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殿。
在硕大辉煌的金銮宝殿之中,朱橚和朱棣两人早已经身披战甲在殿中等候多时。
一旁,太子朱标将为自己这两位即将参军出征的弟弟每人端来一碗酒。
而在龙椅之上,朱元璋背对二人,显得庄严无比。
接着,只见朱元璋转身,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出一碗酒来。
接着,朱元璋手臂高高举起,拖着手中的那碗酒对自己这两位儿子说道:
“喝着这碗酒,从今日起,你们兄弟两人将抛去皇子的身份。”
“你们将不再是我大明的皇子,而是护我大明戍边的一名将士,我大明江山,日后将要靠你们稳固。
说完,朱元璋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将碗重重的摔碎在地上。
接着,朱橚和朱棣两人也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将盛酒的碗摔破在地上,,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慷慨激昂的说道:
“定不辱使命。”
一旁,朱标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两把宝剑放置在托盘上,和身边的下人端着托盘一起走到朱橚和朱棣两人面前。
只见两人将手掌撑开,朱标这时也将宝剑授予两人。
仪式完毕后,两人在兄长和朱元璋的陪同下,一同走出奉天殿的门口。
走到门口时,只见阶梯上,太医早就在下面等候多时。
见朱橚等人出来,纷纷开始下跪,异口同声的说道:
“请周王殿下传我等济世之法。”
浑厚且整齐划一的声音在奉天殿内回荡。
看到眼前这一幕,朱元璋无比动容,他知道,南方疫灾未除,戍边连连遭受元人侵袭,可以说,大明此刻,已经处咋子内忧外患的边缘。
如今,自己的臣子们向自己儿子寻济世之法,自己怎么能不动容?
“来人,将笔和纸拿来递给周王,让他传朕的臣子悬壶济世之法。”
很快,两名太监将纸笔带到朱橚的面前,朱橚心领神会,在纸上写下如何寻找牛痘和如何医治天花之法。
不多时,朱橚手中的动作停下,双手将医治之法递给朱元璋,朱元璋接过后,对着阶梯下的一众太医喊道:
“朕的儿子今日传尔等济世执法,愿尔等佑我大明江山,佑我大明子民不受疫病侵扰”
“皇上万年,大明江山万年,祝大明国运昌隆。”
朱元璋哈哈大笑,随后命人将医治执法传下去给一众太子,而自己则是将两名儿子送到了出到了宫门。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玄武湖军营。
朱橚和朱棣两人在蓝玉的带领下走到徐达的营帐内。
此刻,营帐内只有徐达一人背对着两人,观摩着面前的大明边境地图。
“标下朱四郎”
“标下朱五郎。”
“参见将军。”
两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等候着徐达给两人下达任务。
特别是朱棣,此刻的他心中的一团火焰越烧越大,早就已经有一发冲天,为大明上阵杀敌之势。
一旁,朱橚倒是看得清楚,他明白,自己这老丈人是不可能让两人真的上战场冒险。
说到底,虽然两人此刻已经隐去皇子的身份,可这毕竟只是隐去,不代表不是。
出于种种考虑,徐达不可能将两人放到前线部队上去,若是出事,徐达自己也不好向朱元璋交代。
“起来吧....”
得到徐达的准许,两人起身。
随后徐达又命蓝玉将两人身上的宝剑卸下。
“蓝玉。”
“末将在...”
蓝玉双手抱拳,等候徐达的指示。
“将他二人身下的宝剑卸了。”
“是。”
随着徐达的话音落下,蓝衣依次将离自己最近的朱橚腰间的宝剑卸下,其次再将朱橚的宝剑卸下。
朱棣这一看,很是不解啊,自己这宝剑,徐叔叔他凭什么啊。
“将军...这宝剑是..,父...”
“嗯?”
徐达转身,用一个充满杀气且极度犀利的眼神瞪了一眼朱棣。
朱棣一看,心中一惊,他明白,这种眼神只有久经沙场,杀人无数才能练就出来。
无奈,这刚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朱五郎,上来。”
“是...”
得到徐达的指示,朱橚随后走到了徐达的身边。
接着,徐达将身后的地图卸下摊开在眼前的桌子上问朱橚:
“此次北伐策略指定,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朱橚一惊,看出了徐达的意图,心中早就把自己这老丈人骂了好几遍。
“想得挺美的,就是找个机会给我来个下马威,要是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肯定以此为理由骂我一顿,然后用什么没有军事眼光为理由让我去喂马什么的。”
“这样一来,自己也就不用上战场,到时候也不用顾忌自己。”
只见朱橚嘴角闪过一丝冷笑,随后拿起桌面上一面小旗子对着地图比划跟徐达说道:
“将军,标下认为,十五万大军应该分三路进攻。”
“中路,大将和蓝玉将军一起,由蓝玉将军打前锋,从雁门关发,跨过胪朐河于扩廓的大军对峙,牵制住他们的主力,但注意,我军不可跨过土剌河”
“哦?是为何?”
徐达接着问道。
“将军您请看。”
朱橚拿起桌上一条稍微长的棍子接着指向地图跟徐达说道:
“此处是胪朐河,若是蓝玉将军打前锋,那此处已经离我军所在的雁门关相距较远。”
“若是蓝玉将军出关在此处取得胜利,那么胪朐河是我军能到达最远的地方,在这里,但若是跨过胪朐河,我军将进入土剌河,这时候已经是孤军深入。”
“连续作战,我军早已经是兵困马乏,若是深入,必败。”
“但我们以雁门关为依托,在胪朐河和扩廓交战,就算扩廓是天神下凡,那也必败无疑。”
听完朱橚的分析,徐达一惊,不得不说,朱橚的分析正是自己所想,但他还是想听一下朱橚为何说依靠雁门关,扩廓就算天神下凡,也必败无疑。
“你说说,为什么我军依靠雁门关可大胜扩廓。”
朱橚再次指向地图道:
“将军请看,这时雁门关和胪朐河河的距离,不是很远。”
“将军再看,这时扩廓领地和胪朐河的距离,可以说是十分遥远。”
“何谓打仗?打仗打的就是后勤,若是我们的后勤跟不上,孤军深入,必败无疑。而扩廓必然在身后准备好马匹粮草,他可以且战且退,但我军不可。”
这一刻,徐达傻眼了,眼前这个不过十四岁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军事素养,这还是那个待在深宫,勾引自己女儿的那个朱橚吗?
“哈哈哈....分析得好啊。”
“朱四郎,你要不也上来露两手?”
听到徐达叫自己,朱棣兴奋啊,此刻的他早已经是摩拳擦掌的准备着。
正当朱棣想上来讲述自己的看法的时候,徐达眉头一皱,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接着他就将朱橚拉到一旁开始窃窃私语:
“你小子,有点本事啊,不过,你还是别想打我女儿的注意,我不管,我跟你爹学的,他怎么耍无赖,我就怎么来,除非你这次能建立军工,功劳大过我那种,不然免谈。”
朱橚这一听,傻眼了,感情自己将一下战略都能惹到自己这老丈人吃醋。
没办法现在他是将军,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将军,其实我也不想娶你女儿,要不就这么算了?”
徐达一听,脑瓜子嗡嗡响,这小子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他不过是想给朱橚一个下马威,但是苦于没借口,只能出此下策,没想到这小子答应了,这哪里能啊,自己都答应了皇上,要让徐妙云知道,岂不是和自己这父亲拼命。
“不行,你得娶,必须得娶,回去后马上给我成亲。”
“你小子吗,整天就想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朱橚一愣,他懵逼了。
“卧槽...这么离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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