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身穿白大褂的法医走到粮仓之中。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面打量了一眼。
如果不是外面的阳光。
这房间里面一定是漆黑一片。
地面上的灰尘很多。
同样也留着乱七八糟的各种脚印。
这样错乱的脚印对破案没有任何的帮助。
他的目光随后停留在了尸体上。
整个尸体成仰卧状躺在地上。
身上沾满了许多的灰尘。
脚朝着门口的方向。
头部所在的地面上有一片血迹。
从血迹的粘稠度上看。
应该是十个小时之前所流出来的。
法医带上摆手的塑胶手套。
轻轻的拨动了一下死者的脑袋。
发现死者你脑袋的后侧有硬物撞击的伤口。
伤口正好破坏了死者的脑神经。
导致对方失血过多而亡。
同时,死者的头发上还带着一些蓝色的灰尘。
这种灰尘并不是很常见。
生活中最多出现的地方就是砖头。
法医的目光看向四周。
正好在不远处看到了一块蓝色的砖头。
上面还带着血迹。
法医将砖头收了起来。
知晓了作案工具,也会给整个案子的侦破带来一些多的帮助。
法医回到尸体旁边拿起死者的手。
仔细的观察着。
死者的手上有着很多的老茧。
说明生前大多从事体力劳动。
指甲缝隙里有着一些泥土。
没有任何的衣物纤维。
这让法医产生了两种答案。
第一种是死者在不知情下,被人从身后用砖头重重的撞击在后脑勺上产生一定的休克。
第二种是死者本身处于失去意识的状态下被人用砖头敲击了后脑勺。
失去意识的状态有很多种。
比如说睡觉的时候。
又比如说被人用迷药迷昏了。
具体是不是迷药把死者迷昏。
还需要把尸体带回警察局解剖分析。
法医继续在现场搜查了一遍。
也没有发现什么重大线索。
只好令人先把尸体带回市局。
与此同时。
阎解放一脸失落的回到了四合院。
三大妈已经站在窗户前眼巴巴的盯着大门看了一整天。
每次听到大门响的时候。
她总以为是自己的老头子三大爷回来了。
可每次看过去的时候带给他的只有一片失落。
大门再次响动的时候。
三大妈精神为之一振。
她看到自己的儿子阎解放回来了。
二话不说。
直接从房间充了出去。
“解放你回来了,你爸呢?找到你爸了没有?”
三大妈的目光不断的在阎解放的身后打量。
严重的失落神色掩饰不住。
“找到了!”
阎解放小声说了一句。
三大妈急忙开口询问。
“在哪呢?你爸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他被警察带走了。”
阎解放的话让三大妈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你说什么?你说你爸被警察给带走了?警察为什么会把你爸给带走呢?”
三大妈的眼神中流露出担心的神色。
阎解放也不好隐瞒。
直接把自己所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听完之后的三大妈愣在原地。
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她不断的摇着头:“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你父亲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怎么会和杀人案扯上关系。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阎解放点点头:“警察同志也说了,我把算是目击证人,就是去警察局做个笔录,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何远本来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处理着文件。
他的房门突然被人轻轻叩响。
何远微微抬头。
说了一句进来。
紧接着一道身影就冲了进来。
步伐很快。
似乎有什么特别着急的事情。
对方将一个文件递到了何远的面前。
“何局长,刚刚我们市局接到一份文件,是一件性质十分恶劣的杀人案。”
“杀人案?”
何远皱皱眉。
这样的和平年代怎么会出这种案子?
而且最关键的是在自己刚刚上任这个节骨眼上。
何远感到了一阵危机。
如果这个案子他处理不好的话。
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仕途。
“案子现在是什么情况?现在有什么进展吗?”
对面的男子耐心的解释道:“案发现场是在城南的一个水库旁边的粮仓里,死者的死因是被人用转头重击脑部,失血过多死的,跟死者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人,现在只是简单做了一个登记,那两个人还在进行审讯,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人有着很大的作案可能,说不定还是一起进行的。”
何远微微的点点头。
“这件事情就教给你们去做了,给你们一周的时间。务必将案子给我查的清清楚楚,这种命案要是拖的时间久了。很有可能会引起报社等相关媒体的注意,这对我们警局来说可不是好事,尤其是在帝都这样的城市,负面新闻一定不能流出来。”
那人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随后转身离开了何远的办公室。
打开面前的文件。
何远从文件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阎阜贵。
何远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
“这不是院里三大爷的名字吗?他怎么跟这件案子有牵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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