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公鸡打鸣。
阎埠贵随即起身,穿好衣服,带好谅解书。
出门骑着自行车朝派出所的方向驶去。
........
“张所长,这是我们院里每家每户签写的谅解书,给。”阎埠贵一脸恭敬。
“既然,你本人还有你们院里的人都谅解了傻柱同志,那就减轻他的处罚,改判一个月。”张所长淡淡的道。
“那就谢谢张所长了,你忙,我还要去上课,先走了。”阎埠贵简单言语道别离去。
这个四合院的人真是奇奇怪怪,当时审讯的时候非要说给他的公道,赔了钱还硬要让那个叫什么傻柱的坐牢。
现在又带头号召全院的人写什么谅解书,真是令人费解。
张所长也是一头雾水。
谁叫这个四合院叫(禽满四合院)呢。
另一边。
秦京茹经过老家的介绍又谈了一个对象,但终究是两人不合,吹了。
苦思冥想,觉得还是想到城里安居。
........
一个月后。
傻柱刑满出狱,刚回到四合院自己的屋中。
就听到一道清脆的女声在屋外响起。
“姐!”
傻柱好奇,推开门一看。
是秦京茹提着包裹。
傻柱心里顿时怦怦跳,在监狱里服刑一个月并没有磨灭他想脱单的想法。
不会吧,她不会是找自己的吧,今天刑满刚出狱,后脚她就来找她姐姐了。
有缘千里来相会呀。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等等等等,别着急,别着急,等秦淮茹回来摸摸情况再说。
傻柱心理很是复杂,显然他很想出去跟秦京茹打个招呼。
但又怕受到冷落,毕竟自己刚刚刑满释放,换成谁,都会有一点不自信。
要是以前,自己肯定会毫不犹疑的走过去,哪怕是对方不理睬也无所谓。
另一边。
秦京茹进到贾家屋里,把包裹里装的土特产拿了出来。
贾张氏见状,微微一笑。
假惺惺的道:“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呀?”
秦京茹摆了摆手,道:“没事,这都是自己家种的。”
“挺新鲜的。”贾张氏拿起一串红辣椒闻了闻,接着说道:“这个,听说你在城里处了个对象?”
“吹了。”秦京茹淡淡的道,面无表情。
贾张氏闻言,一脸懵。
“吹了?不是对你挺好的嘛,又给你买这个买那个的,你看你现在浑身上下穿的,尤其是脚底下这双皮鞋,嘎噔嘎噔的,城里都少有,这哪像农村人了。”
秦京茹嘟起小嘴,道:“吹了就吹了呗,吹了大不了回头再找。”
贾张氏见状笑了笑。
“说实话,是不是冲傻柱来的,知道傻柱今天刑满释放,你要吃回头草?”
秦京茹没有吱声,脸部微红。
“傻柱不傻,他要对谁好啊,那可是真心的,你要是跟了他,你们一家子都跟着沾光。”
“你表姐为什么把你介绍给他呀,那还不是因为看在咱们是亲戚的分儿上,你横不至于跟了傻柱,就不认我们这门亲戚了吧?”贾张氏早已看透京茹的心思,看脸部表情就大概猜出来了。
“怎么可能,瞧你说的。”秦京茹反驳道。
“那就不要二意思的,俗话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机会要是来了呀,你要不赶紧抓住,那很容易就错过去了。”
贾张氏话没说完,门外突然响起了几声咳嗽声。
两人闻声转头一看,原来是傻柱在门外,身穿一身衬衫,脚穿皮鞋,正往前院走去。
“他这是上班去了,这当厨子就是这点好,你看,他刚出狱,就去上班了,说明什么,人家勤快,最主要的是,人家这工作自由。”
“早晨呢,起的早点,这个下午呢,一般是踩着点去,做完饭就回来,这厂里要是晚上没有人加夜班,他一会儿的工夫就回来了。”贾张氏说完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之所以在秦京茹的面前说这么多傻柱的好话,是因为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如果京茹能和傻柱谈成。
那依傻柱的性格,贾家还会缺口粮吃不成。
回过神来,贾张氏拿起针又织起底鞋来了。
“姨,您这针脚可真好,你知道我回去那段时间可想您了。”秦京茹假惺惺的夸赞。
贾张氏闻言,笑了笑,没有言语。
过了许久。
秦淮茹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表妹在屋里。
“哟,京茹来了。”
“啊,姐。”京茹起身应道。
“什么时候来的,坐啊,站起来干嘛。”秦淮茹挥手示意。
秦京茹会意便坐了下来,道:“我,我刚来不久。”
贾张氏接着开口道:“京茹城里那对象吹了,想回来跟傻柱重新谈。”
秦淮茹闻言,眼角一皱。
“那哪行啊,这叫什么事啊,这山望着那山高,哦,那边吹了,又回来找这边来,知道傻柱今天出狱,就来跟他谈了,你把傻柱看成什么人了。”
“你瞅傻柱那人,那自尊心多强啊,对,是坐了一个月牢,但他还是有自尊心的,很好面的。”
“你上次把他得罪了,还想回来跟他继续啊,没门儿,死了这条心吧你。”
秦京茹听完表姐这一段训斥,委屈的低下了头。
“要不我来找姐姐你呢,我知道傻柱他最听你的了,姐你给我说说。”
“我不去,要说自己说去。”秦淮茹语气坚决,不容反驳。
京茹接着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会意,道:“孩子妈,自己的妹妹,虽说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但也是叔伯姐妹啊,那也是亲的。”
“京茹年轻不懂事,碰了壁知道回头,就算是聪明,再说了,傻柱年纪也不小了,你不着急,他着急。”
“回头再碰个合适的,这事说成就成了,这好事咱们可不能让给外人,这个胳膊肘不能往外拐。”
“成全了这门婚事,对京茹,对咱们家,不是都好吗?”
秦京茹见贾张氏一直为自己说话,很是欣慰,看来是带来的土特产起了作用。
“就是啊,姐,姐你帮我问问,要是何雨柱他还有这心思,他还瞧得上我的话,我以后一定会谢谢姐姐的。”京茹看向秦淮茹,哀求道。
秦淮茹却是不动声色,没有吱声。
“爱说不说,我豁出去了,大不了等他下班以后我找他去。”京茹不满道。
“德行,就这一回啊。”秦淮茹淡淡得道。
京茹闻言,脸上现出喜悦的笑容。
“我就知道姐姐想着我,谢谢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