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没有理会众人,拎着袋子回到了自己家里。
胡晓云此刻还在睡着,
轻柔的鼾声微微响起。
看来昨天晚上的确被吓得够呛。
地中间的炉火红彤彤的也燃的正旺。
原本冷冷清清的屋里加上美人相伴,
更加显得春意盎然,一片祥和。
刘洋轻手轻脚的放下袋子,
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有条不紊的拿出来。
“咕咕咕......”肚子里又一阵饥饿感袭来。
有米有面有油,刘洋打算做一顿大餐,犒劳一下熟睡的媳妇和自己。
床上的人太瘦了,感觉几年也没正经吃过一次荤菜。
想到这,刘洋又一阵心酸。
沉甸甸的五花肉拎在手上,刘洋打定主意,先来个香喷喷的红烧肉,
在炖个排骨,放上点土豆。土豆原主家里还有富余。
刘洋首先把肉切成小块,然后焯水洗干净。
然后在炼油煸一下油脂。
接下来放入少许白糖,炒个糖色。
把肉块放进去上色,来点酱油。
炒差不多了放点葱姜蒜花椒大料。
进行到这一步,那小肉味“擦啦”一下就飘出来了。
融合了系统赠送的大厨手艺。
肉的香味,夹着调料的香味……
在这个少尾气,少垃圾的时代,
整个四合院的人几乎都闻到了少有的肉香。
胡晓云也被这抹香气惹的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身,望着地上忙活的男人。
狠狠掐了一把胳膊。
“啊,疼......不是梦。”
刘洋听见声音,回头一看,胡晓云正在贪婪的嘬着鼻子,滑稽的表情逗的刘洋哈哈大笑。
“傻样,是真的,不是在做梦,饿了吧?等一下,饭菜很快就好了,”
“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就自作主张买了点肉和排骨,这是20块钱,你拿上,以后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至于票我会想办法的。”
“明天去买两件新衣服,这么冷的天,看你穿的这一点衣服,冻感冒了咋办?”
刘洋一改刚才霸气的面孔,一脸宠溺的对着胡晓云说道。
“啥?自作主张买了点肉和排骨?”
胡晓云有点诧异,这是啥家庭啊?
开口闭口就是肉和排骨。
胡晓云这辈子都没吃过排骨,肉还只是在过年的时候吃过一两回。
这男人居然还给自己零花钱买衣服?
胡晓云用半信半疑的眼光瞅着眼前跟昨天判若两人的男人。
陷入了沉思......
家父不务正业,三番五次想把自己卖了换赌资和漂资。
况且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父母重男轻女,对弟弟则是宠爱有加。
就算是有肉也轮不到胡晓云吃啊。
......
壹大妈站在门口,看着刘洋家的方向,摇了摇头,有点不可思议。
好几年了,很少见到他家开火,
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更离奇的居然是这肉香比傻柱做的还好闻。
贰大妈也出来瞭望,大鼻子使劲的嗅个不停。
“原来是刘洋家,这小子还会做肉吃了,看他那混账样儿,也做不出来来啥好东西。不过这小味儿真上头……”
刘海中的儿子刘光福也寻着香味出来。
小声的嘀咕着:“刘洋这小子是时来运转了,看来还是沾了他爹的光。小日子过的真好,我要是像他一样有个那样的爹,我没准也能天天吃上肉……”
“啪……”
刘光福话音还没落,刘海中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来。
“小兔崽子,会不会说话?你是恨我不死是吧?”
“老婆子,饿他两顿,今天不许给他吃饭!”
本来今天就一肚子气的刘海中更加愤怒了。
瞬时间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人家吃肉自己闻味,
晚上还得当着全员邻居的面儿给个小瘪犊子道歉。
好歹我也算个领导,一点面子都不给。
想到这里,揪着刘光福的耳朵就进了屋。
不一会,刘家屋里便传来一阵家常便饭的哭爹喊娘声.....
声音之凄惨可能只有刘家的当事人了解。
对于这种声音大家早已见怪不怪。
刘家除了老大不挨揍,二儿子和三儿子那是经常小皮鞭蘸辣椒水,说揍一顿就揍一顿。
至于这两小子也早习以为常。
揍一顿不当吃个小辣葱。
聋老太太也闻着肉香味,
手里端着壹大妈送过来的半碗白菜汤和一个杂合面窝窝头。
瞬间觉得不香了。
如同嚼蜡般坐在门口迟迟不肯离去。
眼神儿空洞的看着远方。
聋老太太七十多岁,是院子里的五保户,
据说以前为我们的某种事业做出过贡献,做过草鞋,所以按街道办要求。
无儿无女的聋老太太由四合院里的所有住户一起奉养。
大家轮流送吃的送喝的。
也正因为年龄大,聋老太太在院子里也最有话语权。
其次就是易中海壹大爷,聋老太太把易中海当成自己的亲儿子。
院子里大大小小的事俩人行驶着最高权利。
说一不二。
因此,也狼狈为奸的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
聋老太太一直就不待见刘洋,听说刘洋母亲健在时这老太太就干了不少下三滥的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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