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后来又仔细问了一遍,贾张氏那边只一口咬定是宋涛做的手脚,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趁着中午回去拿东西,又问了院子里的几位大妈。
几个大妈还以为贾张氏这是因为,太疼孩子干的傻事,对她是一阵心疼,言辞间根本没提宋涛半个字。
秦淮茹也不敢多问,回去又问了贾东旭和几个孩子,贾东旭那边和几个大妈一个说辞,至于那几个孩子,一问就哭着说心疼奶奶。
这事多少有些诡异,贾张氏一口咬定是宋涛,但是有没有证据,秦淮茹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收拾了几件衣物便往医院赶。
贾张氏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她这几天都得在医院伺候着,也不能去上班,秦淮茹心里可是愁死了。
一个月统共那么点工资,再请假的话,那就更少了。
她现在只盼着贾张氏能快点好起来,好让她赶快去厂里上班。
晚上,各家各户都坐在家里吃晚饭。
一大妈和一大爷说起早上的事,其实就算她不说,易中海在厂里也听说了。
要说贾张氏为了孩子伤害自己,他也是不信的。
他好歹当了四合院里这么多年的管事的,院子里这些人什么脾性他还是知道的。
贾张氏虽然疼孩子,但是那是在拿别人的东西,占别人便宜的情况下。要让她自己出血?那她还可不一定有那么大方。
晚上吃完饭,易中海去院子里溜达了一圈。
他其实就想看看哪家有异常,能在院子里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对贾张氏下手,肯定是熟人。
易中海是个老江湖,他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宋涛。
毕竟这院子里,也就宋家这些年一直和贾家没来往。加上前不久棒梗偷鸡那事,保不齐贾张氏上门报复宋涛。
她一个年迈妇人自然不是宋涛的对手,但是已宋涛的性子,又怎么可能轻饶了她?
易中海这么一分析,就觉得可能性极大。
他溜达到宋家附近的时候,宋清也到家了,帮着宋涛在洗菜。
她正和哥哥议论着贾家的事,“哥,你说这贾张氏是不是疯了?你觉得她真干得出那事吗?那孩子被她那么宠,都宠坏了!长大了,那些孩子可怎么得了?”
在宋清看来,贾张氏那就是无原则的惯孩子,要出事的。
宋涛神色平静的说了句:“不关咱的事,咱不管。”
宋清觉得是这么个理,于是不提这事,转而和她哥说了娄晓娥。
“哥,娄姐后天来咱家,你打算做啥好吃的?”
……
易中海站在外面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丝毫头绪,只能往回走。
厨房里,宋涛看了易中海消失的方向,不由暗自冷笑了声。
“一大爷对这贾家的事,就是上心。不对,应该说他是对秦淮茹的事比较上心。”
和许大茂一样,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区别只在于,许大茂是坏在明面上,一大爷是坏在暗处。
中院何雨柱那边。
他徒弟马华虽然借了十块钱给他,但是那小子后来想着法子的找借口,让他明天就把这钱给还了。
傻柱这几年工资虽然不算低,可他一个大男人,平时又不知道存钱,加上秦淮茹那边三天两头的借钱,压根没存款啊。
何雨柱正犯愁的时候,何雨水回来了。
他和妹妹说了这事,希望她能借自己十块钱。
何雨水一脸无语的望着他:“哥,你没发烧吧?秦淮茹借马华的钱,你为什么要替他还啊?”
“那她不是没钱吗,我这帮一下她!”
何雨水没好气道:“马华今天发了工资,她难道没发?刚发了工资就找人借钱,她到底怎么想的?你还真就借给她了,你又是怎么想的!”
“他们家那家庭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点工资够干啥啊。别说那么多了,你借不借?”何雨柱有些不耐烦地问。
“不借,你下个月赶紧把那十五块还我!”何雨水这次可懒得做那好人了。
她可不陪着她哥做那好人,爱咋地就咋地吧!
何雨柱从她这没借到钱,转头就去了一大爷家。
易中海一听他这十块钱是因为秦淮茹借的,也没说什么就从口袋里掏给他了,在他心里何雨柱就是他半个大儿,以后他是指望这孩子给自己养老的。
拿了钱,何雨柱又在一大爷家坐了会儿。
易中海同她说起贾张氏受伤的事,“她这次伤的太蹊跷了,我总觉得哪不对劲。”
其实何雨柱也觉得不对劲,他觉得贾张氏平时也就是指使棒梗去他屋里偷东西的能耐了,哪能对自己下得去那种狠心?
何雨柱也觉得是有人动了手脚。
可这一早上谁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啊,这就稀奇了。
一大爷观察着傻柱的神情分析道:“会不会是对方使用了什么药物,短暂了迷晕了贾张氏,然后下的手?”
这是他刚刚查资料得出来的结论。
何雨柱一听,觉得还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以前他手指切伤过,伤口很深,医生给打了一点麻药之后就一点不疼了。而且据说那种东西,只要药量掌握的好,是可以短暂昏迷的。
“八成是宋涛那小子在作妖,一大爷,咱必须让他人赃并获!当着您的面这么害人,真没半点王法了,得好好教训一顿!”
和易中海一样,傻柱也认为这院子除了宋涛和贾家有过节,其余的住户不至于对个老婆子下这样的毒手。
易中海点了点头,他也觉得宋涛最近太目中无人,是时候给他一点苦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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