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工友请注意,现在播报又一条打架事件。”
“二车间新进钳工学徒张翠花,因上次打架被罚打扫厕所,今日在清扫男厕时,因操作不当,把扫帚糊在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工人脸上。”
“最终引了这位工人不满,从而引发争吵,乃至打架。”
“现对两位工人进行口头批评,因张翠花是被动还手,故这次不做开除处理,但因张翠花在拉扯中撕烂了这位工人的裤衩,故做出赔偿五毛的处理,限下班前赔偿到位!”
“希望广大工友吸取教训,蹲号不躲藏,清扫看清人,遵守规章不打架。”
杨爱国直呼好家伙,这通报有意思啊,这不故意引发八卦吗。
果然,没出三分钟,那位被糊脸的工友就被扒出来了,还给人取了一个豆芽菜的外号。
算是被贾张氏给毁了名声,这可是大仇啊。
同时他也在感叹随着破财符的属性减少,贾张氏这破财也变少了,上次还是二十,这次才五毛。
奈何贾张氏还在保护期内,没办法叠加使用符纸,他也只能看看热闹了。
转眼就是两天过去,这天周六下班了,明儿休息一天。
杨爱国的婚期也到了,约了傻柱提前帮他筹办,不然明天热菜供应不上。
主要是受到了火炉的限制,没办法同时做好几个菜,只能提前准备好了。
“杨哥!”
傻柱来了,人最近三天都是早出晚归,中午不见人,谈对象差点给谈失踪了。
而且还大变了样,这不,赶着来显摆了。
“傻柱,你这衣服可以啊,老贵了吧,咱院里就没见人穿过这么好的料子。”
杨爱国这故意当捧眼,怎么说傻柱也是免费给他做菜,得给面儿。
“那可不,我那对象给买的,我都说不要了,她非得送,实在不好拒绝。”
傻柱以前都是穿棉衣,还是短款的那种,冬天经常双手插兜里,那是冷啊。
现在身上穿的是一件毛呢大衣,还真有点人模狗样,也不哆嗦了。
“傻柱,你这是发了啊,找着这么好的对象,哥也替你高兴。”
杨爱国觉得自己也能算半个媒人,要不是他指使,没准傻柱还要等十五年,都熬成中年人了,才能脱单。
想到这儿,就觉得秦淮茹当真害人不浅,但这次,怕是没机会了。
“杨哥你这也好啊,你那对象也相当不错。”
傻柱这也就是来晃悠一圈,聊完就赶紧回去换衣服了,这么好的料子,还是对象送的,他可舍不得随便穿出去,更别说做饭了。
杨爱国摇了摇头,傻柱这人怎么说呢,反正挺有意思。
他这继续处理食材,于莉和于海棠回家去了,明天才过来,这才符合规矩。
忽然,傻柱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已经换衣服了。
“杨哥,贾东旭回来了,就抬到了中院里放着,要让召开全院大会。”
“这什么情况,他回来就回来呗,开大会干嘛,这不耽误事吗。”
杨爱国挺无语的,如果真有事开大会是好的,但贾家这明显占用公共资源,一天天的尽闹腾。
“可不是吗,这都还有三天才关响,谁家能有钱给他捐款啊。”
傻柱这突然就聪明了,关键是他这几天连最后的九块钱也没保住,花对象身上了,但他可不亏,就那件大衣得三十八块钱,能换两套棉衣了。
“杨哥,不跟你多说了,我还得去通知其他人。”
傻柱就一跑腿的,也做不了主。
杨爱国没办法,只好先放下手中的活,洗了洗手,跟着就到中院去了。这大会必须得参加,不然就是脱离群众,思想出了问题,除非真不在院里才能躲掉。
“大家来评评理啊,我家东旭原本好好的成了这样,是不是得有人站出来负责。”
贾张氏站在儿子旁边,又大呼小叫起来。
今天贾东旭出院,差了医药费,最后没办法,她只好把小金库给拿出来了,那可是她攒着买止痛药的,现在就只剩八块钱了。
要是不找补点,全家下个月都得喝西北风。
院里的住户们指指点点,全都面露难色,不是说各家就真没钱,而是不敢乱用,更别说再次捐款。
“贾张氏,你还讲不讲理,这才几天,又要让大伙捐款吗。”
阎埠贵首先站了出来,他是三个大爷里面条件最差,也是负担最重的。
看身材就知道,阎埠贵很瘦,一副眼镜用了几十年都舍不得换个支架。
上次捐了五块钱,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阎埠贵,你还好意思说,我家缝纫机可是你张罗卖掉的,才127块5毛,我家可是买成175块4毛,还有一张票啊。”
“这可是我们老贾的抚恤金,用命换来的,你倒好,这就给贱卖了。那你就得赔,赔48块,票就不跟你算了。”
贾张氏这是有备而来,这几天都在琢磨着怎么把钱找补回来。
“贾张氏,你会不会算账啊,你那缝纫机都用七年了,这损耗都不止48块,我都给你卖出高价了,还想让我赔钱。”
阎埠贵气得跳脚,最近他遇事太不顺了,这缝纫机就赚了一块钱介绍费,难不成还要倒赔47块,那他直接撞死算了。
“反正你就得赔,不赔我就到你家门口躺着,让大伙来评评理,不行就找街道来,让人看看你这个三大爷是怎么当的。”
贾张氏火力全开,仗着儿子躺在这里,看谁敢欺负孤儿寡母。
秦淮茹站在贾东旭旁边,她脸上非常为难,婆婆在这样下去,以后院里人都不敢跟他们家来往了。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找补点钱出来,这家里三个大人,两个孩子,真要断粮了。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你个泼妇。”
阎埠贵都忍不住开骂,见一人顶不住,连忙把老婆孩子全叫到身边,但依旧骂不过贾张氏。
这让院里众人好好看了场热闹,关键这时候刘海中蹲号子去了,至于易中海一直没出现,大概率是在躲这第一波的火力。
杨爱国没吭声,但估计也跑不了,最后肯定扯到他身上来。
倒也不急,他可是谁都不怕。
“王老伯,听说你要卖房子?”
杨爱国找到前院的独居老人,如果没他上次全院大会爆料,估计人这房子就卖给阎埠贵了。
“是打算卖了。爱国,你想卖房?这不对吧,你都两间房了,还能差了住的地方,再说你是后院,我这房在前院,这不搭边啊。”
王老头觉得意外,他也为这事发愁,这年岁的房子,要么是祖上传下来的,要么是街道分配的。
真愿意自己花钱买房的不多,他又这一间房,外院的人不愿意进来。
“怎么不搭边了,都在一个院。我是准备买,这不明天就结婚了吗,以后有了孩子就住不开,你看阎埠贵不就遇到这问题了。”
杨爱国这是要断了阎埠贵的念头,他不玩低端的算计,直接明摆着阳谋,用钱砸。
PS:这是哪位彦祖投了七千多票鲜花,好运符献上,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