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正平的话,李琴吃了一惊。
“我说振平啊,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妈。”张振平笑了笑,“你不喜欢去大草原吗?”
“你爷爷就是从小生活在大草原的。妈小时候啊,还跟着去了几回,风景倒是不错。可是夏天蚊子多,冬天白毛风多,还有狼群。
都说风吹草低现牛羊,那样的美景是有,但是真的生活起来啊,还真是挺苦的。妈是不怕苦,妈是怕你和妞妞去那里受罪。”
说到受罪,李琴可不想再看到儿子受罪了。
张振平这个病,从十多岁开始到现在,遭了好几年的罪了。她真的不想再让张振平去大草原,受那白毛风和蚊子的罪。
想到这儿,她疼爱的伸手摸摸张振平的脸蛋。
“妈你放心吧!”张振平笑着说道,“儿子是不会让你和妹妹跟着我去大草原受罪的,我要让你们在这四九城生活的比谁都生活的好!”
听到张振平的话,李琴倍感欣慰,都说养儿防老,眼前的这个儿子真的能防老。
再看看院儿里的这些人。
刘海中和闫埠贵倒是儿女双全,可他们两家的父母和子女的关系似乎都不是很和谐。
刘海中在家里完全就是皇帝作风,一言不合抽出皮带就抽打他的儿子。
李琴就遇到过好几回,听到不知道是光天还是光福惨叫的声音。
她本想进去劝说几句,可因为和刘家的关系不好,也只能作罢。
至于闫埠贵家,家暴是没有。
但是闫埠贵和儿子们之间的互相的算计却令人啧舌。
闫解成和于莉夫妻在闫埠贵屋里吃饭,闫埠贵甚至计算到一粒米上。
闫解成同样,交给三大妈的伙食费甚至精确到一厘钱。
他们家的这个算计可是成了四合院儿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但你不问还好,一问闫埠贵那就是一句话。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那你和你儿子还算计?”
“不算计,不算计,我能把他养这么大?”
“得,您厉害!”
所以李琴对闫埠贵家的这个状态十分的厌恶。
她觉得一家人多多少少的何必那么计较呢?搞得互相之间产生隔阂。
李琴觉得这样发展下去,今后闫埠贵的孩子给他养老的时候也会斤斤计较算计的。
可能会算计到养老到几年,几个月,几天,几个小时,几分钟,甚至几秒。
到时间就拍拍屁股走人,您呐,爱死不死。
至于贾家,贾张氏一个儿子,家庭之间倒也算和睦。
只是贾东旭看来有些不太争气。
但养老问题不大,问题在于易中海可能会成为今后贾东旭的负担。
再有一个就是孤寡老人,五保户聋老太太。
她无儿无女无亲无挂。
但在这院里却有一定的威望。
就连李琴这样老早嫁进的四合院儿老人都不清楚聋老太太的底细。
只是听人家说聋老太太年轻的时候给红军做过鞋,做过衣裳。
但真假却不得而知。
在这之前李琴也觉得自己的养老是个问题。
毕竟儿子有病命不长久,女儿又太小,今后还要嫁人。
但现在看来这真不是个问题了。
你看妞妞,已经把熬好的药端了进来。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妞妞在妈妈和哥哥生病的时候,用自己的小身板撑起了这个家。
没有饭的时候,她就提着竹篮子去东郊的地里挖野菜,回来煮了给李琴和张振平吃。
没有盐,她就去娄小娥家要一点。
当然是在许大茂不在家的时候,如果许大茂在家,一粒盐他也要不出来。
所以年仅六岁的妞妞就掌握了一些生活上的技能。
此时又有了张振平的系统加持,让小家伙儿拥有了力量,同时心智也比同龄的孩子要更加的成熟一些。
“妈,您喝药吧!”妞妞端着滚烫的药碗说。
张振平赶紧接过来,然后吹了吹,这才递给李琴。
“妈,这药要趁热喝,效果才好。”
李琴点点头,接在手里慢慢的喝了起来。
“咦?这药不怎么苦啊?”李琴惊讶的看着张振平。
张振平笑道,“里面加了一些甘草,山楂和山药,还有一些别的甜的东西,掩盖了苦味。这也是为了让妈您能喝药不遭罪,要不然呢,这副药相当的苦。”
“真有你的!妈还是头一次喝甜的药!”李琴笑欣慰的笑了笑,接着喝起来。
张振平又问道,“妈,您的胃现在还疼吗?”
“还疼,只是不那么剧烈了,就是那种丝丝拉拉的疼。”李琴用手比划了一下,仿佛在缠线似的。
张振平点点头。
“妈,这药您就喝吧,几付下去你的胃就不会再疼了,再喝下去就能把您的胃养好了。”
“真的?”李琴还有些疑惑的看着张振平。
“不信您就等着瞧吧!”张振平笑了笑。
妞妞赶紧问道,“哥哥哥哥,咱妈喝了这药以后胃就不疼了是吗?”
“没错啊!”张振平摸摸妞妞的头。
“哦,那太好了,太好了,妈妈以后就不疼了,妈妈以后就不疼了,妞妞太高兴了。”
妞妞蹦蹦跳跳的拍手,结果兜里的大白兔奶糖掉出来一颗。
她捡起来给李琴吃。
李琴摇摇头。
可是妞妞已经剥开了糖塞进了李琴的嘴里。
这孩子真是孝顺啊!
李琴心中感叹。
这要是换了贾家的棒梗和小当两个,一定不会给秦淮茹吃的。
“李琴妹子在家吗?”
外屋传来了闫埠贵的声音。
“是三大爷,振平快扶我出去。”
“妈,您胃疼就躺着,我出去看看他来什么事儿?”
张振平一面说一面往外走,心里琢磨着闫埠贵到来的目的。
肯定是来算计兔子肉的。
这老东西是吃不到嘴里不罢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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