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云和阎解成掀开贾家门帘,走进屋里后就看到棒梗凄惨模样。
这熊孩子背上趴着五条半米长的紫背蜈蚣,狰狞的口器咬出一个个伤口,不停吸血。
还好这些虫子的口器不大,伤口也小,一时半会倒是没有大碍。
但活生生看着大蜈蚣,吸自己的血,棒梗难以接受,哭的稀里哗啦,小脸全是泪水。
“啧啧,棒梗真的好惨!”
阎解成看着直摇头,肉都有些麻,身上起了好多鸡皮疙瘩,感慨不已,“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孽,竟然让这么大的蜈蚣盯上了。”
“是呀,贾家那么多人,蜈蚣偏偏全都叮着棒梗,有点奇怪啊。”
周行云扬了扬眉,心里舒爽无比,脸上却显露几分不解之色。
让你偷我的鸡,现在受到教训了吧!
他在心里,暗暗说道。
他丢失的两只母鸡,还可以再去买。
但棒梗受的心理创伤,却无法彻底愈合,恐怕要伴随他长大。
周围几个看热闹的邻居,纷纷点头。
其中有人说:“说不定是棒梗在外边,招惹到蜈蚣子孙?所以它们的老祖前来报仇了!”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这猜测极有道理。
如今已是新时代,过去的那些神神道道被打成迷信,大伙都不怎么提。
不过大家嘴上不说,不代表所有人真的忘记。
棒梗受袭这事,看起来还真有点邪门,大家很快回忆起脑子里尘封的神神道道。
“秦淮茹,你赶紧去请婆婆过来,救你的儿子。”
不知道是谁,提出了个馊主意。
“去哪里找人啊?”
秦淮茹有些意动,但她知道的神婆都在乡下,根本来不及。
易中海突然板着脸,大声呵斥:“请个屁啊!你们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街道办说了不许搞迷信,你们没听到?”
大伙心里腹诽,你说得轻松,倒是快点想办法救棒梗啊!斥责我们搞什么?
呜呜!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伤口,不停掉泪:“我的儿啊,你受罪了!”
她忽然抓住傻柱的胳膊,哀声请求:“你快救救棒梗啊,他那么小,不能再被蜈蚣吸血了!”
“我,我救!”
傻柱看着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心痛的快要无法呼吸,热血冲上脑。
他也不顾那么多,右手往前一伸,捉住了其中一条紫背蜈蚣,用力拖拽。
哪怕他右手被蜈蚣的小脚,划出一道道伤口也没有放手。
咔嚓,咔嚓。
紫背蜈蚣一节节的身体被拉长,但它的口器依然没有放松,死死叮咬着棒梗脖子上的皮肉。
“痛,痛死了!”
棒梗感到像是铁钳子,在夹自己脖子上的肉,痛得小脸煞白。
“忍住!”
傻柱大声喊道。
他不单是说给棒梗听得,也是说给自己。
右手已经被蜈蚣的那些小脚,划出无数伤口,整支手掌都已经血红一片。
秦淮茹看到棒梗脖子上的伤口在扩大,血往外流的更多了,心疼无比。
她连忙喊道:“傻柱快住手!伤口在变大,你别乱来了!”
“我靠!”
傻柱松开手,非常不爽,觉得自己受的伤有些不值,没有得到半点关心。
秦淮茹这时只顾着看棒梗,根本没有在意傻柱的表情,哭着说:“棒梗你说说话,别吓妈啊!”
“壹大爷,您快点想办法救棒梗啊!”
秦淮茹又将目光转到易中海,请求道。
“嗯!”
易中海看了看傻柱受伤的手,又瞧了瞧死死叮着棒梗不放的紫背蜈蚣。
他沉声说:“你们被蚂蟥叮咬过吗?”
其他人不是做了很久的市民,就是在工厂里上了很久的班,对于乡下生活忘得快差不多。
周行云虽然没种过田,但看过后世很多纪录片。
他开口说:“听说蚂蟥吸血时,会死死叮着不放。这和棒梗脖子上的蜈蚣,倒是很像。”
众人恍然大悟。
“傻柱你找火柴来,用火烤蜈蚣,逼它们松开口器。”
易中海吩咐道。
这些,所有人都知道易中海的计划。
秦淮茹赶紧找到火柴盒,交给了傻柱,催促道:“你快点啊,棒梗的衣服都快要被血浸湿了。”
傻柱听了,用力点头:“你放心,我会最快速度搞定。”
哗!
火柴头在火柴盒侧面用力一划,火光燃起。
傻柱径直将燃烧的火柴,放到紫背蜈蚣的头上烘烤。
吱吱,吱吱!
蜈蚣被火烤后,发出轻微急促的叫声。
它最终忍受不了火焰,放弃进食,从棒梗脖子上溜下来,朝着角落里逃窜。
啪嗒!
傻柱抬起脚,用力踩下。
头部被踩扁的紫背蜈蚣还在挣扎,弓着半米长的虫躯,蹦来蹦去,活力十足。
“太好了!”
秦淮茹见状,欣喜的大叫。
傻柱故技重施,依次将所有紫背蜈蚣都弄下来。
呼!
众人看的非常过瘾,这一波三折的情节都快赶得上电影,太精彩了!
周行云也点了点头,棒梗偷鸡罪不至死,已经受到了大教训,结束了就结束吧。
阎埠贵看着地上动弹不已的蜈蚣,眼珠放出光来,脱下外套包在手上,就要去抓捕:“我拿回去,让儿女见识下大蜈蚣。”
“不行!”
贾张氏打开们,从里屋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