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蝗灵?!”
朱元璋眉毛一挑,望着殿下群臣道:
“那是啥?”
刘伯温和李善长皆是一脸懵逼,其余满朝文武也是连连摇头。
朱标亦是如此,但看着自家好二弟,还是忍不住站出来一波挺起:
“父皇,虽然儿臣也不知道这灭蝗灵为何物,不过光听名字就知道此物对症下药,想来一定不凡!”
“那是自然。”
朱樉毫不犹豫的一点头,他当然不可能砸自己的招牌。
望着众人再度向他投来的好奇目光,朱樉飞快转身,在脑海中调出系统页面,农字板块,点开灭蝗灵的资料,郎朗开口道:
“灭蝗灵,高级农药,无污染无毒害,用了它,真菌病害全跑光,一喷蝗虫全拉倒,谁用谁知道,就是好,就是妙,详情请拨打电话……”
“哎哎哎,等一下。”
朱元璋不合时宜的开口打断朱樉的介绍,眉头已然紧皱到了极致:
“你说的话咱咋一句都听不懂呢?什么乱七八糟的?”
“高级农药?这农药又是啥?”
说到这,朱元璋再度望着殿下群臣,但连同刘伯温和李善长以内,众人依旧是一脸懵逼,朱元璋的脸色登时就阴下来了,抬头看着朱樉道:
“你这逆子,该不会随便编造出一个东西来诓骗咱吧?”
朱樉嘴角一撇,满面无语道:
“爹,儿子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从来没骗过人。”
“可你刚才这乌泱泱说了一大堆,不知咱没听懂,诸位爱卿也是一问三不知,根本无迹可寻呐!”
朱元璋双手一摊,死死的盯着朱樉道:
“你让咱如何信你?”
“爹,话可不能这样说。”
朱樉摇头晃脑道:
“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拿伯温先生和善长先生来说吧。”
“他们虽然是我们大明朝的中流砥柱,才干卓著,聪明绝顶,但也未免能知晓天下事。”
朱樉此话一出,刘伯温倒没什么,他本就不是一个自视甚高之人。
可一旁的李善长心里却有点不舒服,当即站出来朝着朱樉拱手道:
“秦王殿下此话,莫非是在说您可以知晓天下事?”
朱樉耸了耸肩膀道:
“本王并无此意,但准确来说,的确比你知道的多一些。”
李善长眼角微抖,扫了一眼奉天殿四周,文武百官俱在,朱樉这话可谓是极不给他面子,当即开口道:
“这么说来,微臣倒要瞻仰瞻仰,这灭蝗灵是否真如殿下所说,对治理蝗灾十分有用?”
“只是不知秦王殿下如何证明?”
朱樉眉头一皱,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善长,这老家伙的话里面别有深意啊!
难道继黄子澄之后,这老家伙也要来挑战一下镶钉铁手套的威力?
“这有何难?”
朱樉负手而立道:
“派点人到北直隶抓点飞蝗,在应天府周围找三亩田地,待本王喷上灭蝗灵,再放出飞蝗,效果如何一试便知!”
说到这,朱樉上前一步,微笑的看着李善长道:
“善长先生觉得本王此法如何?”
“甚好!”
李善长点了点头,笑容有点阴冷:
“只是不知秦王殿下的灭蝗灵,可否根治蝗灾?”
“自然可以。”
朱樉毫不犹豫的一点头。
“若是不能呢?”
李善长反问道。
朱樉双眼微眯,死死的盯着李善长道:
“那就以欺君之罪论处。”
“二弟!!!”
朱标面色一白,听到这赶忙上前道:
“不可胡说!”
朱元璋亦是心中一紧,看了一眼殿下群臣,当即朝着朱樉冷冷一哼道:
“哼,咱一开始就没信你这逆子,何来的欺君之罪?”
“但你咆哮朝堂,的确不能不惩处,若是你那劳什么农药毫无用处,咱一定还将你关在天牢里!”
李善长见状,心中自是明白朱元璋是何用意,望着面前的朱樉,拱手附和道:
“皇上言之有理,秦王殿下的确言重了,微臣也并无此意。”
“只是为了蝗灾说出自己的顾虑,还望秦王殿下不要介怀!”
朱樉嘴角一勾,冷笑的看着李善长道:
“本王自然不会介怀,毕竟本王若以欺君之罪论处,那么此事若成,就该善长先生自裁了。”
李善长拱起的手猛然一顿,望着眼前的朱樉,双眼缓缓掠过一道冷芒:
“秦王殿下此话何意啊?”
“开个玩笑,善长先生不要介怀。”
朱樉摇了摇头,伸出手拍着李善长的肩膀,再度道:
“不过此事还有一个小问题。”
李善长瞅了一眼朱樉按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心中本能的泛起一阵厌恶,但面上还是保持着微笑:
“秦王殿下请讲。”
“哼哼!”
朱樉大嘴一咧,抓着李善长肩膀的大手,骤然用力:
“刚才我爹说了,本王要是能解决蝗灾他老人家就生吃飞蝗,可飞蝗有毒,我爹身为大明之君岂能亲口尝之?”
“刚好,善长先生对我爹忠心耿耿,理应代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