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当场便急了,立刻道:“我警告你赶紧给我解开!要不然我上厂里告你信不信?”
但傻柱却一点都不畏惧,翻了个身,喃喃道:“你呀,你就等着我们食堂那帮老娘们儿来,说话就到,看她们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一听,当即便送了,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哀求道:“哥,柱哥!求你,我跟你闹着玩儿呢!我哪儿能真上厂里告你去啊?我冷着呢,快点儿!”
此时傻柱便是坐了起来,开口道:“许大茂,你呀是真不懂人事儿,我这真不是害你,我这是帮你呢,真的!
你知道昨儿你喝醉了酒,你干了什么了吗?”
紧接着,傻柱便忽悠了起来:“你跟咱们厂围墙外头,碰见一大姑娘,搂人不撒手就不说了,谁让你脱了裤子就要干坏事儿啊?
你得亏你是碰见我了,要不然你现在,就是一xx犯!”
见傻柱说的绘声绘色的,许大茂的心里便是有点慌了。
但是他并不愿意承认,嘟囔着:“不可能!”
“你爱信不信,你不信我也不能给你解开,等一会儿那帮老娘们儿一来,给你看看瓜!你明白什么叫看瓜是吧?明白就好!让她们看看瓜,审一审你!
我再把那姑娘一找来,咱们五花大绑,全厂一游街!兄弟!我这口气就算是出去了。”
听到傻柱这么说,许大茂的心里也是越来越慌。
他喝多了就断片,这事儿呢……还真有可能!
所以这个时候,许大茂便是害怕了:“我告诉你啊,你别蒙我,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
“你爱信不信啊,得了,我先出去了。”傻柱说完,便站起身来,佯装打算要离开。
许大茂哪儿敢赌啊?便苦着脸道:“别,哥,哥……”
“叫啊,什么叫哥呀?叫,赶紧!”傻柱两手背在身后,等着许大茂叫爷爷。
许大茂此时也是颇为无奈,只能够不情不愿,咬了咬牙叫了一声:“爷!”
听见这声爷,傻柱并不满意,接着说道:“你给你祖父拜年的时候这么叫啊?俩字儿!”
许大茂恨得咬牙切齿,但也没办法,只能够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标标准准的叫道:“爷爷!”
“诶,好孩子!”
随后傻柱便上去,给许大茂解开了。
后面许大茂便穿上裤子,离开了轧钢厂。
只不过呢,傻柱为了搞许大茂一手,将许大茂的裤衩,给藏了起来,并且给他烧了。
回到家中,许大茂便直接进屋躺着了。
但是娄晓娥却板着脸道:“做完干嘛去了?”
“喝酒去了。”许大茂回答道。
他身上的酒味很大,这个娄晓娥还是能够闻得出来的。
娄晓娥便抱怨道:“你说说你啊,早上喝中午喝,晚上也喝!这好酒喝呢,坏酒也喝,天天喝你!你就不能学学你弟弟,你看看人家?人家不抽烟不喝酒的。”
许二安的确是不抽烟不喝酒,原因很简单,他们是特种部队,是快速反应部队,自然是要禁烟禁酒的。
这些东西,容易产生依赖性,对特种部队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大茂却不乐意了,便反驳道:“杨书记、李副厂长让我陪,我敢不赔吗?”
对此,娄晓娥也没话说。
不过她在给许大茂收拾衣服的时候,却发现了华点,翻了翻盆子里的衣服,发现少了一样东西!
便问道:“诶,许大茂,你裤衩呢?”
这个时候,娄晓娥便是将昨天许二安说的话给联系了起来。
许大茂一听,也是愣了愣,他哪儿知道自己的裤衩去哪儿了啊?
便问道:“没在里头吗?”
娄晓娥又是翻了翻,确认了的确是没有,一把放下盆子,质问道:“你裤衩呢?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给我解释清楚!”
“不是……我真不知道,我昨天喝多了我……”
许大茂的解释,苍白无力。
娄晓娥此时气得不行:“你等着啊!”
随后,娄晓娥便转身,抄起鸡毛掸子,便冲着许大茂一顿打。
但是隔着铺盖,压根就打不痛。
这个时候,许大茂便是急眼了,选择了还手。
听到外面的扭打声,许二安便及时赶到,正好看到许大茂在打娄晓娥。
许二安直接冲上前去,一巴掌打在许大茂的胸膛之上。
“噗!”
许大茂当即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喷的满被子都是。
指着许二安,脸上带上了痛苦面具,半天没说出话来。
许二安冷眼看着许大茂,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最看不惯打女人的男人了!别说你是我哥,就是咱爸敢打咱妈,我都照打不误!”
对此,许大茂也是欲哭无泪,心里委屈极了。
被许二安打了一掌,他也是有苦说不出啊,没办法,他自己的弟弟是个什么战斗力,他还是很清楚的!
动起手来,一百个许大茂,都未必打得过一个许安!
许安拉着娄晓娥,关切问道:“嫂子,你没事儿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娄晓娥一把抱住许安,脸贴在许安的胸膛,当即‘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哽咽道:“呜呜呜……二安,你哥……你哥他欺负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