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你那2nm的光刻机是从哪搞来的？”
落座之后，赵涵就迫不及待，直接开门见山。
张副总也一脸殷切地看着张扬。
这个问题，张副总也非常想知道。
不过，
对于这个问题，两人都不是报太大的信心，能够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我就是一个中间人，人家给我货，我就把货卖出去，就这么简单。”
果然，张扬的回答不出他们所料，一点营养都没有。
说了跟没说，没啥区别。
“好吧，那你那边应该还有2nm这种高级货吧？能不能均两台给我们龙科院？”
知道之前那个问题不可能得到答案的，赵涵也非常干脆。
立马放弃了之前的问题，提出了新的问题。
“没问题的，这个我可以做主给你们龙科院留两台。”
“非常感谢，其实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赵涵表现出一股非常为难的样子，把张扬看得，想拒绝都觉得是一种罪过。
“说吧，看我能不能办到。”
“既然你们连2nm的光刻机都能搞到，那能不能搞到一点光刻机的技术资料？不要多，一点就行。”
现在张扬终于知道。
什么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赵涵这样的就是了。
“我问一问吧，这个我不能保证。”
不过，张扬也没直接拒绝。
如果真的能搞到，能给国家做一点贡献，张扬还是很乐意的。
现在的问题是，他也不知道跟他交易的兰克有没这东西。
得下次交易的时候，询问过才知道。
“好，好，那就麻烦张扬您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张扬的回答对于赵涵来说就是意外之喜。
之前他只是纯粹的问一问，还以为会直接被拒绝的。
现在的结果可比他预料的好多了。
“还可以这样。”
刚才赵涵跟张扬的谈话，张副总可是都看在眼里了，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此刻，他的眼睛透亮透亮的。
两眼发光，似乎发现新大陆一样。
这个张扬，居然连赵涵最后那个这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了。
这不是明摆着有多大胆就有多大产吗？
张副总的大脑已经开始高速运作了。
好好想一想，
等一下提什么要求？
即便要求过分点都没关系，说不定张扬就答应了呢！
就算那些过分的要求不答应，那也没什么损失，该得的利益一样不会少。
“你说完了吧？”
张副总先是憋了赵涵一眼。
其实张副总内心挺不爽的。
之前他自以为一直都压赵涵一头。
谁曾想，
人家张扬更在意的还是中科院的人。
其实，张副总因为明白原因所在。
只能怪进出口公司平时太低调了。
平时做的事情，
能见光的，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一般人都看不上。
不能见光的，也只能偷偷摸摸做，做了也没人知道。
但龙科院就不一样了。
龙国科技水平的象征。
龙国所有重大工程项目，都有他们的身影。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高看一眼。
这一对比，进出口公司能得到这待遇不就很正常吗？
“我说完了，你请便。”
赵涵得意洋洋，兼心满意足地回应了张副总一句。
该问的，不该问的，他都已经问了。
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了。
赵涵也知道做事情得适可而止，不能得意忘形。
这会，张副总才把眼神定在张扬身上，而张扬也看着张副总，似乎在等他提条件。
“张扬，既然你已经答应给龙科院光刻机了，那我们就不要光刻机了。
你那渠道能不能给我们搞点其他东西，例如高端机床和高端传感器、高端数控刀具等等？”
进出口公司即便买了光刻机，最后也只会交给龙科院或者是各大高校。
既然龙科院自己主动提了，张副总也不去跟龙科院争了。
而进出口公司需要服务的对象可不止龙科院。
全国各大研究院，还有各大军工厂都是进出口公司需要服务的地方。
高端机床，高端传感器，还有一些先进的刀具，这些才是进出口公司重点寻找的对象。
买的东西又不好买。
所有进出口公司的压力还挺大的。
“你列个清单给我吧，我回去问一问。”
还是跟之前的那样，张扬也没拒绝张副总的要求，决定回去问一问。
就算暂时没有。
谁又能保证下一个随机交易对象有没有呢？
多来几次，总会遇到对的人吧！
就算最后找不到，那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这样的高端货，不是找不到才正常的吗？
“好的，好的，我回去就让人立马列清单，并让王楠交到您的手上。”
“行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的。”
既然正事已经办完，张扬也下了逐客令了。
因为张扬约了赵妍等一下在这里见面。
算一算时间，赵妍应该快到了。
等一下让赵妍见到这么多人，吓着她就不好了。
其实一切都是张扬想当然了。
根本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因为许兮已经把这里的情况泄密给赵妍了。
“好吧，那我们就告辞了。”
赵涵和张副总都连忙站了起来告辞。
既然他们都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就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必要。
很快，刚刚还满满当当的咖啡店，转眼的功夫就清空了。
而王楠却奉旨留了下来。
现在在进出口公司的领导眼里，王楠的唯一用处就是这里了。
做好公司和张扬的纽带，为公司争取更大的利益，这将是王楠以后的所有工作。
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连公司坐班都不需要。
只要一直保持跟张扬的良好关系，并且按时完成总公司交代的任务就行。
简直就是人生的赢家。
“怎么样？你们公司给你许诺了什么职位？”
见人都走了之后，张扬也对着王楠八卦起来。
“海城分公司副总。”
王楠得意洋洋一笑，一点都没想起他的副总是靠谁得到的。
张扬也没拆穿王楠，反而打趣起他来。
“可以啊！以后就要叫王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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