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陈阳的回答依旧简短而有力。
就是没有。
围观的吃瓜群众都愣住了,他们哪里想得到,陈阳竟然会否认易中海见到。
纷纷在周围七嘴八舌起来,和身边的人猜测着陈阳这么说究竟有什么意图,难道仅仅是为了不让易中海左右为难?
如果不是,再想想……陈阳也没有其他理由这么做,也只有一个不让易中海为难这么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在心中,大家对陈阳又高看一层,不管之前怎么回事,就单论陈阳拒绝易中海的指证这一条,真爷们好不好?
一旁观战的刘海中,听到陈阳的话以后,深受鼓舞。
刘海中是院里的二大爷,也是官迷一枚,一心想取代易中海成为院里的一大爷,此时哪里会放弃这么好的打击易中海权威的机会?
他站出来,对易中海说道:“老易,你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嘛,有什么好憋着不说的?在咱们片区的同志面前,如实说不好?”
“什么实话不实话?一大爷说的就是实话!”
秦淮茹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虽然她摸不透陈阳为什么不让易中海作证的原因,但陈阳这么做自断一臂,而且还可以洗刷棒梗的清白。
没有什么比棒梗清白更重要的事,此时刘海中又站出来指责易中海不说实话,秦淮茹哪里肯依?
贾张氏也在旁边对着刘海中炸毛:“刘海中,你少在这放屁,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知道什么知道?看你那样子,还不如人家一大爷呢,陈阳都说没有人看到了,你凭什么反对?你觉得你比陈阳的官还大?”
“你,你这是什么话?”
自认为代表了绝大多数邻里战线上的刘海中,听到贾张氏的话满脸不认同,看向陈阳:“陈主任,你、你看着……”
“没事刘师傅。”
陈阳没有让刘海中帮忙,然后又强调了一边:“我说,没有人给我作证,就是没有人给我作证!张同志、周同志,只有我自己,没有其他证人。”
“……”
张程和周勋都不理解,为什么陈阳不找证人;为此张程还提醒陈阳:“陈阳同志,你要明白,如果没有证人,单凭你所说的话,是无法成为证据的。”
听到张程的话,贾张氏心中不由得长舒一口气,然后得意的看着陈阳:“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人家都说和我孙子没什么关系了,你还在这里嘴硬构陷棒梗呢,真是……”
此时,贾张氏丝毫不会想起,如果不是陈阳,现在危险的就是贾梗。
周勋是片警,再加上年轻、血气方刚,在认清贾张氏的嘴脸后,满脸、满脑子都是对贾张氏的厌恶,此时听到贾张氏又说风凉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毫不客气的对贾张氏提醒道:“这位大妈,请你不要曲解我们的意思,也不要妄加判断,我说的只是没有人证,但并不是说您孙子没事,他现在还没有洗刷嫌疑。”
“什么嫌疑,我孙子就没有嫌疑!”
贾张氏看到棒梗安全,易中海不指正,她在说话的时候,对片警非常不客气:“他就是在构陷我家孙子,同志~你可得把他抓去坐牢,要不然我孙子岂不是白受委屈了?”
“我知道。”
陈阳的声音很高,盖过了贾张氏哭的声音,同时也把他要说的话传递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我的确没有证人,但是……我有证据!”
证据?
嘎?
贾张氏的得意洋洋,戛然而止。
然后,突然笑出声。
“证据?哈哈哈哈……证据算什么?你说你有证据,我还说我有证据说你诬陷棒梗呢。”
贾张氏满脸不屑,看着陈阳得意洋洋的说道:“证据,哪里有证人重要?你有人证吗?你说棒梗到你家偷东西,我说没有……院里的老少爷们们,你们哪个看到棒梗去陈阳家偷东西了?”
“……”
大杂院的住户:我们只不过是吃瓜群众,关我们什么事?
我们如果看到,岂会只在这里看热闹?
贾张氏看到没有人说话,得意洋洋的把头抬起来,看着张程和周勋:“同志,你们看到了吗?整个院里的人,都是我的认证,他们的确都没有看到,那就说明陈阳说的话是假的。”
陈阳一定是假的。
只有坐实了这个,贾张氏才好索要赔偿。
张程拉住准备继续呵斥贾张氏的周勋,然后询问陈阳:“陈阳同志,你说的证据,是什么证据?”
陈阳没有立刻说明,而是对张程和周勋说道:“请两位同志随我移步到我房门外,证据就在屋子里。”
“胡说,你根本没有证据!”
棒梗才不管那些,他立刻反驳陈阳:“是你,就是你把我撞进屋子里摔倒的,如果不是你,我哪里会被人诬陷成小偷?”
那模样,仿佛自己是三好学生,五好少年似得。
陈阳冷哼一声:“等我把证据拿出来,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