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定,或许是放心不下家中,孙玉厚三人第二天一早就准备离开。
慕云把田福堂递来的二十元推了回去。
“田叔,你知道我不缺钱,润叶在帝都上学,每天教兰花识字学习,说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所以这钱你拿回去!”
见天福堂还想说话,慕云继续说道。
“田叔,这人来人往,你别跟我推过来推过去,整得多不好看。”
说着慕云硬把钱塞到田福堂的手里,田福堂拿着手上的二十元,他脸色讪讪的看着慕云。
“这...这...小慕,润叶在你这上学,学费,吃喝住行都花你的,我...我这当叔的怎么好意思啊!”
慕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田叔,别不好意思,我妈这趟回去,我不在她身边你帮着照看点,别让她那边受了委屈,这事我还得麻烦你不是?”
“咱两算是扯平了!”
田福堂闻言笑了。
“好...好...小慕你果然是个孝顺的娃,你放心,只要有田叔在,双水村没人敢欺负方玲妹子!”
慕云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田叔了,润叶在帝都你不用担心,隔空了,我让她给你去封信。”
说完,慕云看向田方玲。
“妈,你回去记得照顾好自己,钱不够你来信跟我说一声,或者回来一趟也行,顺带可以从帝都带些东西回去。”
慕云这边跟田方玲两人相互交代几句,孙玉厚也在一边跟孙兰花交代事情。
孙兰花一个劲的点头,偶尔看向慕云,随即又把头扭回去。
看着远去的车子,慕云说道。
“走吧,我带你们去买些衣服,日用品,你们两个今天开始住在我妈的房间,有什么缺的跟我说一声。”
“好的,慕哥!”
“谢谢,慕哥!”
在慕云带着两女逛街的时候。
许大茂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一脸笑意的娄晓娥。
昨天慕云几人走后,他没急着赶回去,重新回去找相熟的医生询问自己无法生育的问题该怎么治疗。
可惜答案如同报告一样让他绝望,他这种天生无法生育的病症目前没有治愈的可能性。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许大茂发现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
许大茂顿时什么都顾不上,大惊失色朝着自己藏金条和钱的地方跑去。
钱还在,金条没了!
许大茂第一时间想到了娄晓娥,咬牙切齿瘫坐在椅子上。
现在他拿娄晓娥没办法,要不是打赌的时候,他留了个心眼,没把钱全部拿出来,现在他兜里顶多就省下二十元,还有一辆自行车。
看着手里仅剩的一百元,许大茂的脸色不断的变化。
娄晓娥早上那番威胁的话他没敢忘记。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不敢失约,在民政局见到娄晓娥的第一眼,他强忍住上去掐死娄晓娥的冲动。
从民政局走出,许大茂脸色铁青的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这事你给我记住!我不会这么轻易就算的!”
金条的事情他没提,原本就是从娄晓娥那偷来的,提了只会自寻羞辱。
留下一句威胁的话,许大茂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娄晓娥轻蔑的笑了笑,许大茂是什么人她能不清楚?
哪次被傻柱欺负了,不是留下这么句话,他这人娄晓娥早就看透。
可恨自己也是蠢,被许大茂欺骗了这么多年,竟然真以为自己不能生育,往日对许大茂诸多宽容!
傍晚时分,许大茂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刚到家门口,他忽然停了下来。
不对劲,许大茂弯下腰朝着鸡笼里打量起来。
“鸡呢?我的鸡呢?”
他前段时间下乡给人放电影,那边公社给了他两只老母鸡,早上离开的时候还在,这会怎么少了一只。
“娥子!娥......”
刚开口,许大茂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想起娄晓娥早上跟他离婚了,多年的习惯让他一时间没转变过来。
真是祸不单行!
昨天没了两百二十元和一辆自行车,回来的时候家里被娄晓娥扫灭一空,金条都被搜刮走。
今天这鸡也跟自己作对,无缘无故不可能就这么少了只鸡,要说鸡笼没关好,丢的也是两只,怎么可能留下一只在鸡笼。
再说,他刚看了,鸡笼关得好好的,早上出去的时候鸡还是两只,现在却少了一只,这还用说吗?
被偷了一只母鸡,这可不是小事,特别他的鸡还是老母鸡,想买都不好买,谁家有个老母鸡,不都是留着下蛋。
就在这时候,一股清香的鸡汤味传到了许大茂的鼻子,他微微一愣,使劲的吸气,那味道却是越来越浓。
当他循着味道的方向看去,味道正是从傻子的屋子里传出,新仇加旧恨,许大茂把公文包放在鸡笼上直奔傻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