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去后。
贾东旭被气得去了医院。
已经住了两天了。
这两天一切如常,倒是没有人来找陈渐的麻烦。
一大爷也被搞破鞋一事弄得主动退位。
刘海中成功的坐上了觊觎已久的一大爷位置。
内心欢喜。
而这两天。
陈渐下班回去都能听到贾张氏的谩骂,殴打声。
“你这个贱妇!我打死你!”
紧接着就是棒梗和小当,槐花哭闹的厉害。
第一天还有人劝阻。
贾张氏也不是好惹的,谁过来她就连带着一起骂。
傻柱为此还被贾张氏抓花了脸。
易中海退位,不再坐这四合院的一大爷。
所以就不管闲事了。
新任一大爷刘海中知道贾张氏是个泼妇,自然也不会去招惹。
成为二大爷的阎埠贵虽然急于在院里子里面立威。
但是也不愿意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愿意过来处这霉头。
第三天,天还没亮。
陈渐睡得正香,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吵吵闹闹的。
起身披了一件衣服就出去了。
“贾东旭真是可怜,就这样活活被气死了。”
“这也怪秦淮茹不知检点。”
“如今将近年关,恐怕也只是草草了事。”
......
街坊邻里七嘴八舌的开始聊着天。
贾家笼罩在一片阴霾。
门口还摆着花圈,窗户上都是白布。
贾张氏因为伤心过度,晕倒了,躺在了床上。
秦淮茹在屋子里面抹着眼泪,旁边的小当从医院回来只知道傻笑。
医生说是受到了刺激,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三天过去了,小当的情况也没有好转。
一岁多的槐花整天苦闹。
贾家可谓是乌烟瘴气。
“哥,你要不进去劝劝秦姐。”
何雨水担忧的说着。
双重打击之下所有的担子都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我去劝?你看我这脸上都被抓花了。”
傻柱指了指自己的脸。
不过心里面却有一些高兴,这贾东旭走了,秦淮茹成了寡妇。
那他是不是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接济秦淮茹了。
旁边的许大茂幸
傻柱真是活该。
看的时候不早了,大家也就散了。
上班的开始上班。
陈渐也回去简单洗漱了一下。
骑着脚踏三轮车就走了。
路过前院就听到了阎埠贵和三大妈的聊天。
“这贾东旭一走,咱们是不是又可以吃席饭了?”
三大妈说着。
“快过年了,这贾家有没有钱,这贾东旭的丧事肯定不会大操大办。
估计摆桌都少,顶多是大锅饭,粗粮,一起吃一顿。”
就连阎埠贵也没有多大的期待。
更别说院里的其他人了。
陈建摇摇头,这贾东旭还真可怜。
估计整个院子里也就贾张氏是真的替他难过。
【叮~】
【教训易中海,高价卖给阎埠贵鱼饵,目前进度1/2】
系统的电音响起。
这易中海已经教训了,成功退位。
如今就差这个阎埠贵了。
按照陈渐这几天对阎埠贵的了解,他每天下了班,都会去西城区的湖边钓鱼。
正好可以来个偶遇,然后在卖给阎埠贵鱼饵。
打定主意的陈建决定,今晚下了班就去钓鱼。
陈渐去到工厂,开始认真的工作。
中午简单吃了点,下午又继续干活。
将近年关,这红星轧轧厂的任务就更重了。
尤其是学徒工,每天都有堆积如山的伙计。
秦淮茹就是学徒,这几天一直被车间的主任说着。
以前的时候还会有易中海从中维护着。
可是如今他和秦淮茹那档子事儿已经被传开了。
为了避嫌,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过去。
“叮铃铃!”
下班的铃声想起,陈建收拾了一下东西。
然后找一个没人地方,从系统空间里拿出来两副鱼竿,还有两桶鱼饵。
一副陈渐自己留着用,还有另外一个卖给阎埠贵。
陈建骑着脚踏三轮,把鱼竿放在了后座上。
虽说现在是冬季,但是钓鱼的人也不少。
陈渐来到湖边的时候,三大爷阎埠贵已经在了。
他一看到陈渐,就想到自己还在巡捕房受苦的孩子。
气不打一处来。
四目相对,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招呼。
既然阎埠贵不说话,陈建也不会自讨没趣。
阎埠贵的钓鱼技术还算可以,他旁边的红色小桶已经有两条鱼了。
只不过比较小,巴掌大。
需要养一段时间才可以吃。
陈渐找了一个距离阎埠贵最近的地上,坐下。
刚收拾东西,阎埠贵这边就有动静了。
只见他情绪激动,手中握着的鱼竿一挥,就上来一条大鱼。
“嘿嘿,今晚可算有口福了。”
阎埠贵高兴的开始收杆儿。
还有意无意的在陈建的面前炫耀。
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进入红色桶中。
钓鱼可以改善生活,也不用花钱去买鱼。
而且买鱼也是需要票的。
向来精打细算的阎埠贵可不会花这种冤枉钱。
陈建熟练地打开鱼饵,引来周围人的目光。
系统给的鱼竿,鱼饵自然是最好的。
“这是什么鱼饵?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是啊,还是红色的,一看就和咱们的不一样。”
“这鱼竿儿看起来也与众不同。”
周围人的议论声成功引起阎埠贵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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