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杀手,能不能给本状元搞件衣服穿穿?”
薛子又从湖里上来,面对着仍然跪拜在湖边的三名黑衣杀手,十分不好意思、有些尴尬的说道。
“是,主人!”
三名杀手闻言,当即恭敬的齐齐脱下自己的衣服,递给薛子。
其中为首一个黑衣杀手,甚至连底裤都脱下来了,呈送给薛子。
薛子尴尬而为难的看了他一眼:“这个,便是不用,你穿回去吧。我取你的上衣及裤子就行了。”
“是,主人!”那为首黑衣杀手立刻遵命。
他马上将底裤穿了回去,把上衣及裤子呈给了薛子。
薛子穿上,又是对着另外两名杀手说道:“你们的衣服穿回去吧。”
“是,主人!”其余两名杀手没用废话,马上照办。
“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得带我出去。本状元明天还要大婚呢。”
薛子看看四周,此刻,他赫然发现自己的视力极好,明明这是黑暗森林,但在他看来,如同平常人光天化日之下看东西,没啥区别。
这就是神功大成的效果吧。
但看清楚了,又如何?
他是个路痴。
况且,他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般带到此处的,故而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怎么回去状元府邸。
“是!主人。”
三名黑衣杀手道:“奴才,这就带主人回去状元府邸。”
三名黑衣杀手说罢,便带薛子离开黑暗森林回状元府邸。
其中为首那名黑衣杀手,还脸色凝重的从地上捡起薛子刚才写的文章,他将薛子文章如同圣物一般捧在手心,拿着离开。
薛子还是不大适应自己这具身体。
走起了路来完全不费劲的。
明明是平常那样走路,可是不知不觉走得要飞起来。
周围的树木经过如同鬼魅影子一般。
跟着的三名黑衣杀手,不得不使出轻功勉强在前面带路。
薛子越来越快。
三名黑衣杀手,只能使出全力,将内力提升到极致,才又勉强的在前面带路。
薛子走路恰似闲庭信步,无比的优雅。
三名黑衣杀手,燃尽修为,使出浑身解数,气喘吁吁的勉强在前面跑。
薛子看着人家跑得累,便是刻意的放慢了一些脚步。
终于,到了状元府邸。
三名黑衣杀手,轻功跳上状元府邸的墙壁。
薛子也跳。
不料,他力度太大了!
一个不小心,如同弹射的导弹,越过墙壁,直接便是砸在了状元府邸核心区域的地上。
“轰!”
一声震天巨响。
好比导弹落地大爆炸。
薛子落地之处,砸出一个大坑。
落地产生的冲击波,让周围的花草树木,悉数遭殃,化为粉黛。
三名黑衣杀手,连忙从墙壁上施展轻功跳下,赶过去瞧瞧。
状元郎神功盖世,连回家也是别树一格的!
“抓刺客!抓刺客!”
状元府里顿时叫喊声大作。
“有人要刺杀状元啊!”
薛子落地的声响惊动了状元府邸当中所有的人。
守卫状元府邸的兵士们率先反应。
他们一个个如同离弦之箭,立刻手持宝剑,冲向薛子落地造出声响的地方。
他们来到,看到诡异而惊骇的一幕。
三名黑衣杀手,手持寒光闪烁的匕首,正朝着身形如同状元郎的一男子快速掠去。
那身形如同状元郎的男子,脚底下一个大坑。
三名黑衣杀手,其中两名黑衣杀手着装平常,但有一名杀手,却是十分古怪。
那古怪的杀手,只穿了一条底裤,左手拿着匕首,右手却拿着一卷宣纸。
这杀手怎地这生打扮?
兵士们疑惑不解,但他们手下不听,来不及细思缘故。
这时候,最重要的事情,是救状元。
“大胆刺客,还不束手就擒!”兵士们呼喊着,已经上去,包围住了三名杀手,将薛子拱卫在一旁。
奇怪的是,三名黑衣杀手,并不对兵士们出手。
兵士们自然是不会含糊的。
宝剑齐齐向前,就要将这三名刺客刺个透心凉。
“住手!”
却听得薛子大喝一声。
薛子不知道,他这一声大喝,比狮子吼、龙虎啸神功还要厉害。
“嗡嗡嗡!”
所有兵士,在场所有人,顿时耳膜轰鸣!
手中武器,竟然崩碎当场。
所有人惊骇无比定住了动作,中了定身法一般。
就连附近的房屋瓦片也被声波荡开一大片。
更有些小的柱子折断。
薛子顿时觉得不好意思。
自己真的还不适应刚刚获得神功,一出声,就闹出了大动静。
他注意控制自己的声音,小心的说道:“不要伤害这三名黑衣人,他们是自己人。”
在众兵士诧异的目光中,薛子从落地大坑里出来,拍了拍手,对着那三名黑衣人说道:“本状元也回到府邸了,你们且拿本状元墨宝回去组织,让你们的头头看看,到底是跟着本状元混,还是一意孤行,一条黑道走到底。
听好了啊!
跟着本状元,本状元定叫他扬名立万,心想事成!
不跟本状元,本状元也绝不会让一个时刻准备杀自己的组织留在这个世界上,本状元定会一个不留,斩草除根!
好了,你们去吧!”
在兵士们讶异的目光中,那三名黑衣人齐齐跪拜在地,说道:“奴才谨遵状元号令。定携状元墨宝回去,陈明事实利害,让整个组织来投!”
“好,都起来,走吧。记得下次出门,备多一套衣服。”薛子拂了拂手。
“是!”三名黑衣杀手,齐齐答应。
随即,他们施展轻功,掠过包围他们的兵士。
而后,朝着状元府邸的院墙上飞去。
转眼消息在夜空当中。
待刺客们走远,这一众兵士这才反应过来。
他们无比诧异的望着眼前形容有的向薛子的年轻人。
这家伙是状元郎吗?
怎么是个黑炭头?
还穿着黑衣杀手的衣裤?
并且,刚才,这家伙,怎么一声叫吼,那么厉害?
自己和众人手中宝剑寸寸震碎。
自己的耳膜也差点被震穿?
什么时候状元郎变成武林高手了的?
什么时候状元郎成为了黑衣杀手的主人了的?
怎么自己感觉眼前的状元郎好像一头极为凶险的蛮荒猛兽?
状元郎这气势,自己是半点想打,想反抗,想要生存抗争的念头都生不起来。
状元郎,是无敌的状元郎。
站在那里,就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幸好,状元郎没有爆发出杀意。
如果状元郎爆发出一丝杀意,估计自己便如同站在远古蛰伏待喷发的火山口,不消一瞬,就可被那喷发的火山给灰飞烟灭!
这还是自己先前在门口恭迎的那个状元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