道口子。
食指和大拇指都被划伤了。
伤口还挺深。
正准备出门冲洗一番,突然看到贾东旭扶着秦淮茹出门。
“秦淮茹,一大早你就给我找事,老子昨天刚回来,你就肚子疼!”
贾东旭骂骂咧咧,满脸不悦。
秦淮茹唯唯诺诺,不敢还口。
呵,嗜血白莲秦淮茹演技还真不是盖的啊。
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
在贾东旭面前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装给谁看呢?
“东旭,这是咋了?”
对面屋的易中海闻声走了出来,瞅了两人一眼。
“淮茹这是不舒服吗?不舒服就赶紧送医院看看。”
“劳您操心了,正准备去呢。”
贾东旭表面上对易中海很客气。
转过头,立马变脸,嘴里嘟囔了几句,虽然听不清,但看那副表情,显然不是好话。
贾家的白眼狼基因相当强大。
一个个甭管受了别人多大的恩惠,转头就给忘了。
贾家一家六口,只有贾东旭有工作。
要不是易中海帮忙,贾东旭更本就养不活。
但他对易中海也只是表面客气。
易中海不在的时候。
他都是直呼易中海的名字。
甚至不肯叫一声易大爷。
陈继果摇了摇头。
四合院里面的怪事还真多。
打开门,陈继果来到水池旁,冲洗伤口。
“陈继果,这是咋了?”
易中海装模作样的问。
见陈继果不搭理他,他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语重心长的说道。
“昨天没让你通过考核,是你技艺不精,你也不要怪我,我这个人做事就是这样,公平公正,眼里揉不得沙子,说实话,你还真要好好跟贾东旭学一学,他只比你早一年进厂,但现在已经是二级钳工了。”
“这样的晋升速度在咱们厂里面都是不多见的。”
“他们家人多,你家里三间房,又是一个人住,要是让出一间来,暂时给他们住住,我想贾东旭不会不帮你的。”
这就是易中海。
做了肮脏事,还要把自己美化的跟圣人一般。
不了解他的,还以为他真的在帮你。
要是这样想,你就一辈子掉坑里再也出不来了!
“想要我的房子,就直说,何必整这么多弯弯绕?”
“我那房子,就是给狗住,也不给他住!”
陈继果头也没抬,冷冷说道。
“你这话怎么说的,谁想要你的房子了,我这不是给你出主意嘛,我可是一大爷,我会干这样的事吗?”
“绝户易中海,这还真说不好。”
陈继果清洗好伤口。
也不管易中海对他这个称呼有什么看法,径直往家里走去。
手上的口子很深,他想找个创可贴贴一下。
突然想到这是六十年代,家里根本就没有这玩意,于是改变方向,朝医院走去。
他想起来在医院还有一个好哥们。
两人虽然只是小学同学,但多年来关系一直很好。
有他在,这点伤肯定能处理好。
他是钳工,手上的伤不好好处理,肯定会坏事。
直到陈继果的背影消失在眼帘,易中海才回过神来。
“小兔崽子!敢叫我绝户!”
易中海抬脚猛踹水池子,发泄心中的愤怒。
这么多年了,从来没人敢这么叫过他。
尽管他就是一个绝户。
“你的手不是受伤了嘛,看我怎么收拾你!不把你的手给废了,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易中海阴沉着脸。
正当他想着怎么整治陈继果时,脚下一个不稳,身体失去平衡,一屁股坐了下去,摔了个四仰八叉。
“哎哟!!!狗杂种,老子跟你没完!”
易中海把这一切全部算在陈继果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