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傻柱一个狗啃吃。
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他从小到大,在打架方便,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只见他已经顾不上疼了。
红着眼睛回过头,就跟疯了一样,又向着韩春生扑了上去。
看着眼前的傻柱。
韩春生冷冷一笑。
就在傻柱刚要扑到近前的时候。
他向着旁边一躲,将傻柱给让了过去。
顺势又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往回一拽。
咔擦!
韩春生抬起膝盖来,往傻柱的后腰上,用力一磕。
顷刻间。
骨裂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啊……”
傻柱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惨叫来。
“韩春生,你他妈的……”
咔擦。
又是一声骨裂。
傻柱的右胳膊被硬生生的掰断了。
剧烈的疼痛,让傻柱已经说不出话了。
抱着自己的胳膊,在那里疼的直跺脚。
韩春生眼里的目光,并没有消失。
而就在这个时候,傻柱的惨叫,将院里的其他人,都给惊了出来。
最先走出来的就是聋老太太。
她家就住在韩春生家的隔壁。
本来她听见外面争吵的声音时,并没有马上就走出来。
心想着先听一听,是谁来找韩春生的麻烦了。
直到傻柱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
聋老太太才心里‘咯噔’一下子。
急忙从屋里跑了出来。
这才发现,傻柱正满脸痛苦的蹲在地上。
“哟?春生,傻柱?你们两个这是……”聋老太太的脸色都白了。
之后就是刚刚下班回来的易中海。
当他刚刚踏进后院,就看见了眼前发生的一幕。
心里一阵的惊讶,连忙向着韩春生就走了过来。
渐渐的,院里越来越多的人,全都出现在这里。
“春生,发生什么了?”
“你,你这下手太重了吧?”
易中海走到近前,查看傻柱的伤势。
发现傻柱的一条胳膊,都不能动了。
韩春生冷冷一笑:“为什么?你们自己问问他!”
“是谁先来找麻烦的?又是谁先动手的?”
闻言。
其他人的目光,全都向着傻柱看了过去。
这会儿的傻柱,已经疼的满头大汗。
汗水将他身上的衣服,都给湿透了。
只见他咬着牙,抱着自己的胳膊:“没错,是我先动手的……韩春生,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阎解成为什么会被警察给带走?你心里不明白?”
面对傻柱的质疑。
易中海、聋老太太还有阎埠贵他们。
全都将目光,落在韩春生的身上。
结果。
韩春生只是轻轻一笑。
“傻柱,看来阎解成找人堵我,想要抢劫我的事儿,跟你也有关系?”
此话一出。
刚刚还满脸愤怒的傻柱。
一下子就懵逼了。
他这话,就等于是不打自招了。
本来阎解成找那几个该溜子,想要堵截韩春生,没有几个人清楚。
除了他跟刘光天之外……
结果,就在他刚刚那句话一说完。
现在全院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这跟我没有关系……”
傻柱脸色大变,连忙又矢口否认。
看着他那伪劣的演技,韩春生笑了。
“既然跟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又要来给阎解成出头?”
“傻柱,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事儿,你们自己清楚!”
“连同阎解成,勾结外面的该溜子,到胡同里来堵截我!”
“傻柱,真要是追究起来,你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就在韩春生刚刚说完之后。
傻柱的脸色,惨白一片。
聋老太太、易中海还有贾张氏、秦淮茹她们。
全都眉头深锁了起来。
这几个人,都是各怀心思。
易中海无儿无女,现在还身体硬朗。
等将来,真要不行的时候,得有个人给他养老。
显然,傻柱就是个合适的人选。
还有聋老太太,她指望着易中海给自己养老,指望着傻柱给她送终。
平常遇到跟傻柱有关的事情,这两个老逼登都是一味的偏袒傻柱。
至于贾张氏、秦淮茹。
纯粹就是拿傻柱,当成一个长期的饭票。
只要傻柱他还在轧钢厂一天,他们贾家就能时不时的得到接济。
无论是肉、菜,傻柱总能给她们带回来一些。
用来给她们全家,改善生活。
对于聋老太太、易中海还有贾家来说。
傻柱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如果傻柱真出了事儿,难受的就是他们自己……
直到这会儿。
聋老太太压下心里的恐惧。
硬着头皮走出来,想要保傻柱。
“那个什么……春生啊!”
“误会,全都是误会!”
“你瞧,你打都打了,心里的那口气呀,也该消了!”
“咱们大家伙,都在一个院儿里住,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别伤了和气……”
就在她说完这话之后。
韩春生回头,冷冷看了聋老太太一眼。
噗的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哟!”
“怎么着,老太太,这么着急就想要护犊子了?”
“怕伤了和气?”
“我看你是怕没人给你养老送终吧?”
此话一出。
全院的人都脸色大变了起来。
在这个大杂院里面。
就数聋老太太年纪最大,哪怕是蛮不讲理的贾张氏。
她都不会这么跟聋老太太说话。
今儿个,韩春生这么一说。
让其他人全都震惊不已。
但是。
没有人敢替聋老太太说些什么。
如今在他们的眼里,韩春生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
“成啊!”
“你们既然能不要脸这个程度!”
“那我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正好,今儿个大家伙全都在这里!”
“那咱们就一桩桩,一件件,一笔笔的账,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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