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润叶神色失落,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两天慕云已经跟她们交代明白院里的情况,当时她还不相信。
经过刚刚的事情,田润叶明白这院子里的人真的很不可理喻。
一直在双水村,民风淳朴,田润叶哪里接触过这样的人和事。
她幼小的心灵遭受到不小的打击。
见到田润叶这种情况,慕云揽着她的肩膀。
“走吧,回去看书,你才多大,以后院里的大会你少参合!”
全院大会前慕云不让田润叶参加,她自己想凑这个热闹慕云也没去拦着。
初来乍到,自己的话她不理解,亲身体会过,慕云相信她现在肯定理解自己的意思。
至于孙兰花,慕云很放心,院里的人想让她说话,她都未必会开口。
她的做法很符合慕云的心意,院里的破事他就不想参合。
前两天恶了许大茂,二大爷,今天田润叶帮傻柱说话又惹了寡妇一家。
满院禽兽,有理没理,只要你参合进去难免得罪人。
田润叶没有回话,低着头跟在慕云身边准备回去。
当慕云带田润叶离开的时候,那名一直在观察的警察开口说道。
“你好,这位同志,你能让这个小姑娘留下么?她见过偷鸡贼,我们希望她能留下帮忙认下这个偷鸡贼!”
警察开口,慕云当即停下脚步。
“警察同志,事情你看到了,也听到了,调查起来应该不难。”
“让润叶留下就算了,该说的她已经说了,她刚到我们院两天,人都认不全,留下的意义不大,再说你觉得现在她适合留下吗?”
警察见此想到刚刚的情况,他没在纠缠田润叶留下的问题。
以他多年的工作经验,从刚才的情况看,秦寡妇的儿子肯定有问题。
慕云带着田润叶离开,众人该继续的依然继续。
全场最高兴的自然要数许大茂,从田润叶站出来帮傻柱说话,他心里顿时明了。
许大茂此时心里暗喜。
傻柱啊!傻柱!这回看你死不死!
就算鸡不是你偷的,多半也是从厂里厨房顺的,这可比偷他的老母鸡严重多。
盗窃公物啊!
对了!
他想起了下午挨傻柱的那一棍,傻柱不是说他打的是秦淮茹的儿子吗?
这秦淮茹的儿子去厨房做什么?
要不是偷吃的,就是偷调料,不然呢?
想到这,许大茂顿时眼泛精光。
“警察同志,我要举报!”
他这一声让整个大院的人都为之一震,许大茂这个坏的冒泡的人又要做什么?
一大爷闻言眉头一皱,秦淮茹两婆媳更是双手紧紧地抓在一起。
警察因为田润叶的话对傻柱偷鸡一事已经有了怀疑,见许大茂要举报,他当即说道。
“许大茂同志,你说!”
许大茂也不含糊。
“警察同志,下午厂长请我过去谈事,我绕道厨房,听何雨柱说,我们院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去厨房偷东西!”
“棒梗那家伙平时就爱偷东西,现在想来,他应该是偷了我得鸡,然后去厂里厨房偷调料。”
“棒梗不但偷鸡,还盗窃公物,当时何雨柱知道这事,他不说举报棒梗,反而纵容棒梗盗窃公物,这事你们得调查清楚。”
“你瞎说,许大茂,你不得好死,你凭什么冤枉我孙子!”
许大茂还没说完,贾张氏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甚至诅骂他。
秦淮茹见许大茂不但说棒梗偷鸡,甚至冤枉棒梗盗窃公物,她顿时急了,要不有警察在她都想上去给许大茂几下。
可惜情况不允许,她只能愤怒的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血口喷人,棒梗什么时候偷过东西了!你不跟我说清楚,今天我饶不了你!”
许大茂怎么可能被她们两个吓到,他看向警察继续说道。
“警察同志,棒梗打小就偷何雨柱家,这点我们院无人不知。”
“我怀疑何雨柱的鸡也是从厂里顺回来的,不然他怎么会解释不出!他不但纵容棒梗小偷小摸,盗窃公物,这事他平时也没少做,不信你可以问问院子的其他人!”
顿时,两名警察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变了,偷自己院的鸡需已经不是小事,盗窃公物是重罪,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判刑,还会全厂公示,甚至开除。
许大茂这话一出,傻柱也急了。
许大茂这是要下狠手要整死自己,盗窃公物一旦成立,他这辈子算是毁了大半。
“不是,警察同志,你们别听许大茂瞎说!”
“我那不是偷,真的不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