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一夜过去,修为也从练气一层,顺利突破到了练气二层。
灵力不仅增加了一倍,身体也因为灵气的滋润,变得更加修长健硕起来。
就连外貌也隐隐增强了几分,变得更加英俊起来,对19个还未成熟的桃子就更加期待起来。
别说1个月,三个月了,就是一年他都等得起。
空间可是有加快成熟的功能,也就是说时间越久就品质就越好。
“伯谦少爷,您起来了没?”
福叔其实早就等在外面,但此时他可不敢再和之前一样,以长辈的目光和态度对待石仲魁了。
而且石仲魁越受于洪高看中,他就越想让自己小儿子于顺,投到石仲魁门下。
更别说这些天接触下来,于福拿石仲魁和年轻时的于洪高一对比,立马觉得石仲魁的前途更加远大。
所以一早等在房门外不说,还等到房里有声响,这才站在门外问了起来。
“稍待。”
没一会,石仲魁一身蓝色书生袍走出来,顿时让福叔和另外三个缮国公家的农庄地头们眼睛一亮。
心里忽然有种,这才是读书人的感觉。
两个小丫红着脸,看都不敢看石仲魁的跟在顺儿身边,端着铜盆、毛巾等洗漱之物过来。
还习惯于自己搞定自己的事的石仲魁,想了想后并没拒绝小丫鬟为自己洗漱。
原因很简单,一旦自己拒绝了,于福百分百会换两个,然后这两个就倒霉了。
一炷香后,来到正堂主位坐下。
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的茶水,让福叔和三个庄头也坐下,这才吩咐起今早需要做什么。
一刻钟后,在顺儿和丫鬟服侍下吃早餐时,外面已经有人搭起柴火灶开始蒸馒头。
不少庄户和孩子好奇之下,三三两两的站在二进砖瓦房十几米外围观起来。
古代劳力在石仲魁眼里真的是太便宜了,不过庄户们听话的同时,又显得有些麻木。
但他也没那么多闲情去带着庄户们发家致富,不现实的同时,自己又不是农庄主人,说不定反而害人害己。
可以说最底层想过的好一点,一靠风调雨顺,二靠田庄主人们仁善。
庄户们才会少受些盘剥,还不用担心哪天就会被人惦记上自家的钱财。
不过,涉及到稻田养鱼的事情上,他又不打算和稀泥,甚至已经想着找机会或者几口杀鸡儆猴。
而且有了于洪高和缮国公府的支持和首肯,他有足够理由和依仗为自己立威。
开出的一天两顿,一顿3个馒头的价格,轻易就招募了一百个成年劳力的同时,也让三个缮国公家的庄头脸色有些不好。
平常一斤粗面加上些野菜能做15个馒头,即便做大一点10个还是有的。
可石仲魁让人做的馒头,即便加入了不少野菜一斤也只做6个。
等于一百人一天消耗掉一百斤粗面,10天就得一千斤等于7、8两银子,一个月就是24两。
难怪三个庄头的脸色会不好,这价钱至少比往常贵了一倍,甚至两倍。
但石仲魁深知自己没不能威逼,那就只能利诱了,否则庄户们干活时,肯定会磨洋工。
瞥了三个庄头一眼,笑着对顺儿道,“你去寻荣国府的琏二爷,就说我借他家三千斤粮食,月后再还他。”
三个庄头一听,年龄最大的忙拱手行礼道,“石先生恕罪,小的等人非是舍不得,更不是违抗您的吩咐。
而是担心价钱给高了,今后想雇庄户干活,花费比往年多了一两倍,会遭国公府大管家的责罚。”
石仲魁冷笑一声,别看这老家伙说的好像很合理,但这话骗不了他。
如果是他自己今后压低价格再雇佣庄户,庄户们确实会心生不满。
但自己是外人,庄头才是地头蛇,他说用以前的价钱雇人,庄户只会叹息的想着要是主人家是他石仲魁就好了。
然后根本不会有任何抱怨,也不敢抱怨的去干活。
“好胆”,石仲魁了冷喝一声,“尔等这是在欺我年少,不知你等盘剥庄户的那点鬼计量?”
“这、、。”
三个庄头顿时吓的直冒冷汗。
见福叔和顺儿,还有于家的家仆慢慢来到石仲魁周围,顿时明白石仲魁在于家的地位,比自己等人想象的还要高。
忙跪在地上道,“石先生还请宽恕我等一次,今后绝不敢再有半点违背之心。”
三人不是怕了石仲魁,而是怕了他背后的于洪高,还有缮国公府嫁到于家的大小姐。
这要是于石氏在亲娘老子那边告一状,甚至仅仅只是找亲弟,也是缮国公府唯一继承人石光珠抱怨。
这位大少爷肯定会带着人,找上来就是一顿打。
原因也很简单,石光珠是出了名的纨绔,每个月别说只有10两银子的月钱,就是给他1百两,一千两,他都能换着花样给你花光了。
这钱不够,当然会找亲姐打秋风,甚至还把主意打到于同甫这个亲外甥头上。
于洪高因为有求老丈人,对于妻子时常接济小舅子三五十两银子的事,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反而要是小舅子不满,去老丈人和丈母娘那里说闲话,损失绝对比一年三五百两银子更大。
而且,你发达了,穷亲戚上门打秋风的事是避免不了的。
刘姥姥第一次上门找王夫人,王熙凤虽然变着法说荣国府只是外表体面,内里过得其实也不怎么样,最后不还是给了刘姥姥二十两银子。
既然有刘姥姥,肯定就会有其他亲戚上门,而且数量必然不会少。
给别人是给,亲小舅子就不行?
即便你再不愿意,在古代为了名声,有的钱是免不了的。
福叔正想给石仲魁个暗示,让他轻拿轻放,毕竟这里是缮国公府的农庄。
就见石仲魁嘴角一笑,“三个无知蠢货,等我功成之时,你等和这一百个庄户,只要掌握了稻田养鱼的本事,等于就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钱。
不说脱掉奴籍,仅仅是各权贵家想跟着学,今后那些个田庄请你们去,还怕没油水可捞,明白没?”
三个庄头和周围的庄户脸色一喜,可没几秒,老庄头就喊道,“这如何能教给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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