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气头上,一点就着。
易中海一看,工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而且大部分的人都在陈渐说话。
可想而知,陈渐在工厂关系好的很多。
这要是真打起来的话傻柱也找不到便宜。
想到这里,易中海赶紧就把傻柱拉走就。
“一大爷,你不要拉我!”
“我要教训教训这个陈渐。”
傻柱气的紧握拳头。
易中海态度强硬直接拽着傻柱就走。
因为他心里清楚。
就算是打起来的话。
陈渐也是有理的。
毕竟棒梗偷东西是他们贾家有错在先。
好在陈渐还没有追究。
这事情要是闹到街道办的人。
对于贾家,还有傻柱都讨不到什么好处。
反而还会被批评。
“一大爷,你拦着我做什么?”
“你看这个陈渐,他在罐头里面下泻药,还理直气壮了?”
“棒梗那么小的孩子,他都能下得去手。”
傻柱有一些生气。
“行了,柱子,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参和了。”
易中海微微皱眉。
贾家是个无底洞。
陈渐也不是好惹的。
“我要是不给陈渐一个教训,我心里头就不痛快。”
傻柱咬牙切齿地说着。
这时候。
陈渐表面懒得理会。
心里却暗自道:欲让其亡,先让其狂。
这里是工厂,老子暂时不动你。
.......
跑走的秦淮茹一路上心里都觉得憋屈。
这件事情一闹,整个厂里的人都开始指指点点。
怕以后都会说她搞破鞋。
和傻柱不清不楚的。
秦淮茹都有些后悔为什么去找傻柱。
……
刚到家门口。
秦淮茹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呻吟的惨叫声。
“诶呦~”
贾张氏躺在床上,捂着肚子。
虽然去医院吃了一点药。
但是身体还是有些虚脱,毕竟人已经上了年纪了。
旁边的棒梗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小脸儿惨白惨白的。
“真是个畜生,可怜我的乖孙子了。”
“年纪小小的就受人暗害。”
贾张氏躺着床上,嘴也不闲着。
开始怒骂着陈渐。
看到秦淮茹回来,贾张氏坐了起来。
“怎么,那个陈渐赔钱吗?”
“妈,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陈渐赔钱?”
“要不是你怂恿棒梗去偷陈渐东西,能成这样吗?”
秦淮茹无奈。
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这个婆婆了。
“怎么?在罐头里面下泻药,弄的我和棒梗成了这样。”
“这还不赔钱?”
“你到底是不是棒梗的亲娘,你看到孩子受苦,还帮着外人说话!”
贾张氏生气的说着。
“妈,你说平常棒梗去傻柱那里偷东西也就算了。”
“毕竟傻柱不会说什么。”
“可是那个陈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干嘛还要去招惹人家?”
秦淮茹都快要被这个婆婆气死了。
傻柱心里面想着什么,秦淮茹是知道的。
棒梗去偷东西,傻柱也是默认的。
傻柱还特别喜欢棒梗这个孩子。
陈渐就不一样了。
因为当年的事情,两家一直不怎么来往。
还好陈渐没有追究。
不然的话棒梗也很可能被抓起来。
哪怕是整个大院里面都道德绑架陈渐。
可是陈渐呢?压根不吃这一套。
秦淮茹知道这个陈渐不是好惹的。
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偷?你干嘛说的如此难听?”
“棒梗还这么小,他懂什么啊!”
“他不就是嘴馋想要吃点好的?”
“说到底还不是你这个丧门星克死的我儿子!”
“要不然咱们贾家也不会闹得如此落魄!”
贾张氏怒目圆睁。
一想到自己儿子被秦淮茹气死,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秦淮茹委屈的掉着眼泪。
怎么这件事情还成她的错了?
“不行!这件事情我一定要给棒梗讨回一个公道!”
“这个陈渐必须赔钱。”
贾张氏一脸恶毒。
她早就已经盘算好了。
陈渐的家里面有钱,一个月四十六块二毛钱。
怎么不得给我们家三十?
三十都算是少的。
我的宝贝孙子拉肚子,要他一百块钱都不足为过。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这样说,瞬间感觉到无语。
然而。
这件事情很快就越闹越大。
街坊邻里都带背后偷偷的议论。
“这个贾家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之前让棒梗去傻柱那里小偷小摸也就算了,如今居然偷到了陈渐家里。”
“看来以后出门得锁好门了,免得被他们家钻了空子。”
“棒梗原来多好的孩子呀,都被教坏了。”
“贾张氏这个泼妇,能调教来什么好孩子?你看看贾东旭,还有棒梗。”
“不都是一个德行吗?”
下午时间。
大家都坐在院门口开始八卦着。
“你们看那个不是陈渐吗?”
人群中一个大妈,指着不远处的身影。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都聚集到了一起。
下了班的陈渐正好听到他们得对话。
他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完。
按照贾张氏的性格,肯定是要大吵大闹。
而且还要陈渐赔偿。
再加上秦淮茹梨花带雨这么一哭。
傻柱也心软了。
肯定会回来院子里,找上门跟自己算账。
不过。
我正愁找不到机会整治你们。
陈渐暗自的想着。
傻柱也好,贾张氏也罢。
一个个的等着瞧。
挨个来。
惹我陈渐非死即残!
这时候。
陈渐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