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十年代的法律刚刚兴起,执行起来的力度那是相当严格,特别是各种物品紧缺的情况下,小偷年纪无论大小,要是情况属实,必当重判。
傻柱可以说二进宫了。
加上自行车在那个年代可是一个价格不菲的交通工具。
要知道,在这个四合院都没有几个人骑的上自行车。
连被称‘一大爷’的易中海都没有,不过依他的经济能力倒不是买不起,只是不想浪费钱买而与。
一辆新的自行车少说也要100出头。
100块是什么概念,在这个年代,那可是一家子好几个月的口粮。
.......
派出所。
阎埠贵,阎解放,许大茂,冉秋叶同在一个笔录室接受警察的询问。
“我当天本来想骑自行车去出门的,我早早的起床拿着渔具,出门一看,发现自行车不见了,当时我没想这么多,我以为是我儿媳骑走了,我有点气馁,毕竟大清早的,这种事情也不好让大伙邻居看笑话不是。”
“但是,当我溜达去外面透透气时,在四合院门口看到一辆没有车轱辘的自行车,我肯定有点好奇了,蹲下去仔细看看,发现就是我自己自行车,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进贼了。”
“我立马把街坊邻舍喊来,问他们有没有少东西,还好,他们都没有少东西,只是我的车轱辘被偷了,万幸的是我把自行车上了锁,车架没被抗走。”阎埠贵把当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正在拿着笔写笔录的警察。
“之后,怎么发现是傻柱偷的呢?”警察问道。
冉秋叶举了举手,道:“是我发现了,我的自行车刚好坏了,去修车行修车,见到傻柱正好拿着阎埠贵阎老师的自行车车轱辘去卖。”
“我也看到了,我当时下班骑着自行车经过那个修车行,跟冉老师聊了会天。”许大茂说道。
“好,还有,你叫阎解放是吧?”警察问道。
“是,我是阎解放。”
“说说你的问题。”警察提起笔准备写入。
“我们在院里召开全院大会,确认了是傻柱偷了我爸自行车的车轱辘,便打算等他回来抓住他。”
“谁知我按住他,还被他一个背肩摔摔到地上,还踢了我一脚,警察,你说,哪有公理啊,他一个贼子,还打人。”阎解放气呼呼的说道。
“这个问题的确很严重,我们询问后一定给你们一个公道,行,就先这样,许大茂和冉秋叶同志可以走了。”
“阎埠贵和阎解放留下,等下处理赔偿问题。”警察起身说道。
许大茂和冉秋叶闻言,便起身离开了派出所。
另一边。
警察带着四人的笔录来到傻柱所处的审讯室。
把笔录念给傻柱听。
“这些是他们说的证词,你接不接受,如果接受的话,我们就不必询问了。”
傻柱听完笔录证词后,哪里还有话说,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对,说吧,多少钱,我愿意赔。”
“傻柱同志,我跟你事先说完,你这次犯的事很恶劣,不是赔了钱就可以解决的,你还要坐牢教育,知道么?”警察怒斥道。
傻柱无奈的点了点头。
“让阎埠贵,阎解放那个两个同志进来一下。”警察朝着门外喊道。
过了一会。
阎埠贵和阎解放走了进来,各自坐到一张凳子上。
“你们先谈好赔偿问题,谈好了,出来叫我。”
阎埠贵忙道:“不是,警官,那个赔偿之后,傻柱还会不会受到惩罚?”
警察闻言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该赔的赔,该处罚的还是要处罚,一定会给你个公道的。”说完便走出审讯室。
“说吧,怎么赔?”傻柱淡淡的道。
“念在一个院的份上,你赔我两个轱辘的钱,一个新的现在市价15左右,你赔我30。”阎埠贵看向傻柱。
“可别说一个院的,我傻柱不稀罕,行,30就30。”
阎解放接着道:“你摔伤我的怎么算?”
“你自己废物,怪谁?”傻柱一脸不屑。
“你这是打算不赔了?”阎解放起身怒吼。
“爱咋的咋的。”傻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阎埠贵见状思索了一会,道:“这样,傻柱,你让我儿子打几巴掌,我儿子的事就这样算了,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头车轱辘的罪行加个打人的罪名,惩罚的力度不用我说。”
傻柱闻言,知晓其中利害,无奈的点了点头,道:“算我倒霉,来吧。”
阎解放眼神称赞了一番阎埠贵。
再次看向傻柱,道:“傻柱,我可扇了哈。”
傻柱没有吱声。
阎解放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然后又是一巴掌。
傻柱的脸部被扇的通红,没有还手。
“真爽,爸。”阎解放兴高采烈的样子。
“就这点出息,去叫警官进来吧。”阎埠贵白了一眼儿子。
“得咧,爸。”阎解放说着去叫门外的警察。
随后警察走了进来。
傻柱当着警察的面把30块钱赔给阎埠贵。
“何雨柱同志,你上次就犯了事进这里,所以这次你是第二次,依据法律,判你进监狱服刑半年,好好悔改!”
傻柱无奈的点了点头。
阎埠贵两父子则是露出欣慰的笑容,走了出去。
并把傻柱判刑的消息告诉四合院各位邻居。