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四下环顾,看了看众人,不急不缓的说道:
“咳咳......壹大爷,壹大妈这么多年不生养,不知道是你的问题,还是壹大妈的问题,难不成壹大爷年轻时候某种事做多了身体透支才导致自己不孕不育?”
“还是壹大妈在年轻时候壹大爷从那个什么窑里赎出来的,伺候人太多导致不能生养?”
刘洋换了一副稍显正经的表情,丝毫不打折扣的说道。
“刘洋,你......你......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你也太过分了,”
易中海气的浑身颤抖,差点一口老血喷他脸上。
“壹大爷,您怎么就因为这一句话生气呢,咱都说好的不生气,您看您老人家不还是玩不起。”
“说句我不该说的,您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她贾张氏就是这样说我的,您一个局外人不明就里的劝我让我高风亮节,”
“我可没壹大爷那气魄,我做不到。”
刘洋对着易中海一口气说完,
然后又看了看大家,继续说道:
“在场的各位邻居,今天我也把丑话说到前头,”
“咱有一说一,我也正好借这个机会警告大家,谁以后敢拿我媳妇说事,别怪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这个老太婆这次是初犯,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暂时先给她个小小的教训。”
“以后谁要在让我听到背后嚼舌头,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洋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没给大家任何机会,拉起胡晓云回家。
“走,媳妇,回家吃肉。”
......
此刻易中海和壹大妈的老脸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向被人敬重,高高在上的壹大爷哪受过这份窝囊气?
只见易中海强忍着憋屈,捂着胸口对壹大妈说道:
“老婆子,快拿药!”
感情是心脏病复发了。
壹大妈手脚麻利的在易中海衣服口袋里掏出速效救心丸,拿出两粒塞进易中海的嘴里。
贾张氏还想在继续哔哔,
“不管你们这些破事!”易中海扔下一句话,脸色蜡黄臊么搭的也回家了。
“咋回事?还没赔我钱呢,咋都走了?”
贾张氏一脑门子懵逼状态。
“贾张氏,你还要什么钱要钱,你那张破嘴连个把门的都没有。”
“就是,贾张氏,你这就是为老不尊,挨打也活该,还想跟人家要赔偿,”
“净想美事,咋不想屁吃呢!”
“贾张氏,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刘洋是什么人呀?你就管好你那张嘴就行了,以后别啥都往外胡比嘞嘞”
“......”
看热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见易中海都走了,大家说完了也就做鸟兽装,纷纷离去。
贾张氏又一屁古坐到原地,刚要摸着鞋底子继续嚎。
“行了,妈,别哭了,人都走光了,还哭啥呀哭,本来就是你不对。你以后说话也要注意点场合,那刘洋是什么人呀,咱得罪不起。快起来吧,回家!”
秦淮茹也见形式不妙,劝说起来。
“张大妈,别嚎了,在嚎也没人管你,快回家吧,这是我今带的饭盒,再不吃都凉了。咯咯......咯咯.....”
傻柱一看到贾张氏的猪脸,又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随后趁贾张氏不注意的空档把手里拎的饭盒递给了秦淮茹。
趁机摸了一下小手,满足的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真香啊,秦姐!”
“说啥呢你俩,啥香?”
贾张氏怒气冲冲的问道。
这么多年,贾张氏在秦淮茹的作风问题上一直捕风捉影。没少盯梢。
贾东旭活着时候秦淮茹就没少给他上眼药儿,
现在死了更是不让人省心。
其实贾张氏这行为估计也是做给别人看的,
不然每次傻柱拿回饭盒,都数她吃的最想香。
像人家刚烈性子的,打死都不吃一口。
“说饭盒里的菜香!妈,你一天天就胡思乱想!”
秦淮茹解释道。
“是我胡思乱想还是有些人不守妇道?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你以为我老婆子啥也不懂呢,外面风言风语的多了,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贾张氏本就一肚子火没地儿发。
逮着机会使劲一阵数落。
这是外战没赚着甜头,跑家里内讧来了。
“妈,你别说了,您老不回家我可先回了,孩子还等着我给做饭呢!”
秦淮茹瞅了一眼贾张氏,爱在那坐着就坐吧,
在待一会不定又说出什么难听话呢,对这个婆婆秦淮茹可是深有了解。
说完给傻柱递了个眼色,俩人各回各家,留下贾张氏一个人爱折腾折腾去,眼不见心不烦。
......
刘家。
刘海中自言自语:咋回事,我这个重量级人物还没登场,怎么这么快就散场了呢?
刘海中下了班回家换了个衣服,沏了一大茶缸子茶,
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衣领。
双手背后。
在自己家门口踱着四方步。
准备一会易中海压不住阵仗了亲自出马。
谁知道根本没给自己出场的机会。
“老二,前院咋回事,怎么这么快就散了?”刘海中问他二儿子刘光天。
“哎呀,爸,我说你下次能不能快点,我看你吃屎都撵不上热乎的!”
刘光天是个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
说话跟傻柱一样,不分人不分场合,拿起话就说。
“小兔崽子,你说谁呢?进屋,给我挨墙根跪下。”
刘海中吼道。
好家伙,不一会刘家屋里又是一阵“霹雳碰愣”笤帚疙瘩炒肉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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