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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万死不辞

    听了余宇云的这些回馈,当然其中的一些坑,老尸头还是想的明白的,但是,有关系么?就算给出去了一半家产,另一半组建个5000人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于施家来说,更重要的还是身份,为了这层身份,他施家努力了三代人,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换个地方,但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换个地方不一定就能比现在更好。更是因为找不到像样的下家,不过,黄天终究是不负有心人啊,还真是给他找到这个机会,当然,这个机会还是有风险的,不过比起风险来说,收益同样也客观,值!

    余宇云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还别说,挺不错的,清新淡雅配着小美人,别有一番风味,也不怕这老头不答应,只不过是利益多寡而已,相信自己给出的筹码也不算差了,甚至可以说的相当丰厚,当然,这些钱财对于自己来说么,也不算什么大用,只不过是前世穷怕了,一逮到机会就想薅一波。

    不过,自己也不能太小看这些人,人老成精还是很有道理的,就像老师父...呵!

    在他乱七八糟的想着事情的时候。

    老尸头郑重的说道:“老夫施正华,敢问余家二少爷,您许的可作数?您作的主可真?”

    正戏来了,余宇云也煞有其事:“当然,吾乃坤山玄元宫本届天下行走,乃唐宣威军总参谋,可成?”

    玄元宫,他老尸头不太清楚,但是,知道天下行走都是仙门内年轻一批当中的佼佼者,更何况,一个10多岁的参将?什么概念?这大唐的皇帝是昏庸了么?就没有相当的军功是怎么当上这参将的?不过,那都不关他的事,有这些身份在,确实有资格说这些话,也有资格许这些条件,唯一的顾虑就是这小子给出这些条件,难道就只是贪图我施家这点钱财?不可能吧?

    嘿,我老尸头还是越活越回去了,顾虑那些有何意思,家业再大也不过是上位者一句话的事,如今,机会近在眼前,且成事机会极大,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看着面前一脸稚嫩的余二少。

    老尸头似下定决心道:“那今后便多仰仗二少爷了!”

    余宇云摆摆手,笑道:“施伯伯说哪里的话,我们只是互惠而已,何来仰仗?”

    :“余少爷客气了,不过,这天色也不早了,正好在此入住如何?”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着站在一旁扮演小透明的施木莞,虽然,今晚她未说过一句话,但是,她眼中流光溢彩,定是个极有想法的妙人。嘿,话说回来,自从自己下山回家后,自己那自出生后就只见过一面的“老娘亲”,从一开始的喜极而泣到后来絮絮叨叨说着大哥年纪辣么大,还不娶妻生子,今后就指望他小余儿来开枝散叶了。可惜啊,他很是哀伤的为自己默哀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冲开这守宫印,老头太狠,给自己下了24道天规乾印,怕是想让自己跟他一样孤苦一生?

    之后,余宇云便跟着施府的管家去了客房歇下。

    :“你觉得如何?”

    :“爹指哪方面?”

    :“你懂爹的意思!”

    :“要说余家二公子本人,自然是个极妙的人,小小年纪,竟能在爹面前不输分毫,虽说家室原因,可这二世主如今也不少,能像他那样的,莞儿也是甚少见过,当然,这世间之事,莞儿也知之甚少,单就爹与二公子商议之事,我虽觉得欠妥,但是,只要中间微妙处把握得当,风险是可以减少更多的!”施木莞捋了捋发丝,平静答道。

    :“行了,你先下去歇息吧。”老尸头挥了挥手,有些疲惫

    施木莞微一点头,便轻迈步伐走出了房门。

    站在门口,她偏头看了一眼余宇云客房的方向,又回头看了一下房门,面无表情的往自己闺房走去。

    今夜,月黑风高!

    大樾振炀宫(樾皇宫)

    :“陛下,刺峰谍报”振炀宫偏殿樾国皇帝陛下正端正坐在伏案前,书写着批文,而面前站着一身黑袍锦花秀鱼龙的年轻人手拿着一份谍报,低头轻声说道

    :“念”

    :“唐左相携子入樾月余,至勾吴施家,谋奴10万,目前不知用途。”

    :“10万?不知用途?”皇帝停下手中的批文,低头沉思片刻“近来唐国有什么大工程?”

    :“回陛下,未曾听闻。”

    :“既无工程,这奴隶也不可能用于军事,那这唐国出的这一手是何用意?”皇帝有些疑惑。

    :“陛下,可要钉刺针对此事探查?”

    倘若因为这无关紧要的事而折损好不容易埋下的钉子,其实,锦衣年轻人是很不愿意的,但是,陛下的心思,他也了解不多,若陛下定要探个究竟,那么那些人也只能是死得其所。

    皇帝偏头想了想,习惯性的揉了揉太阳穴:“罢了......此事不必过于纠结了,若是什么密谋的大事,这左丞相也不会隔着老远跑到咱樾国来买人。”

    锦衣人微微松了口气,替那些暂时捡回一条命的人庆幸了一番:“是!”

    :“傅晔,你在蜂巢有三年了吧?”皇帝陛下搁下笔,轻笑道

    :“是,陛下”

    :“你怪朕么?原本,你傅晔可是被国师称为有治国如小烹之才,而如今却被朕安排在这见不得光的位置?”

    :“为陛下分忧,是臣的幸事,臣不敢怨言”傅晔低头答道。

    :“是不敢,而不是没有....”

    :“陛下.....臣...”傅晔听到这话,吓了一跳,慌忙要跪下请罪

    :“哎....别别别,朕没有怪你的意思....傅卿,快了,你且等等吧。你的舞台,朕快给你搭好了,朕的江山....你要帮朕守好啊!”

    :“臣......万死不辞....”傅晔缓缓伏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