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占人家女孩子便宜？”
“真是的，年纪轻轻，一点也不注意影响。”
“羞死人了。”
这些声音打断了王明洋和娄晓娥之间的美妙。
王明洋抬头，环顾身边。
只见几个长相有点得罪观众的妇女，表情或鄙夷或不满。
这年头，谈恋爱很讲究分寸。
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太亲昵，否则会惹人非议。
但只要别太过分，比如当众亲嘴啥的，正常人看到也不会较真。
毕竟，谁还不谈情说爱和结婚呢？
“王明洋......”娄晓娥拽着他的袖子，眼神怯怯的打量围绕在不远处的这些丑妇。
“别怕，我们去那边逛。”王明洋温声安慰，牵着她的手满脸坦然。
他懒得理会这些人。
长那丑样，显然生活中没啥男人喜欢，不用想也知道，她们就是嫉妒娄晓娥。
故意说些难听话，让人心里不舒服。
这种人什么时代都有，生活中很常见。
后世，这些女人擅长打拳。
此时王明洋觉得跟她们多说一句话，多看一眼，都影响自己对女人的审美。
所以直接无视。
想必这些人品尝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会更加生气。
“王明洋，我发现你好有涵养。”远离那些丑妇后，娄晓娥面色放松，恢复了之前的笑容，开口称赞道。
“人何必跟臭虫计较。”王明洋充满气度道。
“你说得对，我刚才真怕你跟她们争论起冲突。”娄晓娥含笑握紧了王明洋的手。
“放心，我才不会自讨没趣。”王明洋说这话时，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
他想起了拳师的恐怖臭名，那是在网络世界称霸一方的力量。
有理把人往死里整，无理也要把人往死里整，理亏更要把人往死里整。
胡搅蛮缠，愚昧无知，心狠手辣，阴毒狡诈是她们的群体buff。
王明洋很清楚，跟这种人掰扯就是自讨麻烦。
真要对付，直接一脚踩死。
可惜法律不允许。
这才给拳师留下了无尽扩张的空间。
想到这儿，王明洋狠狠摇了摇脑袋，清空了纷杂的念头，不想因为这些影响到购物的心情。
很快，王明洋和娄晓娥逛到了卖钢笔的柜台。
售货员看到王明洋穿着车间工人的工装，态度十分冷淡。
钢笔这东西属于知识分子和领导的标配。
百货商场的钢笔，至少国内的大品牌，有些甚至是进口品牌。
最便宜也要十多块。
一个工人，舍得买？
就算真要买，有票吗？
因此，售货员的态度没有一点热情。
王明洋没有在意，看了眼柜台里的钢笔，直接略过普通货。
送未来老丈人的钢笔，太便宜可拿不出手。
第一个柜台，没有王明洋瞧上眼的。
他又看第二个柜台。
这里边的钢笔档次提高了很多，全装在盒子里展示，钢笔下还有绸缎垫着。
王明洋一眼相中一只纯金色钢笔。
“售货员同志，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这支纯金色钢笔。”
“你要买吗？”
售货员站在原地没动，眼神怀疑的看着王明洋。
“对啊。”
“你可能买不起。”售货员还是没动，只是用眼睛斜眤着王明洋。
“一支派克钢笔而已，又不是飞机火车，有什么买不起的。”王明洋有点不满的说道。
“哟，还知道是派克钢笔，知道就好，派克钢笔最普通的也要一百多，何况是这支镀金钢笔。”说到这儿，售货员似笑非笑。
王明洋不禁皱眉，对方显然是瞧不起自己。
他还没发作，娄晓娥火了。
“你什么态度，公家给你一碗饭吃，你就这么对待顾客？”
“什么态度关你什么事，你们算顾客吗？”售货员满脸生气。
“我们怎么不是顾客？”
“那你把这支钢笔买下来，如果没钱，就别找不自在。”售货员挤兑道。
“好像我们买不起是的。”娄晓娥气笑了，而后不屑的说道：“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别说一支镀金钢笔，就是纯金钢笔，我们也买得起。”
“就凭你对象？”售货员上下打量王明洋。
那意思不言而喻。
一个工人，买镀金钢笔？扯淡呢。
有一说一，这套放在别人身上很准，放在王明洋身上就不准了。
售货员心高气傲不假，但也不是专门针对王明洋。
因为经常遇到只看不买的顾客，白费口舌久了，渐渐养成看人下碟的习惯。
但这次，她看走眼了，不光看走眼，还惹火了一个小富婆。
“你就瞧不起人吧，等着。”娄晓娥气呼呼瞪了售货员一眼，化身护夫狂魔。
“明洋，我今天带的钱不多，你先等一下，我去打个电话，叫我爸送钱过来。”
王明洋乐了，为了自己跟售货员置气，呼叫外援大可不必。
此时娄晓娥那发火的小脸蛋，很好看。
他心里阵阵温暖。
钱而已，随身空间放着呢，不信三千多块还买不了一只钢笔。
“晓娥，你别急，我有钱。”
王明洋轻声安抚她，然后假装把手放进每天上班挎的工具包里，一阵翻腾。
其实是从随身空间拿钱。
当手从包里出来时，抓着厚厚一叠钞票。
全是十元大团结，不下百张。
娄晓娥面色微惊，随后欣喜溢于言表。
“这支笔，一千块还是两千块？”王明洋又拿出钢笔票。
售货员的双眼瞪得老大，嘴也长得老大，傻傻看着王明洋，诠释了什么叫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